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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好奇讶异地仔细端详手里的三根东西,“这是什么?”她奇怪的问道。
“大麻。”“大麻。”默北一脸疑惑和不解,为什么小姨吓得跳了起来。
“呀!”小姨惊叫地把她扔到了地上,显然她知道大麻是什么?接着又问:“南南,你哪来的。”
“买来给你的。”方默南说道。
“你要我抽大麻?”小姨不由自主地惊叫道。
“瞎想什么?”方默南冷笑道:“你知道在美国抽大麻最多的是什么人吗?告诉你,起码有四分之一是大学生,就算你不抽,也会有人哄你、激你、骗你抽,特别是有人恶意要整你的时候。”她接着列举道:“他们甚至说想要快速融入这里的抽大麻很正常的,然后**、拍照、敲诈、勒索,多种花样等着人上钩。”她顿了一下又道:“而且这里还是个种族歧视的国家,所以,你一定要先学会如何分辨。”她捡起来,又拿出三根同样的香烟。“来……看看……再闻一闻。”方默南又接着说道:“这根是香菸,这根是大麻,这根则是掺了可卡因的大麻。”
小姨听了她的话后,松了口气,“这两根闻起来差不多嘛!”她拿起来放到鼻尖仔细嗅嗅。
“对,几乎一模一样,但拆开来看就不一样了。”方默南拆开带有大麻的烟卷,“哪!你瞧,咖啡色的是烟草,灰绿色的是大麻,有的是棕绿色,依品质和产地有所不同,白色颗粒状的是可卡因,你可别当它是发霉呀!”
“看起来不一样嘛!”
“对仔细的观察它们。”方默南教育着她们。
雷纳德说道:“你教他们这些干什么?她们又不抽烟。”
“防患于未然,我不放心。”方默南像个老妈子一样护着她们。
“吸这个会染上毒瘾吗?”方默北好奇地问道。
雷纳德看了一眼默南‘瞧!引起好奇心了吧!看你怎么收拾。’
“当然,你要知道,有好多人就是抽了掺了可卡因的大麻而染上毒瘾,之后还愕然不解。想说他只不过是抽抽大麻,怎么会跟毒瘾扯上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哈草——就是吸食大麻,也是会上瘾的,”方默南指指卷成烟卷的大麻,“当然哈草产生的快感不再那么强烈时,他就会开始寻求更强烈的感官刺激,也就是“冰”或“粉”。所以说,你一定要认识这些东西,然后避开它们,就好像缉毒警察,公安一定要先认识毒品才能抓毒贩,对吧?”
“美国是个开放的国家,但有一些道德底线是咱们必须坚守的,不能听他们的‘花言巧语’,要有自己的是非观、判断力。”方默南正色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雷纳德问道,好像专业人士。“你吸毒?”
“你在开什么玩笑?当然是电视上看的。你们如果谁想试试吸毒的滋味的话。”方默南顿了一下,“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包管你连下辈子都不会想尝尝那种滋味!”
