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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她害死了他的孩子?
幕夕身子明显一震,怀孕了,她怎么没听欧阳莫说起,难道是龚欣文故意气她,想让她离开才这样说的,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龚欣文,“我说你怎么这么大胆子,敢背着欧阳莫来赶我走,原来是肚里有保障了。”她以根本就是不相信的态度,围着龚欣文转了一圈。
这下龚欣文得意了,她耀武扬威的说:“什么叫做我背着阳来赶你走,我现在和阳是夫妻了,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你以为没有他发话,我会来见你,见你我还怕脏了我的眼。”她心里想着,这下看幕夕还有什么理由留下。
幕夕根本不相信龚欣文的话,要是欧阳莫让她离开,她早就走了,用得着在这里看龚欣文的脸色吗?
幕夕向前走了两步,她靠近楼梯的边缘才停下,然后指着门口的保镖说:“你看见他们了吗?他们是你未来丈夫派过来,监视我的,我被欧阳莫软禁了,连这门口都出不去,他要是真的让我走,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只是你的未婚夫他舍不得我走啊!我真为你感到悲哀,竟然嫁给一个不爱你的人,你认为你会得到幸福吗?我再不好,也不像那有些人,明知道对方不爱她,还要死皮赖脸的嫁给他,真是可叹可悲啊!”幕夕开口一个未来老公,闭口一个未婚夫,就是要提醒龚欣文,他还不是龚欣文的老公,不要把话说的太早。
“你胡说,阳他是爱我的,只要没有你,我和阳会过的很好,再说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宝宝,他不和我结婚,难道他还会和你结婚,我看你是嫉妒我吧!跟了阳都好几年了,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看是上天注定要我嫁给阳,而你注定要离开。”龚欣文摸了摸她的小腹,这个孩子来的真是时候,她从心里感激上苍,让她有了这个孩子。
幕夕一脸不屑的看着龚欣文,“你应该感激我,我要是怀孕了你以为还会有你的机会吗?在说我不屑怀欧阳莫的孩子,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欧阳莫的吗?你就和欧阳莫一个晚上,就有了他的孩子,你不觉得很可疑吗?我是没有怀孕,可我心安理得,你莫名其妙的怀孕才可笑,也不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种,竟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到想问问你那天晚上是怎么把欧阳莫骗上床的。”狠狠的反击龚欣文,在她看来一定是龚欣文,假怀孕来骗欧阳莫和她结婚,她就不信一次就能中标。
龚欣文听完幕夕的话,气脸色惨白,胸口激烈的喘气,对幕夕怒吼道:“你给我闭嘴,孩子是欧阳莫的,你不要血口喷人。”她心里清楚,那天晚上她和欧阳莫根本没有发生关系,而她肚里的孩子是王律斌的,幕夕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幕夕知道了什么?想到这里她心中大惊,看来她今天一定要除掉幕夕。
幕想也没想到,她就随便一说,龚欣文反应竟然这么大,她轻笑几声说:“怎么被我说中了,你还真不要脸,我要是把这事,和欧阳莫说一边,你说他会不会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你有把握相信,欧阳莫不会怀疑你,他可是疑心最重的的人。”幕夕还没有说完,龚欣文上前,抬手就打了幕夕一巴掌。
