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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他的女人怀孕了!
“阿姨!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虚弱,我可以自己走的。”龚欣文看着吴雨桐完全把她当病人了,她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吴雨桐这才放开她,笑着说:“是我太紧张了,你看你在我们家这么久从来没有生过病,要是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啊!”
“我只是小问题,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不要担心。”龚欣文安慰道。
她们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欧阳莫的车停在别墅门口,龚欣文眼睛一亮,她立即检查身上穿的衣服,有没有不妥之处。
吴雨桐桐看见欧阳莫从车上下来,她也很高兴,没想到忙得不见人影的欧阳莫竟然一大早出现在这里,看来他对龚欣文有好感了,要不然也不会回来。
欧阳莫从宝马车上下来,他今天穿了一件浅天蓝色的衬衫,整个人显得清爽帅气,但眉目之间有一丝忧郁,他看着吴雨桐她们两说:“你们这是要出去啊!”他今天来就是想要问吴雨桐,幕夕当年有没有来找过她。
“阳,你来的正好,欣文今天不舒服,赶快送欣文去医院吧!”吴雨桐不管欧阳莫答不答应,直接和龚欣文上了欧阳莫的车。
欧阳莫只好上车,开车往医院方向去,今天他没有让司机来,一般外出有事他才会让司机跟着。
医院吴雨桐看了龚欣文的检查结果,高兴得上前一把握住龚欣文的手说:“欣文你是我们欧阳家的功臣,要是阳的父亲知道这事还不知道要多开心。”她激动的只差没有把龚欣文抱起来转圈。
龚欣文含羞的低着头说:“这事我应该我,我也很高兴。”她说话的同时,目光偷偷瞄了一眼一直没有出声的欧阳莫。
欧阳莫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这也许是天意,他和幕夕在一起两年多,幕夕也没有任何动静,他和龚欣文就一次,没想到就有了,难道是上天让他不能和幕夕在一起吗?现在就算他问了吴雨桐,幕夕是否来找过她,不管答案如何,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他不能抛下龚欣文不管,上天就是会捉弄人,每当他想进一步了解幕夕的时候,就有意想不到的的事情发生。
吴雨桐见欧阳莫愣在哪了,她看了欧阳莫一眼说:“阳,高兴傻了吧!这下你们的婚事要赶快办,不能拖延,总不能让欣文大着肚子结婚吧!”知子莫若母,她岂能看不出欧阳莫不高兴,只是总不能在龚欣文面前表现出来吧!毕竟龚欣文怀的是他的亲骨肉。
欧阳莫这才走到龚欣文面前说:“我会尽快的办理婚礼的,日子就由你们定吧!选好日子通知我,我还有事,要去公司了,等会司机就会来接你们。”他现在要好好静一下,想想他和幕夕之间的事,如果和龚新闻结婚,那他就会让幕夕离开吗?可是他怎么舍得,他刚转身,龚欣文娇弱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阳,既然要结婚,我们还有很多事要一起去做,比如拍婚纱照,还有选礼服,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订好日子叫你和我一起去。”龚欣文看的出来,欧阳莫不太情愿,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只要做欧阳莫的妻子就行了。
欧阳莫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说:“随便什么时候,只要你有时间,和我说一声就行了。”对他来说这些有可没可,都是一些不实在的东西。
吴雨桐看着欧阳莫离去的身影,立即微笑着对龚欣文说:“你别看他一副冷漠的模样,其实心里高兴的要命,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阿姨!阳他要管理那么大的公司,忙点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是他的妻子,我理解他的难处。”龚欣文说的太善解人意了,吴雨桐高兴的眼睛都笑眯了。
欧阳莫坐在办公室里,他把手里没抽完的烟放到水晶烟缸里,嘴角吐出一缕轻烟,然后身子往真皮办椅上靠去。
他这几天被龚欣文烦死了,每天陪着她选礼服,她还没有选中,今天晚上有要和她一起去,他想要去见幕夕的时间都没有,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幕夕,他又想她又害怕见到她,每次和她见面她总是说她要离开,他现在马上就要和龚欣文结婚了,在继续和幕夕在一起,他怎么对得起龚欣文,可是他又放不开幕夕,只要一想到幕夕离开后,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她娇美的身子从此就成为别人的,他就嫉妒的要命,他不可能让她走。
欧阳莫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他用手摸着上面的佳人,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又恨又爱的幕夕,照片虽然过了很多年,可保存的完好,可见欧阳莫对照片的重视。
欧阳莫看了好一会,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约,这是他和幕夕的合约,他翻开几页细细的看着,当他看到最后一页,左下角写的日期是,脸色就变了,他立即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小姐还在家里吗?”他嗓音有些焦急,神情也慌张当然对方看不见。
“回先生,小姐在家,只是……”保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欧阳莫幕夕的事情。
欧阳莫听见保镖说幕夕还在,他不由得送了一口气,然后问道:“只是什么?”
