第28章 真相!傀儡线纵尸

永远之间姚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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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墓室空间狭小,往回退又是死路,而且这丝线飘忽不定,无迹可寻,顷刻间我们就被这细丝捆住了手脚以及脖颈。

    慌乱之中我的猎枪也掉落在地,此时却顾不上捡了,侧脸看了看身旁的大伟和玲子,也都是被这丝线套住手脚无法逃脱,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上许多,本能用手去拉扯套在脖颈上的那根丝线,奈何这丝线太细,我用力拉扯,只感觉手关节处生疼,怕是勒进肉里面了,性命攸关,天知道一旦这丝线收得过紧会不会像那些陪葬之人一样被勒死。纵使这样我也没能将这丝线拉断,看看大伟和玲子也是一样状况,作困兽斗。

    就在我一溜神之际,猛然瞟到那顺懿皇后的变化,只见她慢慢睁开双眼,却是双眼墨绿,似是充满了仇恨望着我们,随之脸上的皮肤也变成了墨绿色,之前端庄慈祥的神态悠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阴间地狱罗刹夜叉的狰狞嘴脸,此刻我却想不明白,为何这位皇后变化如此之快,难道是我们哪里得罪她了?还是只是因为我们打扰了她的清净?

    此时我并没有放弃挣扎,还在用力拉扯,却猛然间觉得全身好像过了电流一般变得麻木,手脚不听使唤,拉扯丝线的那只手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慢慢的从脖颈处挪开,整个人好像被什么控着,这时我旁边的玲子用随身匕首割断了身上丝线,不顾一切挥着利刃冲向顺懿皇后,却猛然间感觉那皇后身后好似有一条臂膊粗细的大蛇滕出,直面扑向玲子,将她撞了一个趔趄晕倒在地,便又顷刻间串了回去,细看时却是那皇后身后的槐树根,猛的遄出到还真像是条蛇。

    玲子被撞晕在地,我是心中愤恨,没想到梅子还没救成,此时玲子却也受了伤,好在这皇后没有再理会玲子,只是用指缝中探出的丝线困住我和大伟,相对而言,此时玲子反倒暂时安全了。

    那边大伟大喊:“刚子,这是咋回事啊,咱们怎么好像被附了身呢,我他么除了左手是一点也动不了了,又没家伙,拼都没法拼!”

    我这边像个木头杵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只能说:“我他也不知道,这里的东西咱们啥也没动,他这皇后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哎呀我,我也没占他什么便宜,他那皇冠我也不敢动,只是拿了她头冠上的一只小鸟一样的乌金饰件,他谁知道这家伙这么小心眼,至于要咱们得小命吗。”

    此时大伟这么一说,我心中一惊,知道事态也许无可挽回了,这古墓之中向来宝物众多,大伟见了有发财之心本也算是无可厚非,可是这小子动什么不好,偏偏要动这顺懿皇后头冠上的饰件,他说的那像只小鸟似的东西其实是一只乌金雕琢的蝙蝠,这皇后的头冠全名叫做蝙蝠纹镶琉璃珠颤枝金步摇,上面有五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蝙蝠,是取其谐音为五福之意,老话常讲五福临门,其实这五福分别是:长寿,富贵,康宁,好德,善终,“长寿”是命不夭折而且福寿绵长“富贵”是钱财富足而且地位尊贵。“康宁”是身体健康而且心灵安宁。“好德”是生性仁善而且宽厚宁静。“善终”是能预先知道自己的死期。临命终时,没有遭到横祸,身体没有病痛,心里没有挂碍和烦恼,安详而且自在地离开人间。中国人认为五福俱全是大吉大利,有五福在身边是福贵双全,五福相伴,福寿无疆。眼下这大伟冒失,私自趁我们不注意扯了一只乌金蝙蝠下来,破了这头冠上的五福之相,任谁也会生气的,只是这皇后不已经是死了千年之久了吗,难道会诈尸不成,这些想法在我脑子里像过电流一般闪过,猛的激灵一下,该不会是此时生死攸关,我来不及和大伟解释,只是大喊一声:“快把你拿的乌金蝙蝠扔到那皇后身边去!”大伟不明情况,只知道自己可能是因为私自动了这里的东西犯了忌讳,毫不犹豫将手里的乌金蝙蝠扔了过去,我也希望物归原主之后这皇后会放过我们。

    却不曾想那皇后看到掉在地上的乌金蝙蝠却显得更为愤怒,绿眼大睁,手指不停的抖动着,我们身上的丝线也是越箍越紧,不消一时三刻我们就会被她勒死。

    这时却听见大伟大喊:“刚子,快跑,不然你就没命了!”

