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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她想要离开
“我从不回答假设的问题,如果它永远都是如果,永远不会变成现实。”欧阳莫其实是想说,你是说如果想我,而不是真正想我,要是如果能变成现实,那么如果你当年没有背叛我,明天和我结婚的女人就是你,可惜它永远也成为不了现实。
幕夕心里一阵刺痛,欧阳莫是在告诉她,她和他永远没有在一起的机会吗?“你永远都这么理智,而我永远都这么糊涂。”欧阳莫一直都清楚他爱谁不爱谁,而她却老是忘记,什么该爱什么不该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男人都喜欢糊涂的女人,只是你不但不糊涂,而且还很聪明,聪明到让人分不清哪个你是真的哪个你是假的。”
“我记得你以前比较喜欢聪明的女人,不知道现在的你喜欢糊涂的女人还是聪明女人。”幕夕当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是故意这样问他,看他如何回答。
欧阳莫嘴角勾起一抹琢磨不透地笑容,他低头在幕夕耳边轻语,“我是男人,你说我喜欢那种女人。”说话的同时他低头在幕夕唇上一吻。
幕夕勉强一笑,傻子也听得出他的意思,“我累了要去洗澡,你先回你房间吧!我一会就来。”幕夕不想和他在谈论这个话题,在谈下去她只会更伤心,她起身走进浴室。
欧阳莫倚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幕夕,他明天结婚,他想知道当幕夕知道他要结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会在乎吗?
幕夕围着浴巾,手里拿着毛巾,擦拭着湿发,从浴室里出来,刚刚她用冷水冲了个澡,感觉酒醒了一大半,头脑也清醒很多,见房间任然还是一片漆黑,她伸手按了浴室门边墙上的开关,见欧阳莫还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支烟,看上去非常俊逸,幕夕不由得看得有些失神,“你有心思就说出来,不要抽这么多烟伤身体。”她轻柔的说道,然后走到他旁边坐下,欧阳莫知道她不喜欢烟味,要不是他心中有事,他一定不会在她面前抽烟。
“有的事情是不能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算我说出来你也不一定能为我解忧。”欧阳莫把手里的烟放在水晶烟缸里,接着又说:“就比如说你,今晚为何要喝酒,我想你也有心思吧!那你愿意告诉我你有何心思吗?”他黑眸含笑地看着幕夕一眨一眨的大眼。
“我是个闲人能有什么心思,就算我有心思,也没有人会懂,没人会猜我心中所想,不想你高高在上,身份尊贵,怎天有一大堆人都在琢磨你在想什么,个个都想讨好你。”每次都是这样,他能把她问他的问题,反过来问她,要是她还是以前的她,一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欧阳莫突然凑近幕夕,在离她还有一寸的地方停下,看着她的眼说:“你呢!你有想过要讨好我吗?”说完他一把抱起幕夕。
“你需要我的讨好吗?你在乎我的讨好吗?如果我讨好你你今晚会留下吗?”等她醒来他早已离去,她每每想起都好像做了一场美梦,一觉醒来人也空空,房也空空,她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一千零一夜里面的桑鲁卓那么有魅力,能把我留下。”他的嗓音极为性感。
“我不是宰相的女儿,也不会讲故事,我要有她那么有本事,做王后的不就是我了吗?”幕夕是想说,她要是能想桑鲁卓那样厉害,明天和欧阳莫结婚的就不是jennifer,而是她。
在她还没有碰到欧阳莫的手,肩上突然就传来一阵疼痛,“啊!”她吃痛尖叫一声。
欧阳莫咬着她香肩并没有放放开,他眼眸里然烧着怒气,慢慢地松开口,用极为危险的嗓音说:“看来做我的女人委屈你了,你的理想是做王后,只可惜你遇见了我,永远也完不成你的心愿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之内。”
他没有告诉幕夕的是,他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幕夕,不管她做了什么和谁见面,他都会第一时间知道,就像上次在ktv一样,有人打电话像他报告,幕夕和曹永生在一起,幕夕上次和李锐见面他也知道,看上她们在车上只是谈了几句话,他没有追究,他不想破坏好不容易的和幕夕建立的平相约定,虽然是幕夕提出来的,可是他也很享受现在和平相处的方式,他爱死了幕夕在他身下娇羞的模样,不想在让她回到不给他任何回应的样子。