“小姐今天一早就起来了,还叫我给她定了一张去美国的机票,现在小姐正在收拾东西。”保镖正打算向欧阳莫汇报,没想到欧阳莫就打电话来了。
“嗯!你听着,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小姐不许离开一步,要是小姐离开或者有什么事,后果你是知道的。”欧阳莫现在除了把幕夕困住,在也想不出别的办法留住幕夕了,因为他们的合约到期了,日期就是今天,天,他差点忘了,要不是今天他心血来潮,拿出合约来看看,幕夕走了他就还不知道。
“是属下知道。”保镖不知道欧阳莫为什么不让幕夕离开,心里却想着等会又要被幕夕骂了。
幕夕站在她住了三年的房间里,这里的一切东西都不是她的,她这才发现她没有东西要收拾的,唯一的一样就是她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手表,可是她不打算带走,她要忘记欧阳莫的一切,从新开始。
幕夕打开衣柜,发现里面的衣服也全是欧阳莫买给她的,这些她都不要,这些都不属于她,她干脆关上衣柜们,走到落地窗前站立,看着外面的景色,还有看着欧阳莫来的方向,她和欧阳莫的合约今天到期,不知道欧阳莫知道不知道,他是不想来见她最后一面,还是真的不知道,不来也好,来了说什么呢!
她本想打电话和欧阳莫告别的,可是她转念一想,既然要走就走的干脆,何必拖拖拉拉,所以就没有打,也许她心里还希望欧阳莫能够开口留他,他留她又有何用,他马上即将结婚,她可不愿意留下,打扰他们的幸福生活,而且她也不想在对欧阳莫有任何希望,就是欧阳莫现在相信她,恐怕他也不会在回头和她在一起,因为在他心里龚欣文远远要比她重要,他和龚欣文发生关系,就要对龚欣文负责任,那她呢!整整跟了他三年又算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要对她负责任,她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既然如此她还留下做什么?
幕夕看着眼前的美景,从她这个角度看去,蓝天白云下是一片草坪,草坪中间有一块大面积的湖,一对白鸽从湖上飞过,她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这里的景色,她现在才发现她住的地方真的好美,这也许就是应了那句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话吧!