    我斜眼看了看,却只见大伟慢慢地端起了手中的猎枪,看样子是在瞄准我,我这边情急:“老子都快被勒死了,你他妈还雪上加霜。”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控制了,浑身不听使唤,他肯定是这树姥姥干的好事,你快逃。”

    大伟如此一说,我心中一凛,难道这树姥姥是用这细丝线在控制着我们吗,若真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她的傀儡一样随她摆布,可惜我身上没有利器,根本无法割断这些丝线,看着大伟一点点将猎枪举起,我的心情绷紧到了极点,真是应了那句话:死是必然的降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眼睁睁的等死!

    那边大伟急的不知所以,略带哭腔的对我说:“刚子,是我老于对不住你,不应该贪这一点小便宜,今天过不了这一劫,我大伟下辈子给你刚子当驴使!”

    我这边顾不上和他说废话,浑身卯足了劲却分毫没有动弹,看来是被已成树姥姥的顺懿皇后严严实实的控制住了,浑身僵直在那里,我知道死期将至,慢慢的闭上眼睛,等着去阎王那里报到就在听见枪响的同时,我猛的被什么人扑倒在地,囫囵个爬将起来,却是玲子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原来刚才她被树姥姥打翻在地晕了过去,好在醒了过来,知道已经来不及拦住大伟,危急时刻用匕首挑断细丝,救了我一命。

    我忙说:“谢谢你啊玲子,刚子哥这一路竟然让你多次搭救!”

    玲子这边忙说:“刚子哥,客套话别说,现在咱们要考虑怎么活着出去!”

    大伟见我暂时脱了险,也是长叹了一口气,那边树姥姥似乎也感到意外,狰狞的表情越发明显,猛的身后飞出几条树根抽向我们,饶是我反应快,抱起玲子几个翻身躲过了这一下,我顺势抢过玲子手中的匕首,纵步向前麻利的割断了大伟身上的丝线,大伟感到不再被控制慌忙和我及玲子向后撤,尽量离这树姥姥远一些,大伟那边大骂:“这他么的是一国之后吗,分明就是个小心眼隔愣子,和我们三个人打架还装牛,坐在那里像回事,于爷怕的是威仪天下,不是母仪天下!”说罢装弹上膛放了一枪,却只见这树姥姥身后的树根猛的挡在前面,只是一声闷响,自己毫发无损!

    我这边一把拽住大伟说:“大伟,别这么干,是咱们的不对。”

    大伟这边怒气未消:“咋啦刚子,我拿他的东西也给她了,难道还不依不饶啊,我这辈子都不会干对兄弟下手的事,她是第一个我这么做的,这他妈比良为娼还让人恼火,我才不会放过他。”

    “不是,这顺懿皇后虽然成了树姥姥,却不见得会害人,当年他的随从早就考虑过了,只是眼下她只是个傀儡!”

    “刚子哥,难道说”玲子这边似乎清楚些门道,却又不知其所以然。

    我也只是按照自己在那些老书上的理解,甚至越来越怀疑这些老书上介绍的奇闻异事为何都切实的发生了,难道只是偶然吗,还是上面所说的是许久以后必然发生的事,难道我们竟如此背运赶上了,所以对她们说:“是啊!之前咱们看到的树姥姥是不会害咱们的,因为顺懿皇后的随从当年为了让皇后**永葆,所以才选择让她成为了树姥姥,为了防止这顺懿皇后被槐树阴厉之气所侵,所以给这皇后戴上了乌金头冠,不但镇住了槐树,还让其树根成为了保持皇后**不腐的工具,若是单论这乌金,虽有灵性,却也未必镇得住槐树,好就好在上面雕刻了五只蝙蝠,是大吉大利之相,也因此让槐树不能作祟,可惜大伟刚才动了其中一只,破了五福之相,这五福乌金头冠再也镇不住这槐树,导致顺懿皇后成了槐树的傀儡,也就是说,眼下伤咱们的,与其说是顺懿皇后,倒不如说是这槐树更贴切,这些在一些老传说里曾经有所提及,大致被称作傀儡线纵尸,曾经是道教的一种秘而不传的法门,咱们之前在荒冢群里遇上的锡尸,以及在这墓道里遇上的守墓女奴,估摸着全都是被顺懿皇后纵,那时他还没有被这槐树所侵,估摸只是想拦住我们的去路,不要打扰她的清静,至于她是如何学得这些法门,又是如何纵锡尸以及守墓女奴的这就没法说了,毕竟是早就已经失传的秘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咱们在逆柱鬼面走廊里遇见的青衫女是懂得这些法门的,所以最后她凭空舞起长袖只是为了打断守墓女奴身上的傀儡线,只可惜最后咱们连这青衫女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说到这,我猛然注视玲子,果然他也注视着我,四目相对,彼此猜疑,说不出的尴尬,玲子慌忙将头扭了过去,虽然彼此什么都没说,这时我却可以肯定那青衫女和玲子有必然的联系,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在隐瞒着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大伟后悔莫及说:“都怪我财迷心窍,为了占那点小便宜惹了大祸,这次就算我出不去,也要保你们两个平安,刚子,知道怎么对付这树姥姥不?”