幕夕不知道她的怒气从何而来,有一点是肯定的,他误会了她,“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想和心爱的人厮守一生,我就知足了。”
“哦!这是你真正的想法,七年前我们不是相爱吗?你为何还要背叛我,难道是你现在的思想改变了,还是你的目标改变了,还是你爱上一个比七年前对我的爱还要深的男人,他让你有了想要和他厮守一生的想法,告诉我他是谁?”他的嗓音突然变冷,极为危险,好像要是他知道那人是谁,他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一样。
“我只能说我的心和从前一样,从来没有变过,你答应过我不在提过去,还是你想毁掉我们的约定。”幕夕不想说太多没有意义的话,因为欧阳莫不信,说再多也是徒劳,为了不让他发怒,她只好把他们的约定抬出来,让他遵守约定,他要是发怒倒霉的可是她。
“是吗?可我感觉不到你的心,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你是否有心。”当欧阳莫听见幕夕说她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他心里有一瞬间的激动,嗓音也放揉了许多。
“若能做个无心的人,我宁可不要我这颗心,可是老天不成全我,让我长了一颗人类的心,让我来到这个世上受苦受罪。”幕夕别开脸,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珠,她若无心有怎么会被他伤害呢!
欧阳莫眼里闪过一丝痛楚,轻笑道:“说爱我的是你,说不爱我的也是你,是你的心转变的太快,还是我太的心转变得太慢,跟不上你变化地脚步,就算你有心,也是一颗像花蝴蝶一样的心,永远不会为花停留,即使那朵花是最出色的花中之王,一旦你心变了就会转身离开,也不管它是否会伤心和心痛。”
“很多时候不是蝴蝶愿意离开,是风把它吹走了,她找不到回去的路,就算它回到花王那里,花王身边已经堆满了其它蝴蝶,没有它的容身之处,就算它像花王说明缘由,你认为花王还会原谅它吗?”幕夕看着他眼眸深处,想知道他是否对她还有一丝情感。
“它是回来了,可它也不是从前的它,它身上沾满了其它花的味道,它能走一次就肯定还有下次,你认为花王还会在冒险被它在伤害一次吗?”不管幕夕说什么欧阳莫都不会在相信她,他对人的信任从她背叛他那一刻起就消失了,他不会相信任何人,有时他连他自己都不信,比如说他今晚答应jennifer,要留在她身边,可是他后来还是找理由离开她来到幕夕这里。
“是啊!有事是过去了就过去了,永远也不会磨灭掉,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永远不再拥有,回忆再美那也是曾经。”幕夕知道欧阳莫对她已经不可能在有爱了,她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她现在成了真正的无心人了,可是她为何还是感觉心疼。
“所以说我们要把握现在,抓紧时间好好爱个够。”
幕夕闭着眼让配合着他,与他口舌相交,从明天开始她就不能这么问心无愧地和他在一起了,他明天就是已婚人士,而她也成为他婚姻的第三者,希望他老婆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可不想他们夫妻两都很她。
浴巾突然被欧阳莫扯开,幕夕感觉一阵凉意袭来,她不由得更加靠紧他结实温暖的身躯,“你明天要结婚了对吗?”幕夕突然冒出这句话,她在也忍不住心中想要知道的答案,她要听他亲口告诉她。
欧阳莫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全台湾都知道的事,我能不知道吗?”要不是钟琳琳她也许到现在还不知道。
“你放心,不管我结没结婚,你的身份永远不会变,我还是像现在一样经常来陪你,不会冷落你的。”欧阳莫以为幕夕担心他结婚过后,就要让她离开,这样她就失去他这个大金主了,所以才会关心他结婚的事,毕竟幕夕是从来不看报纸杂志新闻,因为她认为那些对她没有任何意义。