幕夕叹了一口气说:“此地再美它也不属于你,而你也在也不属于我,若是今生无缘,但求来世相守,那么我将缩短世上最远的距离,只要和你分秒相守。”幕夕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擦干了眼泪,然后走到床边坐下,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本子写上一段话。
如果我有一天放弃了你,请不要怀疑我是否恋上了另一个人,是因为我发现你不懂的珍惜我,离开你并非我愿,我不想拿离开当威胁,因为那两个字不轻易说出口,因为我爱你,我今天选择了离开,那么对不起,我不是要你的挽留,而是我对你真的死心了,多少的往事已难追忆,多少的恩怨已随风而去,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我都把对方当成陌生人,唯有这样我们才没有爱,没有恨,没有过去。
幕夕一边写,泪水也不停的滴在本子上,当她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她才感觉离开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她把本子合起来,然后放在抽屉里,起身走出房间,再出门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一眼,眼眸里有留恋也有道别,还有不舍。
就是在不舍她也要离开,转头向楼下走去,手里摸着红木楼梯栏杆,她永远的和这些告别了,她除了身上的这件衣服。没有带走一物,她走下楼,直接向门口走去。
在幕夕要打开门跨出去的时候,被门外的保镖拦下,保镖和以往一样,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的大墨镜,对幕夕弯腰行礼说:“小姐你不能出去。”
幕夕见保镖,不让她出门,她脸色一沉,“你们这是做什么?竟然敢拦我,我出去走走都不行吗?”她当然不会告诉保镖,她要离开。
保镖看着幕夕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穿了一条白色的牛仔裤,一看就是要远出,因为幕夕平时都是穿裙子,只有要去爬山或者要远出,穿裙子不方面,才会如此穿着,“对不起!先生说过小姐不能出去。”
“我不能出去,那你们是要我天天呆在家里,我出去逛逛街还不行吗?”幕夕就不相信,她一步也不能离开。
“小姐可以出去,只要你得到先生的批准,我们就可以让你去。”这个可是欧阳莫亲自打来电话说的,他那里敢违抗。
幕夕气了,天,什么理由,出个门还要得到批准,她看着保镖一眼说:“我昨天就能出去,为什么今天就不能了,你们要不和我说清楚,我就让欧阳莫罢了你的职。”她声音很柔软,但却威信十足,的确有女主人的架势。
“是先生今天刚来电话说,不能让你离开这里一步,除非他同意,我们才能让你离开。”保镖不敢隐瞒,把欧阳莫的原话告诉了幕夕。
幕夕柳眉一挑说:“不让我离开一步,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我要告你们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们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了,我今天偏要出去,看你们谁敢拦我。”她向前跨一步,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冲,可是她的那点力气,那里是保镖的对手。
两名保镖一人一边架住幕夕的手臂,然后把她架进屋里,“小姐得罪了。”
幕夕转过身看着,两个保镖恭敬的站在她面前,她气得对他们俩大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动手,今天我还非出门不可,看你么能把我怎样。”她脾气也上来了,欧阳莫和她的合约都到了,他凭什么不让她离开。
两人看着幕夕怒了,他们也有点害怕,毕竟幕夕也是他们的主子,要是幕夕做出什么伤害她自己的事情,他们怎么向欧阳莫交代。
这时其中一个对着幕夕说;“小姐,请你不要难为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没有先生的指示,是不可能让你离开的,你还是不要在白费力气了,如果你真的要离开,就去让先生同意,到时候我们绝不阻止你。”他说完了,用余光瞄了幕夕两眼,看幕夕有没有消气。
谁知幕夕不但没有消气,还大怒她转身大骂道:“欧阳莫我鄙视你,你这个伪君子,明明说好了合约到了就让我离开,而现在又反悔,你明明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把我留在这里做什么?我不要做你的第三者。”她说着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然后见到面前的一个花瓶,她想也没想这个花瓶有多值钱,直接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既然你不爱我,就让我离开,不要这样折磨我,你是要把我逼疯了才甘心吗?”她接着又摔了几样价值连城的东西。
这时一直在厨房忙的张妈也出来,看着幕夕这疯狂的模样,她从来没见过幕夕如此失控,幕夕平时是很温和的人,从来没有看见她发脾气,也不知道今天是为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她立即拿出手机,走进厨房向欧阳莫说明这里的事情。
