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再一次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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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再一次的陷害

    幕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吴雨桐不和她说话,她当然也不会先开口,她优雅的走到吴雨桐对面坐下,然后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白色长裙,两腿交差的坐着,双眸别有深意的看着吴雨桐,她知道吴雨桐来一定是让她离开,看来不用她自己想办法离开,现在已经有人来帮她出谋划策了,她伸出芊芊玉手,端起茶机上早已放好的茶,浅浅的抿了一口,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

    吴雨桐见她对面的身影,没有什么反应,心里暗暗在想,这女人果然不一般,难怪欧阳莫喜欢,的确与众不同,她缓慢的抬起头,利锐的目光少扫向幕夕,下一秒她整个人都震住了,端着茶杯的是明显一抖。

    幕夕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妖艳,她更加悠然自得的倚在沙发上,让吴雨桐打量个痛快。

    吴雨桐虽然震惊,她过了几秒恢复正常,然后正色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幕夕还是微笑的看着吴雨桐,她换了个姿势,不急不忙的说:“你来到我的地方,好像是应该我问你把,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雨桐眉毛一挑,心里已经明白幕夕在也不是以前的幕夕,看来她得步步为营,“好吧!你是明白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就是那个害得我孙儿没了的人吧!”她口气很硬,目光中带着霸气,狠狠的看着幕夕脸上的笑容。

    “你错了,我没有害过你的孙子,你的准儿媳故意用她肚里的孩子来除掉我,可惜她不但没有除掉我,反而白白牺牲了你的孙儿,要怪就怪你的准儿媳,是她心态狠了,竟然连一个没有出身的孩子都用来利用,你还别说,龚欣文和你还真的很像,一样的心计沉重,一样的心狠手辣,难怪有句话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龚欣文还真是绝配。”幕夕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眼眸里尽是鄙视。

    吴雨桐很想发怒,可她还是忍下来了,她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她脸上露出友善的微笑说:“孩子啊!你是在记恨当年的事情吗?我当年没有帮你,你记恨我也是应该的,我是不会怪你的,你是个苦命的孩子,可是你也不能为了当年的事情,来破坏阳的婚姻啊!不管怎么说,当年是我对不起你,阳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啊!跟阳没有一点关系,你现在这样做有是何苦呢!”吴雨桐心里清楚,对付幕夕用强的肯定不行,她就以柔克刚,幕夕总不能把她赶出去吧!她可不想落得龚欣文那样的下场,她的目的是让幕夕离开,只要目的达到了,至于过程如何人她无所谓。

    幕夕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当年要不是吴雨桐不帮她,她和欧阳莫岂会有今天,她也不会受这么多苦,她冷笑两声说:“哦!现在我到成了破坏他们俩的人了,可我不这么认为,一定要说是谁破坏了谁,那么我还想说,是你和龚欣文破坏了我和欧阳莫,要不是你当初从中作梗,要不是你当初见死不救,我和欧阳莫早就结婚了,而你逼走了你儿子最爱的人,当初又那么狠心的对待我,你今天还有什么脸面来见我,有什么资格来说我破坏了欧阳莫的幸福。”她怨恨的直视吴雨桐,她到要看看吴雨桐今天又要用什么狠毒的招式来对付她。

    吴雨桐被幕夕说的一时无语,她没有想到,当初那个见到她就会发抖的幕夕,会变成这么的伶牙俐齿,可是她吴雨桐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幕小姐,不管当年如何,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要看眼前,阳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留在这里合适吗?你长得这么漂亮,什么好对象找不到,为何偏偏要做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呢!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该放下的就该放下,不管你如何也回不到当年,你就听我一句劝,离开这里吧!”她眼眸里闪烁着慈祥的目光,嗓音也平静柔和,大脑却不断的运转着,如何让幕夕离开。