幕夕拉开欧阳莫的手,和他对视说:“让我离开吧!我不想做你和她之间的第三者,既然你能和她结婚,证明你很爱她,就更不能和我有来往了,她要是知道我们的事,肯定会很伤心的。”幕夕完全不知道她说这些话,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欧阳莫眼神突然变冷,脸部的线条也变得僵硬,“怎么又想离开,我看你是和我在一起时间久了,没有新鲜感了吧!”他听见她要离开,心中就气得要命,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气。
“你说什么?你不要胡说。”欧阳莫太度突然转变,幕夕莫民奇妙地看着他,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他。
“哼哼!我胡说,你和白凌在一起难道不是第三者吗?跟着他的时候,没见你有一点道德底线,现在却在我面前假仁假意,你不认为你很可笑吗?是不是干你们这行的,做第三者要加钱,是就明说,我欧阳莫要养一个女人好不成问题,从现在开始,一年给你一千万,外加平时送你的珠宝。”欧阳莫嗓音如千年寒冰,房里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他露出一抹痛恨的笑,他以前被幕夕虚假的模样给迷住了,他现在又怎会被她迷惑。
幕夕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一样,血淋淋的疼痛,“你答应过我不在提过去,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这个骗子。”幕夕泪流满面对他吼道。
“哈哈,你还答应我要和我过一辈子,可你还不是一样背叛我了吗?我承认我毁约了,不像你明明是花狐狸却装作清纯小白兔。”欧阳莫强行把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握住她下巴的手突然用力,脸上露出可怕地笑容。
幕夕疼的邹起了眉头,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叫痛,就这样无声的看着怒气的欧阳莫。
欧阳莫见幕夕不吱声,他不屑地哼了两声说:“怎么被我说破了你的真面目,你无言以对了,还是你正在算盘着用什么谎话来骗我。”
他的话语冰冷无情,直逼幕夕心底,她从里到外整个身子都凉透了,想不到他和欧阳莫的和平相处的时间是这么的短暂,“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羞辱我的吗?如果是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以离开了。”幕夕垂下眼不在看他,伸手想拉开他握住她下巴的手,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没有丝毫松动。
“哈哈,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刚刚还叫我留下,现在有想让我走,你是在以进为退吗?既然你这么想我留下,我总不能不解风情把你独自留下,你放心我会好好满足你的。”欧阳莫邪邪地肆笑,然后猛地一推,把幕夕从沙发推上到在地。
“不!我不要!欧阳莫你明天就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答应过我在合约期间,出了我不会碰任何女人,既然是你先毁掉我们的约定,那你就让我离开。”幕夕受不了要和别人分享他,她不要像古代皇帝的妃子一样,整天想着他在和谁在一起,算盘着他什么时候会来宠幸她,她不要。
“我是答应过你出了你不会碰别的女人,可是jennifer她不是别的女人,她即将成为我的妻子,对她来说你才是别的女人,她温柔大方贤惠,不像你这么善妒,她是不会建议我在外面又一两个女人的,她都不介意你,你还想把她和她丈夫之间房事也剥夺,你的心肠真歹毒。”欧阳莫故意用jennifer来气她,她不是说她爱他吗?他到想看看她有多爱他,当然他手没有停留地向她下腹滑去。
幕夕勉强一笑,她听出欧阳莫的意思,他是想告诉她,她要和jennifer比起来还不及她的万分之一,“是啊!她是你妻子,我算什么?我有什么权利嫉妒她,既然她那么好,以后你就好好对她,不要让她和我一样一直活在等待中。”
这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如果她真的爱他,怎么会一点都不嫉妒jennifer,还装出一副大度的假样子,叫他好好对待jennifer,欧阳莫冷笑两声说:“我当然会好好爱她,她永远也不会和你一样,她是用来疼的,而你是用来泄欲的,你认为我舍得像对你这样去对她吗?”