台湾最高级的服饰商场,龚欣文穿着今晚试穿的第三件礼服从更衣室出来,她一出来,服务员就睁大了眼,羡慕的说:“小姐你人生得美,穿什么都好看,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完全把这件衣服的特征显露出来,也只有你能穿出这种效果来。”服务员不停的夸奖着龚欣文,像龚欣文这种大小姐她见多了,只要多跨几句,她一高兴还不知道买多少件衣服。
龚欣文站在镜子面前,看着她身上的红色礼服,整理了一下满意了,她才转身走到欧阳莫所在的休息间,“阳,你看这件怎么样啊!”龚欣文娇羞的看着正在看报纸的欧阳莫。
欧阳莫抬头看着龚欣文身上的礼服一眼说:“好看。”然后他又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报纸。
龚欣文不满的翘着嘴,眼眸里有一丝难过,她嘴角扯开一抹笑容说:“你说这件好看还是刚才的那一件好看。”她走到欧阳莫身边,看着他手上的报纸,心里恨不得把报纸给撕碎,她就不明白报纸有什么好看的。
欧阳莫头也没抬的说:“都好看,只要你喜欢把这里的全部都买回家。”省得他天天抽出宝贵的时间来陪她,当然他没有说出口。
龚欣文见欧阳莫这种态度,她心里极为不舒服,伸手就把欧阳莫手里的报纸,给拿走然后生气的说:“阳,你要是不想陪我,你就说出来,我让阿姨来陪我就行了,你来了也心不在焉,根本没有注意我穿了什么衣服,你这样让人伤心,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我不和你结婚就是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用你负责,我会一个人把他养大,我不想你人在这里心在外,这样我得到你的人又有什么意思。”她说着眼眶已经湿润了,也许是怀孕的原因,最近她老是为一点点小事哭泣。
欧阳莫见龚欣文这么伤心,他立即站起来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怎么会不想和你结婚,你现在的任务是要好好的休息,安心的做一个准妈妈,其它事情就不要操心了,从明天开始,你也不用来这里了,我会把你要的礼服给你准备好,然后送到家里去,你就好好的在家里休息好吗?”
他烦躁的皱起眉头,这几天,天天陪着龚欣文来,直到深夜了才回家,他真的不懂,明明是有身孕的人,精力怎么这么好,每天送她回家后,还要哄她睡觉,等她睡着了他才能离开,他现在都已经开始对这种生活,感到烦躁和无赖,以后要怎么和龚欣文过一辈子啊!
也许他们只能相敬如宾,可是他们能做到相敬如宾吗?已目前的情况看,好像是不太可能,他明知道和龚欣文结婚是个错误,可是他没有选择,他真不明白那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记得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事后他一点也想不起,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你的错,你还说我胡思乱想。”龚欣文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让人看了心疼。
“好好!是我的错,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你得回家休息。”欧阳莫温柔的哄到,眼眸里却没有柔情。
龚欣文点了点头,“好吧!我去把衣服换下来。”她虽然不愿意,还是转身往更衣室走去。她知道不能在欧阳莫面前太过骄纵,到时候欧阳莫对她只会反感。
龚欣文刚离开,欧阳莫的手机就响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看,是幕夕别墅里的保镖打来的,他立即按了接听键,心里想着是不是幕夕出事了,“是我!什么事?”他嗓音平淡,简短,直奔主题。
“先生,小姐今天发了一天的脾气,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用餐,我们怎么劝都没用,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吧!”保镖怕幕夕娥出病来,只好给欧阳莫打电话,要不然幕夕出什么事,吃亏的还是她们。
“知道了。”说完他就受了线,保镖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电话,欧阳莫到底来不来。
欧阳莫起身对跟在他身边的司机说:“我有事要离开,等会龚小姐出来,你把她送回家。”
“是!”司机站在那里看着欧阳莫离去,心里想着,等会有要听龚欣文大发雷霆了。
欧阳莫开着车很快到了幕夕说在的别墅,他下车走进屋里,就看见几个保镖全部在大厅站着,张妈更是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指挥着六七个清洁工,打扫卫生,虽然收拾的差不多了,可还是看得出,屋里好像经历过狂风暴雨袭击一样,凌乱不堪。
他记得门口有鞋柜上有一个花瓶,花瓶没不见了,然后在往里走养鱼的鱼缸也没了,他黑眸扫了一眼整个大厅,只要能砸的东西都没了,可见幕夕在这里做了什么今天之举。
保镖见欧阳莫来了,他们心里都送了一口气,欧阳莫看了他们一眼,越过他们走到正在指挥打扫卫生的张妈身后,“张妈,你辛苦了。”