    幕夕脸上任然是冷笑着,她半眯着眸,悠闲的喝了一口茶,“听你的口气,好像真的是为我好,既然你要我离开,总的有让我离开的条件,不划算我可不会离开的,对了提醒你一下,上次龚欣文给了我五百万,我看也没看就撕碎了,不知道你打算用多少来打发我呢!”世界上最可笑的就是吴雨桐这种人,明明恨她的要命,却装作好人,她到要看看吴雨桐,最大的承受力是多少。

    吴雨桐眉头一邹,她立即眼眶湿润,嗓音带着有些哭腔的说:“孩子,我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我知道你不是贪图钱财的人,其实我也不想让你离开,可是我别无选择,你是知道的,我们家和龚欣文家是世交,龚欣文这孩子一直爱着阳,她都等了阳这么多年了,现在又因为阳的原因让她流了产,要是我们在拒绝这婚事,只怕会得罪龚欣文的父亲,你是知道的龚天雄一直把阳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我们不能因为阳和龚欣文的事情,搞得两家反目成仇啊,我知道你是个深明大义的孩子,你就看着上阳的份上离开吧!我求你了。”她诚恳的目光看着幕夕,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行为,因为她知道对付幕夕这种人,用这招最管用。

    幕夕看着吴雨桐突然泪眼汪汪,她收起脸上的笑容,然后冷冷的说:“你和龚欣文配合的还真好,一个来硬的,一个来软的,可惜我幕夕软硬不吃,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你把我幕夕当做什么人了,你要是有这么多时间和我在这里闲聊,还不如去说服你儿子,只要他让我离开,我立刻就走,绝不多留片刻。”看着吴雨桐这假仁假义的样子,她真的想大笑,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怎会被她的外表所骗。

    吴雨桐见幕夕不为所动,她的心也开始急了,目光不在柔和,嗓音也变得强硬,“幕小姐,做人还是要知趣,我好言相劝你不走,难道有我赶你走,你才离开吗?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呵……”幕夕大笑道:“终于露出本性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和我装下去呢!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她口气强硬,根本不把吴雨桐的怒气放在眼底。

    “既然如此,让我就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离开,你就必须得离开。”吴雨桐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茶机上,推到幕夕面前说:“你不要的就是钱吗,这是一张空白支票随便你填。”吴雨桐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心里想着这下看你有什么理由不离开。

    幕夕拿起桌上的空白支票,脸上露出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看不出她是喜还是忧,“你比你儿媳妇大方多了,不过这个我不需要。”幕夕说完然后把支票推回吴雨桐面前。

    吴雨桐面无表情看着被幕夕推回来的支票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要什么呢?”她已经没有耐心和幕夕在交谈下去了,口气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幕夕轻笑两声说:“你儿子一年给我一千万,我不需要钱,其实我也很想离开,只是我连这别墅的大门都出不去,又怎么能离开,就算我能走出别墅,也有人一直跟着,你认为我走的掉吗?还有你认为欧阳莫会让我轻易离开吗?”她心里清楚,也许这是离开的一个还机会,有吴雨桐的帮助,她应该可以顺利的离开。

    吴雨桐看着幕夕突然的转变,她不敢相信的问:“你真的会离开,不会骗我,我能知道你离开的理由吗?”幕夕不走她希望幕夕离开,幕夕现在愿意离开,她反而不敢相信。

    “怎么不敢相信,信不信随你,等你想好能让我离开的办法在来找我,我现在睡午觉去了,失陪了。”幕夕向吴雨桐摆了摆手,然后把吴雨桐独自留下,上楼去了。

    吴雨桐看着离开的幕夕,心里疑惑不解,为什么幕夕会突然转变,不过不管她为什么,只要幕夕愿意离开,她管那么多做什么?想到幕夕同意离开,她好心情的起身离开。

    幕夕坐在床上,聚精会神看着手里文件夹,这是吴雨桐今天让人送来的文件,来人告诉她,只要她把文件送到皇室大酒店的3858房间,欧阳就不会阻止她离开,但前提是她不能打开文件,看里面的内容,要是她看了她就离不开了,她半信半疑的看着手里的文件夹,心里好奇的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欧阳莫放她离开,她虽然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她不敢冒险打开,要是真的像吴雨桐说的那样,打开后她就不能离开了,那她还是管住她自己的好奇心。