龚欣文气的失去了理智,她面部露出可怕的表情,两手突然掐住幕夕的脖子,动作一气呵成,让幕夕根本来不及躲避,然后狠狠的说:“我让你胡说,我掐死你。”她手劲加大,逼的幕夕往后退。
幕夕根本没有想到,龚欣文竟然这么大的反应,她感觉被龚欣文掐的快要没法呼吸了,她伸出双手想搬开龚欣文掐着她脖子的手,可是龚欣文像疯了似的,没有半点松动。
幕夕只好后退,希望保镖能够看见,好来救她,然而龚欣文以为幕夕要逃走,她紧跟着幕夕的脚步,面部狰狞凶恶的笑着,眼眸里闪烁着狂乱的怒气。
幕夕脸色渐渐发红,说话也很困难,想大叫出声,无赖使不上劲,难道她真的好死在龚欣文手里,她拼命的拍打龚欣文的手,见没有效果,她用指尖狠狠的在龚欣文胳膊上一抓,龚欣文手臂上立即出现几道血痕,龚欣文吃痛的松手,然后把幕夕往前一推,幕夕身后就是楼梯,她整个人都往后仰,眼看就要从楼梯上摔下去,她在惊慌之中,两手不断的乱抓,正好抓住龚欣文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龚欣文完全没有留意,幕夕身后就是楼梯,被幕夕猛的一拉,两人双双跌下楼,只听见从楼梯咚咚的声音,还有幕夕和龚欣文的呼叫声。
在幕夕全身酸痛,头晕眼花的时候,身体终于停下了滚动,她揉了揉身体被摔疼的地方,大声对龚欣文说道:“你想要我命啊!竟然下这么很的手,你不要命,我还要呢!”她一手扶着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这时感觉龚欣文不对劲,龚欣文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幕夕回头一看,龚欣文一动不动的躺在她前面不远的地方,她正想上前去看看龚欣文,突然有人从她身后推了她一下,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就这样硬生生的又一次摔倒在地,“啊!”幕夕惊呼一声,然后就是头撞在地上的声音,摔得她两眼冒金,眼泪汪汪。
这时有人把她从地下扶起,她顺势起身坐在地上,抬头一看是保镖把她扶起来的,她对保镖虚弱一笑说:“谢谢!”然后才转头看向龚欣文。
欧阳莫把龚欣文从地上抱起,见龚欣文满身都是血,他表情凝重,担心焦急的喊道:“欣文,你怎么样了,能听见我说话吗。”龚欣文没有任何反应的靠在欧阳莫怀里,因该是晕过去了,欧阳莫一大早本来要去公司,可是他又放不下幕夕,担心幕夕还是像昨天那样不吃不喝,所以他准备来看看,谁知道他来正好遇见,龚欣文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而幕夕竟然站在那里看着,他回头看了幕夕一眼,然后用能将人冻成冰的声音说:“你最好祈祷她没事,要不然……”他此时的表情冷若冰霜,双眸里更是无尽的怒气,让人看了从心底害怕,然后抱起快步离去。
直到看不见欧阳莫的身影,幕夕才收回目光,她现在知道是谁在她身后推倒了她,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莫,这个欧阳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竟然又把错扣在她头上。
幕夕看着地上的血迹,天,龚欣文真的怀孕了,早知道龚欣文是真的怀孕,打死她也不会说那些气龚欣文,她还没有笨到惹祸上身,要是龚欣文肚里的孩子保不住,欧阳莫会不会把她杀了,给他孩子陪葬。
她现在不得不佩服龚欣文,龚欣文真的是心狠手辣啊!竟然用孩子害她,上次龚欣文设计害死了jennifer,她就应该对龚欣文防备,现在可好本来有理的变成无理了,也许龚欣文和欧阳莫才是真正的一对,毕竟他们是那么的相像,做事一样的不择手段,幕夕心里想着这事不知道是福是祸,要是欧阳莫一怒之下让她离开,那就是天大的好事,要是欧阳莫不让她离开,在对她进行报复,那她又该怎么办?