欧阳莫突然在张妈身后说话,张妈吓了一跳,然后回头说:“先生你可来了,我没事,快去看看小姐吧!”张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架势应该很严重。
欧阳莫看着楼上一眼,然后转身上楼,当他走到幕夕的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会他才推门进去,入眼的里面整整齐齐,没有任何一样东西移位,幕夕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地上。
欧阳莫轻轻走进屋,踩着地上的乳白色地毯,慢慢走到幕夕身边,他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来了,我以为你不敢来见我。”幕夕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得出她哭过了,而且还哭的不清。
欧阳莫弯腰下去,和幕夕坐在一块,“我为何不敢来见你。”他深幽的双眸,盯着幕夕哭红了的双眼,心里心疼的要命。
幕夕冷哼一声说:“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伪君子,我和你的合约已经到期了,你凭什么不让我离开,你凭什么软禁我。”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欧阳莫,她望着窗外的夜景,心情也悲哀凄凉。
欧阳莫眼眸里闪过一声痛,嘴上却勾起一抹微笑说:“既然你都知道我是伪君子,还问我为什么?我做的事情,不就是正好符合你口中的伪君子吗?我若让你离开,就不是伪君子做的事了。”他看了看幕夕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看得出她从砸了东西,就一直坐在这里,他伸手想把幕夕抱起。
幕夕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没想到欧阳莫竟然这么说,她心里气啊!然后怒气的说:“欧阳莫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不让我离开,我求求你让我走吧!看上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你就让我离开吧!”她说到最后,质问转为哀求,她现在对欧阳莫没有任何办法,她只求欧阳莫让她离开。
欧阳莫看着声声要走的幕夕,心里更加不好受,“你就这么想走,我欧阳莫就不值得你留恋吗?还是你想去美国找李锐,我告诉你除了我,我不许你和任何男人来往,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让你离开。”
“那你想怎样,难道你要把我一辈子留在你身边吗?”幕夕问了一句她最害怕的事情,要是欧阳莫真的有此打算,她宁可死也不会一直留在这里。
欧阳莫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要留住幕夕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可是把她强留在这里总的有理由把,“只要要你还清对我的伤害,只要我不在恨你,我就可以让走。”他找了一个留下幕夕的理由,当然他对幕夕的恨,是因为她背叛了他,而他对幕夕的爱,没有任何理由,爱了就是爱了,他现在对幕夕就是爱恨交加。
幕夕听见欧阳莫又用这个理由来回答她,她心里难受至极,“就算我杀了人,判刑也有个期限,你总的给我个时间,不要让我在等待中绝望。”
欧阳莫轻笑一声说:“我的承诺你认为可靠吗?你若想早点离开,就乖乖的留在这里,等我哪天心情好了,自然会让你离开,你要是在像这样发疯,说不一定你真的要留在这里一辈子了。”他看着幕夕哭红了双眼,脸色也有些惨白,整个人都显得很脆弱,可是却有一种娇弱的美。
欧阳莫移开视线,他怕在看下去,他会忍不住像饿狼一样的扑上去,幕夕此时的心情,肯定是不会接受他的,只能说话稳住她,以免她又做出伤害她自己的事。
欧阳莫站起身来说:“你好好想想吧!要怎么做对你才有利。”欧阳莫看幕夕好一会,他才转身离去,他得回去,他心里清楚要是在不回去,不知道龚欣文把家里闹成什么样了,自从龚欣文怀孕,脾气愈来愈大,今天他把她一人扔下,她岂能不闹。
要是回去晚了,受罪的肯定是他妈?女人怀孕了就这么的不可理喻吗?想着他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龚欣文在在幕夕所住的别墅门口,怒气的瞪着把她拦下的保镖,“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然好把我拦在门外,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她霸气的娇喝道,昨天欧阳莫竟然为了幕夕,把她一人扔在商场里,半夜才回来,看来幕夕不除,就没她好日子过,她昨天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所以一大早就来找幕夕。
保镖还是一如往常的冷漠,面无表情的回答说:“不管你是谁,我都不能让你进。”当然是在欧阳莫没同意之前。
“是吗!我是这房子的女主人也不让吗?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龚欣文站在保镖面前,两手叉腰,好让他们看清楚她是谁。