    幕夕站起来,把文件夹放在床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里在想着她要如何离开这里去酒店,要是没有一个能,说服保镖的理由,他们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幕夕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在她转到快要头晕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她高兴的拿起床上的文件夹,往楼下跑去。

    幕夕走到门口,看了站在门口的保镖说:“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去准备好车。”说完她目光向外面看去,模样很焦急。

    保镖看着幕夕急着要出去,他们互相对看一眼,带头的走到幕夕面前毕恭毕敬的说:“小姐,没有欧总的命令,你是不能出去的。”

    “谁说不是欧总让我去的,刚刚欧总打电话给我,让我马上去一趟皇室大酒店,你们还不赶快去备车,要是去晚了欧总怪下来,你来承担责任吗?”幕夕气势凌人,怒气的瞪着保镖,握着文件夹的手心已经有一沉薄汗,她必须放手一搏,要是这一次没有成功,她以后要想离开这里就很难了,最严重的是她有可能永远也别想踏出这里一步。

    保镖面露难色,欧阳莫一般要去那里都会打电话通知他们,然后在由他们通知幕夕,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幕夕的话,“小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欧总没有通知我们,你今天要出去,你还是不要难为我们了,没有欧总的命令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保镖说完向幕夕行了一个礼,然后低着头,一副让幕夕骂个痛快的表情。

    幕夕看着保镖的神情,她没有生气,反而露出妩媚的笑容,然后用手指点点了点保镖的胸口,保镖吓得步步后退,他哪敢和幕夕有肢体接触,要是被欧阳莫知道了,他还有命活吗?

    幕夕站直了身体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怀疑我的话,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你亲自问欧总,我顺便在告诉欧总说你对我图谋不轨,还用你胸口碰了我的手指头,你说后果会怎么样。”她嗓音很严厉,可脸上依然带着微笑,让人不敢小看,毕竟欧阳莫对她的占有欲,他们都是见到过的。

    保镖吓的脸都白了,他立即严肃的说:“小姐,我们相信你就行了,你可千万不要和我开玩笑,你的这个玩笑会要人命的。”他说完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现在才明白,幕夕虽然平时柔软温柔,可一旦发起脾气来,和欧阳莫一样可怕,不比欧阳莫更可怕,欧阳莫至少不会给他乱加罪名,可幕夕随你加一样罪名,就会要了他的命。

    幕夕轻笑出声,用手把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嗓音也恢复了平时是的温柔,“看你吓的,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啊!以后我的安全还要仰仗各位了,那你现在还不去备车,难道要欧总等我们吗?”她软硬兼施,对保镖还真管用。

    保镖在幕夕面前行了一个礼,然后恭敬的说:“是,小姐,我这就去开车过来,你在这里稍等一会。”说完他转身离去。

    没过一会保镖就把车开到门口,另外一些保镖立即把车门打开,幕夕优雅的踩着高跟鞋,坐进了车里,当车门关上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小消失,眼眸里闪烁着忧伤的光芒,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真的腰离开欧阳莫的时候,她心里竟然一阵抽痛,说不出的酸楚,不管她有多么的不舍,她都不会留下,因为她对他已经死心了,因为他已经不再属于她了,跟因为他心中已经没有她。

    幕夕到达皇室酒店,对车里的保镖说:“你们留在这里,我一个人上前就行了。”

    “是。”保镖下车为打开车门。

    幕夕没有说话,他抬腿跨出车外,心里却疑惑保镖怎么轻易的让她一人独自上前,可她没有多想,毕竟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幕夕不知道的是,保镖之所以没有跟上去,是因为他们看见了欧阳莫的车在楼下,就对幕夕说的话深信不疑了,当然是不会跟上去。