看着地上拿一滩醒目的血迹,她此时也开始担心,龚欣文的安危,要是龚欣文真的出了什么事,欧阳莫可能会放过她吗?在欧阳莫心里,她已经把jennifer害死,现在又是龚欣文,欧阳莫还不知道怎么对她呢!恨上加恨,看来老天对她的惩罚还不够,老天认为她受的苦还不够多,所以又弄出这事来惩罚她,她现在和欧阳莫的关系真的是愈来愈复杂,她现在只有等欧阳莫回来,出了等还是等。
龚欣文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她伤心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阿姨!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孩子,你就打我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点。”她身体虚弱,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看得出是失血过多引起的。
看着龚欣文现在的样子,吴雨桐心疼死了,“欣文,你千万不要自责啊!不要太伤心,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能想太多,更不能哭泣,你现在要保护好身体,养好身体,你和阳来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你可不能伤心过度啊!女人这个时候不能太过操劳,不然以后会留下病根的。”吴雨桐眼里含着泪光,她一直把龚欣文当亲生女儿看待,龚欣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叫她怎么不难过,更何况流掉的还是她的孙子。
欧阳莫面无表情的一直站在窗户边上,他背对着龚欣文,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龚欣文,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让他措手不及,他心里对龚欣文十分愧疚,孩子没了他虽然感到可惜,可是他心里并不难过,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还想为幕夕的罪行开脱,他现在要想的是等会龚天雄来了,怎么向龚天雄交代。
龚天凶推开病房的们,他神色严肃,脸色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僵硬,他利锐的目光扫了病房一眼,然后直接走到龚欣文面前,“欣文爸爸来晚了,你身体怎么样啊!”看着龚欣文憔悴虚弱的身子,他的心疼的上前握住了龚欣文的手。
吴雨桐立即起身,把位置让出,她内疚的对龚天雄一笑,可龚天雄根本没有理她。
龚欣文见龚天雄来了,她刚止住的泪水又哗啦哗啦的往下流,她坐起身一把抱住龚天雄,哭得悲痛欲绝。
龚天雄心疼的皱起眉头,脸上更是担心之色,他拍着龚欣文的背说:“好了好了,爸爸来了,不哭!不哭啊!有什么事我替你做主。”
吴雨桐看着不停哭泣的龚欣文,和一脸怒气的龚天雄,心里算盘着怎么像龚天雄解释,“欣文啊!你可不能在哭了,在哭以后对眼睛不好,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想你去世的妈妈交代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阿姨,我会替你讨回公道。”刚刚龚欣文在抢救室的时候,她就问过欧阳莫,可欧阳莫什么也不说,看得出来肯定是和欧阳莫有关。
龚欣文哭了一会,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才慢慢的说:“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和阳去看礼服,后来阳有事先走了,我就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是阳的未婚妻,说我抢了她的未婚夫,约我到她那里见面,今天早上我一大早就去,和她聊了几句,没想到她得知我怀了阳的骨肉,就对我怀恨在心,恶语相加,还说阳是不会和我结婚的,说阳爱的是她,我不想和她争吵,就打算离开,谁知她趁我不注意,竟然把我从楼上推了下去,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她说着又捂着嘴哭了几声,模样伤心欲绝。
吴雨桐听完龚欣文说的话,整张脸都气青了,她怒声道:“是哪里来的野女人,竟然害的我没了孙子,欧阳莫到底怎么回事。”她气得连名带姓的叫欧阳莫,此时她要是在不发怒,就会显得她偏向欧阳莫,其实不是她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是欧阳莫必须给龚天雄一个交代。
欧阳莫这才转身过来,走到床前对着龚欣文父子说:“这事我会处理的,你们放心吧!以后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晚点在来看你。”他皱着眉头,半眯着眸看了龚欣文一眼。
龚欣文低下了头,不敢和欧阳莫对视,她怕精明的欧阳莫看穿了她的谎言,欧阳莫以为是龚欣文伤心,所以也没多想,然后离去。
吴雨桐见欧阳莫离去了,她才对着关上的病房门大骂道:“欧阳莫你什么态度,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竟然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气死我了。”她捂着胸口,气得不轻。
龚欣文见吴雨桐如此生气,她嘴角扯开一丝微笑,心里想着,这下就算她不去找幕夕,吴雨桐也会把她处理掉,看来以后不用她出手了,“阿姨!你不要生阳的气,是那个女人死缠着阳,再说阳不是已经给我承诺,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吗?”她揉了揉眼,样子很疲倦。
“哎!欣文啊!你就是太善解人意了,我们阳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有了你这么好的女孩爱他,你放心我们欧阳家以后会好好的对你,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吴雨桐立即给龚欣文做出承诺,只要稳住了龚欣文,剩下龚天雄就好办了。
龚天雄看出龚欣文很累,他轻声说道:“现在不要想那么多,你好好休息一下把,我们出去了。”他摸了莫龚欣文的脸蛋,脸上尽是担忧和心疼之色。
吴雨桐这才想到,她用手拍了一下她自己,然后说:“你看我粗心得,竟然忘了欣文要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准备好吃的,给你补补,你好好休息啊!”看着龚欣文点了点头,她才和龚天雄一起离开,可眼珠飞快的转着,她心里清楚龚天雄一定会生气,得想个办法让他消气,她可不想为了这事影响她们几十年的交情。
张妈买菜回来,看见幕夕坐在地上,旁边还有一滩没有干的血迹,“天。”她惊得睁大了眼,手上的东西也掉在地,然后冲到幕夕身边,急急的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走,赶快上医院。”她想把幕夕从地上拉起来,幕夕却阻止了她。
幕夕握着张妈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张妈说:“那不是我的血。”
“哦!”张妈松了一口气,可是立即又紧张起来,“小姐着怎么回事,地上怎么会有血,是谁受伤了吗?”她看了看地上那么大的一滩血,肯定是受了重伤。
被张妈一问,幕夕就忍不住伤心的哭起来了,张妈急了,她把幕夕从地上扶起来,让幕夕坐在沙发上,“你不要哭啊!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先生他……”张妈一想到是欧阳莫受了伤,她脸色都吓白了,毕竟在美国的时候,是有过这样的情况的。
“也不是他的。”幕夕呆板的看着前方,在欧阳莫带走龚欣文走后,她想了很多,这次欧阳莫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张妈拍着胸口说:“不是先生的就好,那着怎么回事。”总是有人受伤吧!