幕夕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在也忍不住心中的伤痛,无声的泪水就这样从她眼里滑下脸颊灌入耳里,每次都是这样,完事后他想一个陌生人一样,无情地离开,幕夕不知道的是,不是欧阳莫无情,是他怕见到幕夕从激情中醒过来,对他就不在那么热情,他怕见到幕夕那清澈的眼神,好像在对他说放我走吧!以其自己痛苦,还不如让她以为他欧阳莫根本不在乎她,至少他表面上还是赢了。
欧阳莫从浴室出来,幕夕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站在幕夕面前,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疲惫的容颜,眼眸里有心疼有悔恨还有一丝爱恋,当然他是不会承认他对幕夕还有爱,他弯腰轻轻地把幕夕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为她盖好被子,站在床前久久才离去。
幕夕听见欧阳莫开车离去的声音消失了,她在也忍不住陶陶大哭,刚刚他抱她的时候她就醒了,她没有让他知道的原因是,她想最后在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短暂的温柔,因为她从明天开始就是所谓的第三者,从明天开始她和欧阳莫永远都不可能有在一起的机会了,这次她真的是不在抱任何希望了,她把被子拉过头顶,一个人孤独地躲在被子里,伤心地哭泣
一辆林肯豪车快速穿过,还有两秒就到红灯的十字路口,明媚的阳光照在车上,显得更加的刺眼,路人都不由自主多看几眼,幕夕坐在车上担心地问:“你要是在大街上遇见我,能不能一眼就认出我。”她看着李锐,用手摸了摸她的脸,幕夕今天化了个特别浓妆,和她平时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就像是仙子突然化成魔女,身上穿的是她从来没有挑战过的蓝色露肩小礼服。
李锐认真地看了幕夕好一会才说:“一定认不出来,简直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把幕夕从上到下的看了一边,眼眸里全是爱慕的神色,其实他说的是假话,就算她化成灰他也认得她,当然他相信欧阳莫也不例外。
“真的吗?欧阳莫肯定也认不出来,我不会和他打正面的,看见他我就会躲远一点。”幕次不放心对着镜子又照了照。
“你就这么怕他见到你。”李锐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一定要偷偷摸摸的。
“我不是怕见到他,而是不想让他误会,免得他以为我还爱他。”
李锐要了摇头,不太相信地说话:“难你不爱他吗?”
幕夕沉默了几秒说;“我以前爱他,现在对他我已经死心。”
李锐苦笑一下,她对欧阳莫只是死心,而不是不爱,看来他以后得更加努力让她爱上他才行。
“李总我们到了。”司机把车停在门口,转头对李锐说道。
“嗯!”李锐应了一声,下车绕过车头,替幕夕打开车门,她从车上下来,勾住李锐伸过来的手,往台北最高级的酒店走去,首先入眼的是一楼大厅一片花海,全是香水百合,朵朵都开得正艳,幕夕看得有些失神,嘴里嘀咕道:“想不到她也喜欢百合花。”
“你很喜欢百合吗?只要你愿意我天天送你百合花。”李锐看着站在百合旁边的幕夕,纯白的百合和她身上的衣服妆容比例相差太大,她就像雪中的蓝色妖姬,妖艳诱人,美的不可万物,来参加婚礼的人,从她身边经过都忍不住看她几眼。
“我们走吧!”李锐提醒着她,该上楼了。
“嗯!”幕夕转身跟着李锐,踩着地下的红地毯,往楼上走去,刚到楼梯口她就看见,大厅入口摆放了欧阳莫和jennifer的结婚照,足足有一面墙那么大,照片里的欧阳莫笑的非常灿烂,抱着jennifer转圈,她都不知道多久没见见过欧阳莫这样笑了,jennifer也是一脸幸福得靠在他胸膛,笑的非常甜美。
洁白的婚纱穿在jennifer身上,美得像童话里的公主,她不由得由感而发说:“好美的新娘。”欧阳莫把jennifer保护得很好,在外面的杂志上根本就没有一张jennifer的照片,就算是他们今天结婚,她从楼下走到楼上,才看见第一张照片,一般要是像他们这么有身份的人结婚,酒店门外摆满婚纱照,看来他是不想让外界知道他妻子的样子,她知道欧阳莫的占有欲很强,要是他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他都不会让任何男人接近她,更何况是他最爱的人。
“是很美,但是和你比起来,还差的远。”李锐盯着幕夕,幕夕在他心里无人能及。