    幕夕跟在服务员的后面来到3858房间门口,心里却忐忑难安,不知道在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可是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会进去,为了她的自由她豁出去了,幕夕鼓足勇气敲了敲门,没过一会们就开了。

    幕夕微笑的看着开门的人,当她看清那人的脸时,整个人都震住了,她惊的久久回不过神,开门的不是别人,就是和她一起过了七年的白凌,白凌的短发凌乱的搭在头上,双眸充满了血丝,面色也像霜打的茄子,邹文满面,衣着更是普通,和从前简直是天壤地鳖,和三年前比起来简直老了十岁,要不是幕夕极为熟悉他,肯定一时认不出他。

    白凌也震住了,自从上次他和欧阳莫做了交易后,就在也没有见过幕夕,幕夕穿着一件蓝色的连衣裙,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现在的幕夕比三年前更美,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们互相打量着,最后还是幕夕先反应过来,“这房间就你一个人吗?”她向白凌身后看去。

    白凌被幕夕一问,才惊醒过来,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咳了两声说:“你就是来给我送文件的人。”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没脸见幕夕。

    幕夕没有说话,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白绫立即让开,把幕夕请了进去,幕夕走进房间里,见房间虽然不是总统套房,可也算得上是高档房间,里面的装饰没有总统套房华丽,却透出一种温馨,幕夕走到会客厅,坐在沙发上,“你这几年过个好吗?”白凌虽然毁了她的青春,可他也是她的恩人,这个用远也改变不了,看着这么落魄的白凌,她心里有一种对人生的感叹,当年的白凌是何等说完威风八面,这也许就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原因吧!

    白凌在幕夕对面坐下,他愧疚的看着幕夕,然后苦笑一下说:“你看我这样能好吗?”他看了看身上旧的发白的衣服,现在这样的他,实在是羞愧难当。

    幕夕沉默了一会又说:“你怎么会落魄到这种田地,是不是你的公司遇见什么麻烦了。”她小心翼翼的问,就怕得触碰到他的伤口。

    白凌面色痛苦,久久才说:“那还有什么公司啊!我现在真的后悔当初和你做的一笔交易,你陪上你的青春,跟了我七年,可却陪上了所有,早知如此当初我死也不会和你交易。”他说话的同时,眼眶里有些湿润,看得出他是真的悲伤难过。

    幕夕看着此刻的白凌,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白凌当年是多么的高傲,今天竟然在她面前流泪,看来他是经历了很大的变故,“你后悔,可我永远也不后悔当年的交易,要是没有你,我父亲也不从牢里出来,我母亲也不会有钱动手术,是你救了我父母,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恩人。”幕夕说的是心里话,她其实很感谢白凌,要不是他,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白凌凄凉一笑,眼眸里时喜时悲,“我以为你会恨我呢?竟然对我心怀感激,现在说这些以无用,不知你今天找我来谁为何事?”

    幕夕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白凌,“有人让我把这个送给你。”她到现在想这到底是什么?竟然能让欧阳莫同意她离开。

    白凌结果文件,拆开看了几眼,他的神色愈来愈震惊,拿着文件的手都在发抖,严肃的看着幕夕说:“是谁让你把这个拿来给我的。”

    幕夕看着白凌的神色不对劲,她也跟着紧张起来,“我不能说对方是谁,怎么了这个有问题吗?”她知道要不是事情的严重性,白凌也不会如此紧张。

    白凌合上文件夹,然后递给幕夕说:“不管是谁给你的,你立即还给他,我们都上当了。”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幕夕一脸疑问,“到底怎么回事?”她拿起白凌递过来的文件,打开一看,她脸色立即惨白,比白凌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会是你公司的授权书,你公司的授权书怎么会在这里。”幕夕真的搞不懂,吴雨桐把白凌的授权书给她干什么?难道是吴雨桐拿错了,还是送文件的人拿错了。