幕夕苦笑一下说:“是欧阳莫孩子的血,是从欧阳莫妻子身上流下的血。”她心里想着,为什么她摔下来一点事没有,而龚欣文却流产了呢!上天到底是照顾她,还是惩罚她。
张妈摸了摸幕夕的额头,“不烫啊!怎么说胡话,先生哪来的妻和子啊!小姐你是不是吓糊涂了,我还是去问问他们把。”她向门口走去,问问保镖他们总该知道吧!
张妈正打算开门,欧阳莫就从门外冲了进来,看见张妈在门口,“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欧阳莫目光阴冷,脸色更是冷若冰霜。
欧阳莫从来没有对张妈用过这种口气,张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幕夕听见欧阳莫的脚步声走进了她身边,她没有任何动作,还是看着前方,淡淡的开口说:“她怎么样了。”她本不想问,可又不能不问。
欧阳莫没有回答,脸色瞬间变得阴寒,简直可以冻成霜来,黑眸里龚是散发出可怕的冷凝,他向前跨一步凑上前,一手快速的握住幕夕的脖子,慢慢的收紧。
幕夕闭着眼,没有做任何反抗,她的脸儿都涨成紫红色,她也没有喊一声,动一下。
见幕夕视死如归的样子,欧阳莫不由得松了手劲,慢慢放开了幕夕,幕夕睁开眼,眼眸里竟然异常平静,然后神色自若的说:“你下次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每次掐人脖子,没有一点新鲜感。”她对上欧阳莫的一双冷眸,表情平静没有任何波动。
欧阳莫不由得一震,此时的幕夕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目光平静人淡然,好像这一切都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欧阳莫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害怕,幕夕好像随时都会消失的一样,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不要这样一直看着我,那样我会认为你爱上了我。”幕夕无惧的和欧阳莫对视着,就从刚才的表现,她就知道欧阳莫根本就没有打算听她解释,听了龚欣文的一面之词,就把她定罪了,上次也不就是这样吗?