“这不是李总吗?真的好巧,我们又见面了。”曹龙笑眯眯地看着李锐,然后把曹文文拉到他面前说:“李总这是小女文文,文文这是海宫集团的李总。”曹龙暗地给曹文文使眼色,让她巴结李锐。
曹文文一眼就看出了,曹龙的意思,她展开迷死人不偿命地笑容,伸出她柔软无骨的玉手,娇滴滴地说:“你好李总,久闻你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你有非比寻常的商业头脑,更有着让所有女人疯狂的俊逸外表,不知道嫉妒死了多少男人。”曹文文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赞美的话,她别的不行,哄男人开心,可是她的拿手活,欧阳莫好久都没来找她了,现在又结婚了,跟不可能在来找她,她还是另寻出路找到一个新的靠山才行。
李锐笑着和曹文文握手,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看不出他听了曹文文赞美的话后,是喜还是忧,“曹小姐你过奖了,那只是外界的传言,其实李某人并没有那么好。”他客气有礼的回答,对曹文文不冷不热,然后一把搂住幕夕的腰,像是在宣布他已经有女人了,让曹文文远离他。
幕夕被李锐突然搂住,她对知道李锐是想用她来打发曹文文,她不好明着拒绝,只要任由他搂着,然后她对着曹文文露出友善的微笑。
然而幕夕的友善,在曹文文看来就是挑战的微笑,她认真地打量着幕夕,她感觉幕夕有点眼熟好像在哪了见过,她一时想不起来,当然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对李锐露出自以为很性感的笑容说:“李总真是好风流,身边的美女一个比一个美,一个比一个艳,真是好羡慕她们能够陪在你身边。”说完她还对李锐抛了个媚眼,她的意思是说,幕夕只不过是李锐众多女人之一,有什么好得意的,最后一句话是在暗示李锐,她想和他在一起的心意。
幕夕认识曹文文,她不是欧阳莫的女人吗?怎么现在又想勾搭上李锐,她最恨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了,看她不好好气气曹文文,替欧阳莫出一口气,想到这里她突然对李锐妩媚一笑,娇声说道:“锐,人家的脚好酸,我们快点进去吧!”她头也故意靠在他肩上,撒娇地摇了摇他胳膊。
李锐非常享受此刻,他低头看着幕夕宠弱地说:“好,我们现在进去。”说完他弯腰猛的一下把幕夕拦腰抱起,“啊!”幕夕惊呼一声,这时在他们附近的人,都被幕夕的惊呼声给吸引过来,幕夕顿时羞红了脸,她无赖之下只好把脸埋在他胸口,很不得找个洞转下去。
李锐却面带微笑,神色自若地对曹龙父女说:“曹总失陪了。”说完李锐就这样抱着幕夕,大摇摆地走进,他们这小角落的骚动,很快传遍了整个大厅,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停止了交谈声,往他们这方向看来。
静默没有维持两秒,就听见有人尖叫出声:“天,那不是海宫集团神秘李总吗?他抱着的女人是谁,谁有那么幸运能得到这种待遇。”声音来源于,一个穿紫色礼服的女人她就是台湾有名的交际花李露露,她既羡慕又嫉妒地看着李锐怀里的幕夕。
又有一个男音说道:“等会就看你的表现,只要和他达成共识,我们就不愁没钱赚了。”他看着他身边美艳的李露露,眼眸里算计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接近李锐。
“你不是说今晚的目标是欧阳莫吗?怎么突然换人了。”李露露不解地问。
“你懂什么?要出手就要找最有实力的公司,只有它们才有大的订单,我们才能度过难关。”他说话的同时紧紧地盯着李锐。
“你的意思是他比欧阳莫还有实力。”李露露也目不专情地看着李锐清新俊逸的脸庞。
“也不能说他比欧阳莫强,只能说是旗鼓相当把,欧阳莫今天结婚一定没有时间和你多谈,他的把握不大,以其没有把握找欧阳莫,还不如选有名的花花公子李少,他应该没有欧阳莫那么难应付,我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决绝的了你的诱引。”说完他还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大厅里的人都是各怀心事,正在招呼客人的吴雨桐对傍边的张诚载说:“他是谁!”吴雨桐已经还多年不管公司的事了,有好多老总她都不认识,她身边正是负责台湾这边业务区域老总张诚载。
“他就是海宫集团的总裁李锐,此人表面上花心多情,其实他目光远大,在商业这方便更是有他独特的见解,他可是还宫集团的董事长精心挑选出来的接班人,自从他接手海宫集团过后,海宫集团的业绩日渐上升,在商界无人不敬佩他。”他今天主要是负责给吴雨桐介绍来的宾客,免得闹出笑话。