后来方默南通过艾伦让小姨他们去戒毒所参观一下,果然见过毒瘾发作的人后,小姨、默北走出来后,双腿打颤发软,扶着墙壁,脸色发白连连摇头,坚决远离毒品。
在方默南带着他们游荡时,默北把自己先前的焦虑、不安、期盼、失望、平静等情绪用音符记录下来,谱成动人的曲子。一个多月下来见识了这个城市的光影,默北也感慨良多,也把他们变成了音符。
几天后小姨参加大学派对回来,脸上有愤怒、庆幸了的表情,当她拿出大麻烟卷后。他们恍然大悟,原来默南真的没有唬人,防患于未然的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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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默南的打岔下,日子不知不觉之间到了四月,听到门口邮差的铃响,默北吓得躲到了卧室。方默南好笑的摇摇头,走过去开门,从邮箱里拿出柯蒂斯寄来的信件。
“怎么小北不想亲自打开吗?”方默南说道。
屋里传来闷声“你帮我看看……”
“小北现在也有了得失的心了,这可不像你,我不是说过,得之坦然、失之……。”方默南唠叨话,还没讲完。
信就被默北抢走了,她迅速打开后,“呀!我考上了,”接着扑道电话旁,给家里打电话,也不管是不是三更半夜。把大家吵醒了,先给姥姥说,接着老爸、老妈、林老爷子、秋实也不放过,嘀咕了一个小时。
小姨回来后,叫嚷着庆祝一下,最后去了费城最好的中餐馆大吃了一顿,回来直说亏了,应该在家里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还亏的同学介绍说是那里是最棒的,直呼上当了。
默北考上了,雷纳德也决定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他决定去纽约茱莉亚音乐学院继续深造。
当他公布消息时,方默南并没有觉得突然,天下无不散筵席,何况他还这么年轻,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们,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本以为默北应该反映最激烈,没想到她平静的接受了。并且和他约定共同努力,有机会同台合作。
事后方默南问她为什么时?默北这样回答的,当她决定留学时离开老爸、老妈时,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挡住雷纳德的发展。方默南抚摸着她的头:“懂得为别人着想,看来你真的长大了。”
“他走可以,姐你可得多陪我两年。”默北拉着她的手磨蹭,撒娇道。“虽然老爸、老妈也想我们,但就两年,两年之后我不管,把你还给爸妈。”
尘埃落定,看着录取函上面列出的所有费用均由柯蒂斯承担,而方默北的专业导师却不是优雅贵妇斯黛西女士,而是一个名叫安德烈斯?冯?弗里德里希。虽然默北脸上有疑问但看到,一对一教导的费用也由柯蒂斯出,每年还有不少的奖学金,她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方默南看到名字里有冯,不知道是不是个德国贵族,能在柯蒂斯的都是能人,谁教都一样。
‘叮铃铃’电话响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喂!你好我是路德维希?奥利维耶。请贝贝听电话。”,“是方默北听电话吗?”方默南确定了一下,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奇怪!他怎么知道电话的,找默北什么事?’压下疑问,方默南喊道:“小北电话。”
“哦!你好我是方默北。”
“考上了!恭喜!”路德维希硬邦邦地说道。“我们学校见。”然后挂断电话。
方默北拿着电话,听着忙音,茫然道:“他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方默南在旁边问道。“他打电话啥事?”
“哦!他恭喜我,还有学校见。”默北放下电话,一脸纳闷。
“他也考了柯蒂斯。”方默南说道。
“呀!他什么时候来考得,我怎么没见到他。”方默北奇怪道。
‘你哪有心思想这个’方默南腹诽着,成天不是练习,就是担心自己的面试结果。
默北不放心斯黛西,所以打电话询问,原来斯黛西住院了。当天下午方默南姐妹两个提着水果篮子,搭出租车去了医院。
宾夕法尼亚大学医院。
“312、314、316是这里了。”方默南敲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推门进去后,原来是个套间,她们没有立刻进去,透过细小的门缝她们听见里面传来谈话声音。
“我不要,我不要做手术,百分之二十站起来的机会,我宁愿就这样死去,也不要做手术、我已经失去了最心爱的舞台了,现在还要瘫在床上,我宁愿死!安德烈斯,你懂得我宁愿死!”