欧阳莫看着幕夕表情如此淡然,他心中更是生气,“你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吗?”他的嗓音没有任何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幕夕一挑眉说:“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知道答案了吗?”她其实是想说,就算她解释他没不会相信她,她又何必多费口舌。
欧阳莫见幕夕承认了,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为什么她就不解释一下,哪怕是骗他,他心里也好受一些,可是她现在骗都不想骗他了,是不是她心里没有已经没有他了,“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龚欣文从楼梯上推下来,你明知道她怀有身孕,竟然还对她下毒手,你是不是恨我把你强行留在这里,让你没办法去勾引被的男人,为了报复我,所以杀了我的孩子,你这女人真的是蛇蝎心肠,没有半点人性,连一个没有出声的孩子也不放过。”他伸出手,抬起幕夕的下巴,认真的打量着幕夕绝美的脸蛋,他要重新认识她一边。
幕夕冷笑两声,既然欧阳莫一定把罪名扣在她头上,她也难得解释,“不错就是我杀了你的孩子,你送我去警察局吧!我愿意承担害死你孩子的罪名。”她宁可坐牢,也不要在和欧阳莫在一起,她垂下眼皮不在看他,也难得搭理他。
欧阳莫阴寒的脸突然笑了,笑得异常邪魅,目光如炬的看着幕夕,“亲爱的夕儿,你把我想的太坏了,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送你去警察局。”他脸上露出更妖魅的笑容,身子也向幕夕慢慢靠拢,深幽的目光变得冷却,像深渊一样让人看不见底。
幕夕不由得往后挪动身子,警戒的看着欧阳莫,她目光闪过一丝惊慌,但还是很镇定的说:“欧阳莫你想怎样就说出来,给我一个痛快,不要假仁假义的,在这里跟我废话。”现在的欧阳莫,让感觉让她有一点毛骨悚然。
“哼哼!”欧阳莫一挑眉,然后用更加危险的声音说:“好这就给你一个快。”他话一落,直接伸手抓住幕夕领口,然后紧紧握住,猛的一扯,幕夕的裙子就想废纸一样,被他从头撕到了脚。
幕夕疼的脸色惨白,身子也不由得颤抖,可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除非他愿意放过她,不然她的反抗只会给她带来更残暴的对待。
欧阳莫见幕夕咬着的唇都溢出血丝,他嘴角勾起一抹残暴的笑容,然后把她抱起,毫不怜香惜玉的往沙发里一扔,幕夕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被扔了出去。
幕夕已经被欧阳莫折磨的一点劲都没有,她眼皮愈来愈重,很快失去意识,在幕夕晕倒的那一刻,欧阳莫拉好裤子过后,回头看着幕夕了无生气的躺在沙发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断了的手臂无力的从沙发上垂下地,他立即转身,向门口走去,他不忍心看这一幕,心里疼的像刀割似的。
欧阳莫打开门,张妈立即上前,微笑着说;“先生,不留下用餐吗?”她看着欧阳莫衣服凌乱,整齐的向上梳起的头发,也随意搭在额上,看上去更加的俊逸,张妈想到欧阳莫刚刚在里面那么疯狂的举动,她脸红的低下头。
欧阳莫神色有些凌乱,眼眸深处更有一丝内疚,他冷冷的开口道:“张妈你进去看看小姐,马上请医生过来。”
“是!先生请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姐的。”张妈脸上挂着微笑,转身走进屋里,心里想着看来先生对幕夕很爱护,这种事情还让医生来看幕夕。
欧阳莫看了站在门口的保镖说:“你们好好保护好小姐,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起的。”他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所有保镖,然后跨前一步,准备离开,就听见屋里传来张妈的尖叫声。
保镖立即转准备冲进去,欧阳莫的声音却在他们身后响起,“站住,里面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好好负责这里的安全吧!记住小姐不能离开这里一步,要是你们把人给我看丢了,后果自负。”说完他就大步离去。
幕夕整整在家休息了半月,身体才慢慢好转,她站在衣柜前看着里面满满的衣服,心里想着要穿那一件才好,刚刚欧阳莫来电话了,说一会要来带她去参加什么宴会,自从上次欧阳莫离开后就在也没来了,因为龚欣文流产的原因,他们的婚期也推后,没想到她才清净几天,欧阳莫又来找她了,看来她是没有清净日子可过了。
幕夕在衣柜里找了好几件衣服,最后她选择了一件黑色的晚礼服,她偏爱白黑两色,她解开身上的浴巾把衣服换上,眉头却拧成一个川字,心里想着不知道欧阳莫又要怎么折磨她。
她在镜子面前把衣服整理好过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双和衣服一样黑色的高跟鞋穿上,缓缓走下楼,她今天是提前准备了,自从上次被欧阳莫伤了过后,她心里就明白,欧阳莫在也不是她心里的欧阳莫,她心在得小心对待,要不然下次可能断的就不是她的手臂了,恐怕她的小命都保不住。