“哦!那他身边的女人呢!我看着很眼熟,是哪家的千金。”吴雨桐思索着她在哪里见过幕夕,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幕夕是谁。
张诚载也和吴雨桐一样,大脑快速地收索着幕夕这个人,“我对她完全没有印象,不清楚她的来历。”台湾名门他几乎都认识,幕夕他还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快过去。”吴雨桐和张诚载一同走向李锐。
李锐抱着幕夕走到桌前把她轻轻放在座椅上,动作特别温柔眼神更是柔情似水,不少女人都嫉妒的要命,“脚还酸吗?我帮你揉揉。”他弯下腰想替幕夕揉脚。
幕夕心中大惊,天,李锐又想做什么?她可不想成为众人的注目点,在他还没有弯下腰之前,幕夕急得立即起身,红着脸说:“我好多了,你不用担心。”她本来想悄悄的来,然后悄悄地离开,这下可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被欧阳莫知道了该怎么办,她快速的扫过人山人海的大厅,没有发现欧阳莫的身影她才送了一口气。
吴雨桐走到李锐和幕夕面前,露出她的招牌笑容,客气有礼的说:“我说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惊动了全场,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李总,你的到来我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她不愧是在商场上打滚多年,说话非常有技巧。
“哪里哪里,欧阳夫人你太客气了,能够来参加欧欧总的婚礼才是我李某人的荣幸。”李锐彬彬有礼,和吴雨桐互相客气着。
“呵呵!谁不知道李总公务繁忙,一般的人请都请不来,你能来就是给我们最大的面子了。”
“一般人请我,我能不去,欧总结婚不请我也会来的。”李锐对答如流,和吴雨桐客气对话。
幕夕低着头看着脚尖,她心里想着吴雨桐不会认出她吧!她现在好后悔,她怎么没想到,她和李锐一起来本身就是个错误,李锐这么优秀她在她旁边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她现在只求上天保佑吴雨桐人不出她。
“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和李总真是天生一对。”吴雨桐看着幕夕对李锐说道。
天,怎么办,吴雨桐既然把话转在她身上,她不得不抬头看着吴雨桐勉强一笑,“我……”该死,她要怎么说,她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而是七年前跪在她面前求她借钱的幕夕。
“她是我女友。”李锐在幕夕还没开口之前,替她回答道。
此话一出就听见一阵骚动,幕夕更是惊得睁大了眼,要命,李锐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想害死她啊!现在不知道多少女人很不得拿刀砍她,幕夕感觉有无数道妒忌的目光直扫向她,她真的担心明天她要是走在大街上会不会被人追杀。
“哦!不知道这位小姐这么称呼。”曹文文接下李锐的话,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目标,又被人捷足先登,就算是晚了也要弄清楚对方是谁。
天怎么办,幕夕急得紧紧的抓住李锐,她现在感觉她好无助,好可伶!连她的名字都难以说出口,好奇心害死人,找知道会这样,jennifer就算是仙女下凡,她也不来看。
李锐到是很镇定,他伸出右手拍了拍幕夕握着他胳膊的手,给了幕夕一个一切交给我的眼神,他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文文说:“曹小姐!你对我李某人感兴趣,没想到对我的女人也这么关心,我真是荣幸之至。”他利锐地盯着曹文文,警告她不要多事。
“幕小姐,你的魅力真不小,大家对你的兴趣都超过了李总,你真是今天最神秘最重量级的嘉宾,来也不和我打个招呼,你是打算给我一个惊喜吗?”欧阳莫站在楼梯口,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是喜还是怒。
幕夕听见欧阳莫冷漠声音,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缓慢地转身,看着欧阳莫像王者一样地在远处看着她,他乌黑的短发整齐地朝上梳起,利锐的冷眸盯着李锐,如天神般地俯视着全场。