保镖看着趾高气昂的龚欣文,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说:“抱歉!我们只听欧阳先生的。”
“你……”龚欣文正要发火,她突然面色一变,微笑着说:“你们是可以不听我的,我肚子里已经怀了欧阳莫的骨肉,站在这里这么久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你付得起这个责吗?我肚子里的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我看你们怎么向欧阳莫交代。”她就不信她进不去。
保镖这下犹豫了,她毕竟是欧阳莫认可正牌夫人,他们一脸为难,龚欣文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她这次没有说话,直接往里闯。
“小姐你真的不能进去。”保镖站在龚欣文面前,他们不敢拉她,只能用身体挡住她,不让她进去。
“哼!”龚欣文哼了一声,伸手把保镖一推,保镖害怕伤了她,只好让开,龚欣文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别墅的大门。
她一进门就四处打量着房子里的摆设,首先入眼的是她正对面的白色的沙发,沙发中间摆放了个玻璃茶机,茶机上摆放着一小盆红色的花,在白色的沙发中间,这一盆花显得特别娇嫩。
沙发右边是楼梯,楼梯下面摆放了一架价值不菲的钢琴,脚下的地板砖,天花板的吊灯,所有的东西都是高雅华贵价值连城,她都开始嫉妒了,本来她想让欧阳莫把家里从新装一下,可欧阳莫说他没有时间来管这些,而吴雨桐却说直接买一栋房子给她和欧阳莫住,她才不要,要是她和欧阳莫两人住在一起,欧阳莫还会天天回家吗?
和吴雨桐住一起,欧阳莫至少还会顾忌吴雨桐,会天天回家,她顺着楼梯看去,楼梯是用红木做的,看这样子这里是欧阳莫亲手设计的,因为大厅的东西全是按照他的喜好摆设的,看来他很重视幕夕,今天她是来对了,要不然幕夕早晚有一天会把欧阳莫抢走。
这时保镖也跟在龚欣文后面进来,“小姐,你先坐一会,我去通知幕小姐。”既然龚欣文都进来了,他只好告诉幕夕。
“嗯!”龚欣文继续打量着大厅,然后跟着保镖慢慢的走上楼。
龚欣文刚走上楼,幕夕就从房里出来,保镖立即就对幕夕说:“就是这位小姐要见你。”
“什么小姐,我是欧阳莫的妻子,这里的女主人,下次要是见到你如此的说话,别怪我不客气。”龚欣文话是对着保镖说,可是她的目光一直仇视着幕夕,幕夕穿了一件米白色的裙子,给人第一感觉清新脱俗,然后细细的看,脱俗中还散发出一种媚态,难怪欧阳莫望不了幕夕,就连她看了就觉得心动。
保镖想说什么,却被幕夕制止了,幕夕做了一个手势,让保镖退下,她知道龚欣文是冲着她来的,刚才的话也是说给她听的,她笑着说:“龚小姐你找我何事啊!我不记得和你有什么交情。”她直奔主题,她知道龚欣文今天来定有目的。
龚欣文高高在上,然后哼了一声说;“你和我是没有关系,可是你和我丈夫有关系,你说我能不来找你吗?”龚欣而你已经把欧阳莫看成是她的了,她就是要幕夕明白,欧阳莫是她的男人,谁也别想打他的注意。
幕夕冷笑一声,她就知道她来没好事,这个女人心肠歹毒,不出手则不出手,一出手就能把对方彻底的粉碎,就像jennifer一样,龚欣文一出手就要了jennifer脆弱的生命,还嫁祸给她,看来龚欣文是要对自己出手了,她得谨慎对待,“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幕夕想看看龚欣文来这里的目的,看龚欣文出什么招,她也好接招。
“很简单,我只要你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出现在阳的面前。”龚欣文霸气的说,用她女主人的身份赶人。
“我要是不呢!”幕夕一挑眉,双手抱胸,看着龚欣文变化万千的脸色,她到要看看龚欣文用什么办法对付她,她可不是jennifer随便气气就死了。
龚欣文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幕夕说:“你不就是要钱吗?你拿着这个,写够你花好长一段时间了。”她相信没有人会和钱作对。
幕夕接过支票,瞄了一眼然后当着龚欣文的面,撕碎了支票优雅的往楼下扔去,“就这么点钱就想打发我,你可知道你老公一年给我多少,你五百万就想打发我,我还是跟着你老公强多了。”幕夕是故意这样说,好气气龚欣文,谁让她害死了jennifer不说,还差点害死她,她今天就要报仇。
龚欣文被她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再也维持不了良好的形象,怒气的瞪着幕夕说:“你想要多少,我告诉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以为你在阳心里值多少钱,阳可能用五百万一年来包养你,你也太不知羞耻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五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她怎么可能相信欧阳莫会用这么多钱,包养幕夕。
“呵呵!我幕夕在别人眼里可能不值钱,可在你未来老公眼里可是无价之宝,一年就一千万而已,外加珠宝啊!首饰啊!等等,你认为我会为了你这点钱,放弃一个财主吗?你也把我幕夕看得太不值钱了。”幕夕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眼里都含笑,她今天不把龚欣文气个半死,她还叫幕夕吗?