张妈见幕夕从楼上下来了,她放下手里的活,笑着对幕夕说:“小姐你今天精神好多了,你看你面色红润,精神抖擞,你今天穿的衣服显得你一身贵气,在加上你天生丽质,真的有欧阳少奶奶的架势。”张妈上下打量着幕夕,见幕夕身上的淤青全都好了,她才放心下来。
幕夕走到楼下对张妈一笑,“张妈你太夸奖我了,我就算是有女王的资质,也做不了欧阳加的少奶奶,再说我对这个少奶奶的行头不感兴趣。”她面部表现的对欧阳家的少奶奶很厌恶,心里却对欧阳家少奶奶的这个位置,产生恐惧。
张妈这才知道说错话了,她立即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说:“你看我别的不说,说这个干嘛!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她一脸担忧的看着幕夕,自从上次过后,幕夕整个人都变了,少言寡语,以前幕夕要是一个人无聊,就会和她聊天,现在幕夕怎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出了吃饭,幕夕几乎都不出房门,虽然幕夕什么也没说,可她看得出来幕夕眼底深处的那份悲伤。
“张妈我怎么会生你的气,那天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没命了,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怎会怪你。”幕夕看着自责的张妈,想起了那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房里了,后来她才知道,是张妈把她背上楼的。
张妈不要意思的摸了摸头说:“小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先生吩咐过我要好好照顾你。”她看得出欧阳莫很在乎幕夕,只是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好好的一对金童玉女,偏偏要闹成这样。
幕夕见张妈说起欧阳莫,她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欧阳莫,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她伸手摸了摸被欧阳莫拧断的胳膊,胳膊上那锥心的疼好像仍然还在。
张妈见幕夕不语,会察言观色的她,识趣的没在说话,继续擦着桌子。
这时门被保镖推开了,保镖恭敬的站在门口,对幕夕说道:“小姐,先生来了,在门外等你。”他抬眼看了一眼幕夕,毕竟幕夕和欧阳莫上次动静那么大,后来当天晚上幕夕就生病发高烧,把他们忙了一晚上,没人敢睡觉,都怕幕夕出了什么事,毕竟她那天伤的产不忍赌。
幕夕没有说话,转身就往外走,保镖立即给幕夕开门,幕夕走出门看见,欧阳莫的车就在门口,他今天开的是加长林肯车,车门已经替幕夕打开了,欧阳莫人坐在后座,他靠在后座闭目养神,幕夕缓慢的走进车里坐下,车很快向前移动,而欧阳莫任然靠在那里一动不动。
幕夕从这个角度看欧阳莫,他乌黑的短发,被整齐的朝上梳起,黑浓的剑眉紧拧着,脸色极为疲倦,却散发出有一种成熟的魅力,让人移不开视线。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男人,那样会让人想入非非的,当然我除外,你可以把我全身上下都看个够。”欧阳莫眯着眼,看着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的幕夕。
幕夕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肩礼服,胸口一上露出一大片细嫩的肌肤,衣服紧紧的包幕夕阿罗多姿的身材,就像是她身上的第二层皮肤,黑色把她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细滑,让人爱不释手,欧阳莫看得吞了吞口水,坐直了身体,他伸手想把幕夕拉在怀里。
幕夕见欧阳莫伸过来的手,她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欧阳莫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眼眸里闪过一丝痛,“你怕我。”他退回伸在半空的手,目光复杂的看着幕夕。
幕夕没有回答欧阳莫的话,也没有看他,她目光直视着前方,脸上更是没有任何表情。
欧阳莫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幕夕,那天他回去过后,他反复思考过,龚欣文出事也不全是幕夕的错,幕夕根本没有机会出门,怎么可能真打过龚欣文的电话,这就证明龚欣文在说谎,他当时只是被幕夕气昏了头,所以才伤害了幕夕,这几天龚欣文一直缠着要他陪她,他根本就抽不开身来看幕夕,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把幕夕带出来,他才发现,幕夕竟然怕他,他不要她怕他,他现在后悔莫及,那天是他太冲动了,可是他是不会道歉的,毕竟幕夕也有错,要是幕夕不和龚欣文吵,也不至于发生后来的事情。
欧阳莫把幕夕全身打量了一遍,他才收回目光说:“身子好些了吗?”