李锐也同时转过身,他嘴角勾起一抹挑战的微笑,直接伸手搂着幕夕的腰,无惧地对上欧阳莫冰冷的眼神,“还是欧总好眼里一眼就认出我女友,不愧我们相交多年。”
“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喜欢把别人的东西当成你的,这一点还是没变,如此精明的李总难道你不知道,别人的永远都是别人的,在说我怎么不知道幕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欧阳莫看着李锐搂着幕夕的腰,眼眸里更加深冷,他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然而他那紧紧握着楼梯栏杆的手,和他额头上隆起的青筋,可一看的出他隐藏在表面下的怒气。
欧阳莫这话一出,众人都倒抽一口气,全部的目光都看像幕夕,“不会吧!李总怎么肯能霸占别人的女人。”有一个人控制不住,喊了出来。
欧阳莫嘴角勾起胜利地笑容他接着说:“她是不是你的女人,你心里清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知。”他狠狠地盯着幕夕,警告她马上离开李锐。
幕夕明白欧阳莫生气了,可是她不能就这么离开,要是她现在就走,别人怎么想李锐,她对李锐本来就愧疚,要是她现在离开她以后怎么面对你锐,既然都被他发现了,她也就不用躲着他,她就干脆光明正大的看了他的新娘在走,至于后果她管不了那么多,就算他要找她算账,起码也是一个月过后,他刚新婚燕尔在加上度蜜月,最快也得半月,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欧阳莫昨晚才那么疯狂地要她的身子。
李锐剑眉一挑,哈哈大笑道:“欧总真会开玩笑,她不是我的女人难道还是你的吗?”李锐料定他不会在这种场合承认,欧阳莫不是那种冲动不识大体的男人。
这时众人又转头看着欧阳莫,这可是要比幕夕不是李锐的女人,还要重量级的新闻,谁都知道欧阳莫很疼爱jennifer,到目前为止外面没有传出他和任何女人在一起的消息,今天他结婚不会冒出一个轰炸人心的消息。
在众人都看着欧阳莫期待他的答案之时,尤其是幕夕,她更想知道欧阳莫会不会当众承认他们俩的关系,欧阳莫却沉默了,然后不发一语转身走回他刚出来的房间,众人虽然好奇却不敢追问,眼睁睁的看着欧阳莫消失在门口,只有李锐嘴角勾起胜利的笑容,幕夕早晚有一天是他的。
当门关上他再也维持不了冷静的形象,一拳狠狠地打在墙壁上,“你爱她。”王律斌坐在一边看着失控的欧阳莫,眼眸里有着一丝欣喜,欧阳莫虽然结婚,可龚欣文是不会对他死心,只有欧阳莫真正爱上别人,他才有办法说服龚欣文做他的女人。
欧阳莫扯开领带往椅子里猛的一坐,“没有。”笑话他怎么可能爱上幕夕,他只是气不过,昨天还和他缠绵的女人,今天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王律斌见欧阳莫不承认,他也不想追问,他今天是来做伴郎的,有什么事还是等欧阳莫平静的把婚结了再说。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龚欣文微笑地走进来,她看着欧阳莫说“你们准备好了没有,jennifer想见见你,你怎么还是这样啊!”她见欧阳莫领带也送了,衬衫也敞开,她走过去伸手想帮他的扣子扣上,欧阳莫手挡开她伸过来的手,她只好退回手站在他面前。
“知道了,你先去陪jennifer我马上就来。”欧阳莫心情烦躁,他头也没台地对龚欣文说道。
龚欣文甜甜一笑说:“好的!你快点过来,jennifer她感觉很孤独,你过去陪陪她。”说完她转身走离去,今天她很高兴,因为她想了很久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她要让jennifer和幕夕同时消失在欧阳莫身边。
“你有没有感觉欣文今天和往常有点不对劲。”王律斌从龚欣文进来那一刻就一直观察着她,依她的性格欧阳莫结婚了,她不哭的昏天暗地就不错了,竟然还这么高兴,一定有问题,上次她让他查jennifer,然后就在也没有来找过他,他之所以没有告诉欧阳莫,是因为他对龚欣文很了解,知道她做不出什么丧天害理的事情来,然而在过两个小时,他就会知道他错了,而且还错的离谱。
欧阳莫此时一心在幕夕身上,他当然没有注意到龚欣文的反常,而他对龚欣文也比较放心,毕竟他和她一起长大,他们之间还是有一定的感情,在加上她陪着吴雨桐这么多年,他真的已经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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