    我也只是为了壮胆说了一句:“我和顺懿皇后以及这树姥姥都不熟,不过咱这大好有为青年可不能在这地下陪她打哈哈,别竟想着舍身取义的事,要走一起走,咱们是主角,她才是陪衬!”说着一个滚身,捡到了我刚才掉在地上的猎枪,却不曾想这树姥姥的傀儡线也是及时而至,再次轻易地将我束缚住,我心中叫苦,他连个公平较量的机会都没有,把老子当案板猪肉呢,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这边叫苦,那边却见这树姥姥竟然慢慢的站了起来,却只见原来她身下有一个立放着的朱漆匣子,这让我心中猛地一震,该不会是那祭天宝匣吧,难怪这树姥姥一直不肯站起来,原来这身下另有玄机,换个角度想,这树姥姥既然已经站了起来,看来是要对我下杀手了,只见她缓慢向我挪过来,之所以说挪,是她双脚并没有着地,而是身后的槐树根推着她走,他都说这丑恶嘴脸看不下去,这绿面绿眼的狰狞嘴脸更是让人看了就腿软,那边大伟和玲子要过来帮忙,奈何这树姥姥身后的槐树根不住的抖动戒备着,两人根本不能靠前。

    眼看着树姥姥要和我亲密接触了,猛然间一个人影闪过,我浑身一沉,看来这傀儡线是被这人打断了,回头一看,却好似那青衫女,悠然如一缕青烟飘至玲子身后便不见了,我和玲子再次四目相对,此时却是心照不宣了。

    此时我得救,手中却无什么防身物件,快步向前起树姥姥身下的漆木匣子高高举过头顶,猛的砸向树姥姥,她此时来不及躲闪,被我一下拍翻在地,木匣年头过久,再加上我用力过猛打得稀碎,猛然间从里面掉出一柄淡黄色玉器,从侧面看倒像似北斗七星的形状,只有两指宽。此时树姥姥刚要爬起,我知道如果三个人在这里和她僵持下去必然都没命,所幸从正面一把将她箍住,冲着玲子和大伟喊:“你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刚子,祸是我闯的,咋能让你承担呢,要死也是死在一块,黄泉路上不孤单!”大伟也是急了。

    “别他妈废话,我要挺不住了,你和玲子赶紧爬上去,不能都挂在这里,快走。”我的语气歇斯底里,我当时也是无从选择,最多一个赔一个,想占便宜门都没有,这时这树姥姥,好似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我怀里扑腾,眼看是抱不住了,大伟和玲子围上来也是徒劳,只得以我的话顺着树根爬上去,就在此时树姥姥挣脱了我,将我掀翻在地,又要对玲子和大伟不利,这时玲子大喊:“刚子哥,接着,俺会等你。”说着将匕首扔了下来,我赶紧捡起来刺向这树姥姥,奈何这家伙像是背后长了眼,猛的转过身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奇大,好像被拶指夹住一般,手中的匕首也被她抢夺过来,猛地从我的头顶刺下,这下要是得手了,那我百分百是光荣了。

    求生心切,我猛的一把攥住刀刃,使出吃奶的劲相持着,只见左手此时已经流出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滴,却只见那树姥姥墨绿的眼神和脸色慢慢变得黯淡下来,渐渐地没有了先前的凶戾之相,又恢复了先前温和的面容,紧箍着我的手腕的手也渐渐松开,退后了几步,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