幕夕知道这次她必须回答,要不然惹怒了欧阳莫,受罪的还是她,“都好了。”简短的一句话,没有下文。
欧阳莫感觉到幕夕的冷淡,他皱了一下眉头又问:“我让张妈给你炖的补药都吃了吗?”他虽然没来,幕夕的一切他都知道。
“吃了。”幕夕还是这个姿势,目光依然看着前方,他问她就答,他不问她就沉默。
欧阳莫也陷入一阵沉默,他最转过头看着幕夕,幕夕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让他心里一阵刺痛,幕夕就在他身边,他却感觉幕夕离他愈来愈远,遥远到他触摸不到的地方。
他和幕夕的心愈来愈远,不管幕夕怎么想,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永远也不会让幕夕离开,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容忍让其他男人拥有幕夕,幕夕是他的,只属于他,没有心至少身体留在了这里,那他还是得到了一样,总比两者都得不到要好,他欧阳莫就是这样的人,只要只他想要的,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他都要得到。
幕夕能感觉到,欧阳莫的目光,她心里开始打鼓,欧阳莫不会又想对她怎么样吧!想到那天的事,她的身体打了一个冷战,感觉一股凉气从欧阳莫身上不断传来,幕夕不由得抱紧了身子。
欧阳幕脱下他身上的名贵西服,披在幕夕身上,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见幕夕对他如此恐惧,一切的话语都让他止步。
他们就这样没有对话,直到到了目的地,欧阳莫从车上下来,绕到幕夕这边把车门打开,然后伸手等着幕夕出来。
幕夕看着如此绅士的欧阳莫,微风把他朝上梳起的头发吹得轻轻晃动,他那刀削斧刻的俊脸,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的俊逸,幕夕看得有些失神,现在的欧阳莫,和那天相比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天使。
欧阳莫看着幕夕此时的目光,他不由得震住了,因为此时的幕夕让他有一种,她还爱他的错觉,他恨不得时间永远就此停留在这一刻,可是往往事情不随着心走。
这是他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欧总你终于来了,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从酒店门口出来,他大概五十几岁,身上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西服,挺着大大的啤酒肚,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讨好,他不是别人,就是多年前幕夕去酒店做公关小姐的时候,遇见的马刑,马氏集团的懂事长。
这些年他的公司在台湾发展的愈来愈大,在台湾也算是很有名气的企业家,他就是今天举办宴会的人,能邀请到欧阳莫,证明他现在在台湾的势力也不小,最主要的是,他的儿子和英国的一家跨国企业联姻了,所以欧阳莫才会出现在这里,要不然这种小人物,那里请等动欧阳莫。
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幕夕惊醒,她无视欧阳莫伸在半空的手立即下车,站在欧阳莫旁边,欧阳莫见幕夕如此抗拒他,他眉头一挑,然后强势的搂住幕夕的腰,他才看向来人,然后面带微笑的说:“我何德何能让马总亲自出来相迎。”
马刑立即露出他招牌笑容,然后向前走几步,和欧阳莫握手说:“欧总能来我这个小地方,就是给我天大的面子,欧总请进。”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的笑容有一丝得意,今天欧阳莫能来,等会在宴会上他在朋友面前也有面子,毕竟不是谁都能请来欧阳莫。
欧阳莫搂着幕夕跟着马刑走进了酒店,欧阳莫和马刑一直聊着天,幕夕无聊的看着四周,大厅里金碧辉煌,气派十足,楼梯两边有几根撑天大柱,幕夕走在楼梯上,好像一步一步的迈入天堂似的。
他们来到三楼就停了下来,幕夕面前是一扇金黄色的门,和她在大厅看到的一样,这里的主人好像是要用这种方法才能显示出他的财富一样,站在门口的服务员,把门拉开,就传来里面吵杂的声音,看来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刚刚没开们之前,她竟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还以为他们还太早了。
幕夕随着欧阳莫走进一看,这里不同于其他的晚会,没有饭桌没有酒席,包厢里摆放着沙发,围绕和茶机一圈,沙发上坐满了人,马刑把他们带到。包厢的最里,里面和外面用珠帘隔开,摆设和外面一样,不同的是里面的装饰跟豪华,最里面还有一道通往楼上的楼梯,里面当然人身份也更尊贵。
欧阳莫一到所有的人都站起来和欧阳莫打招呼,只有一人没有起身,她是一个美得让男人疯狂的美国女人,脸蛋更是妖媚至极,幕夕心里清楚她身份肯定不简单。
欧阳莫和所有的人都客气一边后,才在马刑的安排下,坐上了最里面的位置,幕夕坐下就知道为什么,马刑把欧阳莫安排在最里面,因为坐在这里可以俯视全场,王者可能都喜欢坐在最高处,一切尽在他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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