“玛瑞!我宁愿你躺在床上也不愿意你离我而去。”男中音沙哑着声音中含着一丝绝望,他恳求的望着她。
“别逼我,别逼我,再逼我现在我就死给你看。”斯黛西疯狂错乱的声音透过门穿出来。
“玛瑞把刀放下,我求你把刀放下……”男人慌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方默南推开房门,看着癫狂的斯黛西,手一抖‘嗖’的一下,斯黛西瞬间滑落到床上,刀掉到地下。
“玛瑞,玛瑞你怎么了?”一头乱糟糟深棕色头发,男人上前拿走落在床上的水果刀,扔的远远的,然后轻轻摇晃着斯黛西。
“她没事!只是安静一会儿。”方默南稚嫩的嗓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他转过身来,戒备的看着她们,“你们是谁?你对玛瑞做了什么?”看见来人他现在有些歇斯底里,不管不顾的问道。
“她现在需要休息一下。”方默南看着他,还以为是个老头,不应该是个中年男人,满脸的不安,神情憔悴,看着她们的眼神由戒备变得柔和起来。
他认识其中的一个小女孩儿,斯黛西说过非常有天赋的小女孩儿。
方默南见他把斯黛西平躺好,然后又轻轻地盖上薄被,擦擦她脸上的泪痕,小心翼翼捋顺一下她的头发,生怕揪疼她。
方默南走到病床前,斯黛西一个多月不见,脸色苍白,好像苍老了十岁。她搭着她的手腕,凝神静气,指尖探出一丝灵气,游走于她的全身,查探病情。
“斯黛西女士,曾经受过很重的撞击,导致流产,而且她的脊柱做过手术,现在她胸椎和腰椎的交界部位,第10节胸椎~第2节腰椎,脊柱骨折脱位,脊髓损伤的很严重。瘫痪在所难免。”方默南冷静地一一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他很震惊地看着这个一米多高的的小女孩儿,说的头头是道和拍的片子一模一样。
“看到的。”方默南说道。
“那天我开车送她去产检,我们出了车祸,回来的路上被酒后驾车的疯子撞了,导致流产。”他痛苦的回忆道,“我……我……”他握着斯黛西的手,痛苦的无法再说道。
“安德雷斯,安德烈斯……”睁开眼睛的斯黛西心痛的叫道,她醒来就看见他自责难过的样子。“不是你得错,没人会预料到这么悲惨的事情。”
“是我得错,如果不是我车速太快,我们就可以躲过这场灾难。”他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车速并不快,在限速之内。”斯黛西说道。
“好了,还没死呢!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方默南出声打断道,看着两人一个拼命的自责,一个忍着心痛还要反过来安慰他。
他怒目地瞪着她,嫌她说话太难听。
方默南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扭头看向斯黛西,“相信我吗!”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神情是那么的坚定,加大灵气的输送力度。本该斯黛西毫无知觉的下半身,有了明显的痛感。
斯黛西睁大眼睛,看看安德烈斯,又看看方默南,仔细感觉中,她那发现身体尤其是腰部以下,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很舒服、很难形容,但这种感觉很好,让她有了痛的感觉。这时候痛也是一种幸福。
“医生怎么说?”方默南问道,默北分别给他们两个-搬了个椅子放在病床前,让安德烈斯坐下。
“医生说,手术后只有百分之二十,站起来的希望。”安德烈斯看见玛瑞脸上有种说不出意味的神情,不过她的眼睛闪现的是震惊错不了,是震惊!
“安德烈斯,我的腿好像有了知觉,有了痛的感觉。”玛瑞欣喜的发现道。
“这怎么可能。”他不敢相信,“你是不是幻觉。”
“呀!又没了。”斯黛西突然痛苦的叫道,方默南这时抽回了手。
“不是幻觉。”方默南重新搭在她的手腕上。
“呀!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觉。”玛瑞又高兴的叫道。“不是幻觉,是真切的感受。”
“相信我吗!”方默南又郑重地重新说道。
“是你吗!”玛瑞惊奇地抓着她的手。玛瑞看着她深邃不可见底的眼神,有种让人不由自主的好感和信任。
玛瑞目光紧切的盯着她,期盼着她的回答,看到她点头,犹如抓住浮木般的直点头。
“玛瑞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安德烈斯不明所以的问道。
“安德烈斯我想吃你亲自煮碎肉菠菜大馄饨、苹果馅饼。”玛瑞冷静下来后对他说道。
“哦!好,我马上五给你做!”他立马起身向外走,走了两步停下来,“可是,我去给你做,谁来照顾你。”他不放心道。“我去叫护士。”
“不用。”玛瑞声音太大,吓到了他,又小声说道:“我没事不用麻烦护士了,还有她们姐妹两个在,有贝贝陪着,放心我没事。”