“什么?一千万。”龚欣文吃惊的睁大了眼,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心里想肯定是幕夕故意气她,她不能上幕夕的当,然后嘴角扯开一抹,讥嘲的笑容说:“我看你是不想离开,故意这样夸张的说吧!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霸占了别人的丈夫,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做我和阳之间的第三者,你不脸红,我都替你脸红,要是你死去的爸妈知道,肯定会被你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她的语言恶毒,眼眸更是充满怨,恨狠狠的瞪着幕夕,恨不得把幕夕碎尸万段。
龚欣文好狠毒,竟然把幕夕去世父母也一起给骂了,幕夕气的紧紧握住拳头,然后面不改色的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今天的不要脸,都是跟你学的啊!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害死jennifer,你害死jennifer不就是为了能够嫁给欧阳莫吗?如果我这样就是不要脸,那你为了抢jennifer的丈夫,害死了jennifer,你这行为就是卑鄙无耻,禽兽所为,我和你比起来,还不及你的三分之一,至少欧阳莫现在还不是你的丈夫,我也算不上是抢了你的老公,如果一定要说是我抢了欧阳莫,那我还说是你无耻,故意勾引欧阳莫,你明知道我和欧阳莫九年前就相爱,你现在来插一脚,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就和潘金莲没有什么区别?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你心里清楚,明明是潘金莲就不要在明白人面前装得像秦香莲。”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幕夕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在想,你就等着接招吧!
龚欣文气得,用手指,指着幕夕,然后用发抖的嗓音说道:“jennifer的死是我一个人的错吗?她明明是你害死的,是你不知道羞耻,和欧阳莫在一起,才气死了jennifer,要是没有你,我在厉害也除不掉她,如果一定要说谁害死jennifer的,那人就是你幕夕。”龚欣文眼眸里有着浓浓的恨意和嫉妒,为什么幕夕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欧阳莫的爱,她呢!费尽心思,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抵不上一个孩子,要是这次她没有怀孕,欧阳莫肯定会和她结婚。
“啧啧!这里也没有外人,还把jennifer的死扣在我身上,你还真是虚伪阴险,我幕夕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幕夕一副感慨的模样,话语中却带着嘲笑的意思。
龚欣文岂会听不出幕夕的嘲讽,她笑了几声说:“不管我是阴险也好,还是虚伪也罢,只要能达到目的,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而你最后只能落得被赶出去的下场。”她毕竟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哦!是吗?你以为你真的得到了欧阳莫吗?你认为他一定会和你结婚吗?没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你可别忘了,jennifer就是最后的关头被你气死的,你可要好好的保重身子,要不然还没到最后就一命呜呼了,那岂不是比jennifer还要凄惨。”幕夕两手抱胸,把龚欣文从头看到脚,在从脚看到头,一副看不起龚欣文的模样。
龚欣文摸了摸胸前的头发,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我知道你就是想我早死,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像jennifer那样命短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有了阳的骨肉了,他不可能离开我,你就死了这条心,早点离开吧!免得到时被阳赶出去,什么也没捞着,后悔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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