“可是……”他还没可是完,就被玛瑞打断道:“安德烈斯,我好饿,求你快去做吧!我不会再做傻事的。”她嗲声嗲气的撒娇道。
方默南和默北受不了得,直打哆嗦。
安德烈斯看她精神恢复过来,“我们保证,你回来时,斯黛西女士完好无损的交给你。”方默南冷静的声音,让人信服。
安德烈斯得到再三的保证后,匆匆离去。
“默北去门外间坐着,关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这是一间套房,默北出去关上房门,坐在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唐诗。
“相信我,我能治好你!”方默南坚定的说。
“我相信你。”斯黛西看到她们的动作后,更证实了刚才不是幻觉,是因为她的缘故,事实胜于雄辩,不然她也不会把安德烈斯支开。
“那么好,现在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要惊讶!好吗!”方默南笑着说,就像哄一个大孩子。她要得到她的信任和配合。
方默南见她点头,然后上前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光裸着,她身上有多处深浅不一的细小伤口。
方默南从木箱子里拿出针包,消毒后,“当时一定很痛吧!”说话间,转移她的注意力,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以极快的的速度,十八根银针插满她的胸前和腰部。
“很好!看来你真的信任我。”方默南见她只是曈昽放大,没有惊叫和吓得跳起来。
不是斯黛西不跳起来,而是太快,她来不及反应。方默南的手贴着她的腰部,灵气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晶莹的汗珠从默南的额头慢慢地渗了出来,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斯黛西看见自己身上插着那十八根银针的根处,分别流出一滴细微的黑水,而方默南刚才还如红苹果似的脸颊,带着些许苍白。
这时方默南的手又快速地抖动起来,十八根银针迅速的,几乎在同一时间全部离开斯黛西的身体,方默南将手上的针全部丢进事先准备好的酒精盒子里,吐出几口浊气,又拿着干棉签把斯黛西清理身上的黑水擦干净,又用酒精消毒全身。她没力气给她穿上衣服,只是盖好了被子。
“默北进来吧!”默北从外面进来,看到方默南脸色苍白,“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坐下歇会儿就好。”方默南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运功恢复,丹田里的小圆球加速运动,不一会儿,脸色不再苍白,但还遮掩不住疲累。
斯黛西看不见她,只能担心问道:“你没事吧!”
“哦!我没事。”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道。外人只是看着她坐着休息,只是坐姿奇怪,只当人小而已。“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现在……”斯黛西不用掐也知道很疼,咧嘴忍着疼。
“一会儿我给你拿包中药,放入冷水中,水开后,沸水煮一个小时,记得冷水多点儿,不然会熬干的。喝了它,止疼比吗啡好。”方默南说道:“不过有点儿苦,我还是希望你喝。”
“你给我治病使用中医吗?”斯黛西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她说是就是吧!方默南不再辩解什么。
“那斯黛西能站起来吧!”方默北急切的问道,这也是斯黛西想知道的。
“能!不过治疗会很漫长和痛苦。”方默南说道。
“这太好了!”斯黛西激动的热泪盈眶。
“斯黛西女士,我希望您不要告诉其他人是我给您治的病,我怕人家不相信。”方默南说道,“如果不是我们认识,还有您得信任,相信我也不会……”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就连安德烈斯我也不会告诉他。”斯黛西说道。
“不会告诉我什么?”安德烈斯推门进来,接着斯黛西的最后一句话问道。他还是和走时一样的衣服,气喘吁吁的,显然担心病房里的人。
“女人间的秘密。”斯黛西神秘儿俏皮地说道。“介绍一下,这是我丈夫安德烈斯?冯?弗雷德里希,这两位其中一位是方默北,你的学生;另一位是方默南她的姐姐。”
“你们好!”安德烈斯道。
两姐妹一起道:“安德烈斯老师好。”
斯黛西心情颇好,知道自己治愈的机会很大,高兴道:“真香!亲爱的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