    白凌站起身,抓了抓头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的公司早就被欧阳莫收购了,而你今天拿着授权书来,一定是有人陷害你,要是这事被欧阳莫知道了,你我都玩了,欧阳莫的狠招我是领教过的,走,赶快离开,要是被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白凌拉着幕夕就往外走。

    幕夕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无雨桐不是要让她离开,而是要陷害她,让欧阳莫误会她,她是要离开,可是她要光明正大的离开,如果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她宁可不走。她跟着白凌快步往外走去。

    白凌把门打开,就愣在那里了,幕夕明显的感觉到白凌身子变得僵硬,她从白凌身后向前看去,当她看见门口站着的人的时候,惊得睁大了眼,然后手里的文件也跟着掉在地上,房间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文件掉落地的声音。

    欧阳莫双眸弥漫上一丝腥红的颜色,眸中的碎光,浮动着无尽的杀气,他脸上的线条也随即僵硬,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然后慢慢松开,走到幕夕跟前,弯腰把地上的文件夹捡起来,翻开看了两眼,然后往后一扔,“把他拖出去。”他阴寒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像来自地狱,在安静的房间想起。

    白凌吓的身体都在颤抖,握着幕夕的手都在斗个不停,欧阳莫带来的保镖立即上前,把白凌拖了出去,白凌才松开幕夕的手,幕夕看着白凌被强行拉出去,她心里不放心的跟上前两步,白凌看出了幕夕的想法,他对幕夕摇了摇头,用眼神告诉幕夕,“你都自身难保了,不要管我了。”接着就被保镖拉走,很快不见人影。

    幕夕收回目光,然后转身看着怒气冲天的欧阳莫,她心里不禁打了个寒战,然后走到欧阳莫面前说:“你误会……”她刚开口,就被欧阳莫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幕夕还没来得及呼痛,人就已经被欧阳莫的力道打到在地,她吃力地用手撑起上身,然后转头看着欧阳莫,她红润娇嫩的嘴角已经溢出一丝鲜血,可见欧阳莫用的力道有多猛。

    欧阳莫缓慢的走到幕夕跟前,让后蹲下用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抬高她细致的脸蛋,阴寒恐怖的冷眸对上她惊慌而悲切的黑眸,“你的本事还真不小啊,竟然跑到这里来和你的老情人相会,他真的让你那么的恋恋不忘吗?他有什么能让你如此着迷,竟然把他公司的授权书从我那里偷来给他,我妈告诉我,我还不相信了,想不到你还真的做出这种可耻之事。”他目光中没有一丝温柔,除了怒气还有怨恨,更是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幕夕看着如此可怕的欧阳莫,她心里却为白凌担心,她死无所谓,可是白凌是无辜的,她这次又连累白凌了,“你想把白凌怎么样,我和他是清白的,你不要乱来。”她这样说当然不是指望欧阳莫能信她,她只要欧阳莫能减少一点怒气,他平静了,应该也不会对白凌怎样。

    欧阳莫冷笑两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你的老情人着想,你还真是重情重义啊!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和你一样想着你,你不是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吗?我现在就把他的情况告诉你,免得你牵挂他。”他打了一个手势,门口的保镖立即走进房间,然后把手机放在幕夕面前,开了扩音功能,就转身出去,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门一关上房间里更加的安静,没过一会放在地下的手机就传来的白凌的掺叫声,还有保镖凶狠的嗓音,“你竟然敢打欧总女人的注意,就因该知道好色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天哥几个也不想把你怎么样,你只要留下你这一双眼睛,和你的这一双手,你就可以离开,要不然,等我们出手,要是不小心多要了你一样身上的器官,就不要怪我们心狠啊!”保镖说得他是多么好心似的,幕夕心里清楚,他们是说道做到,接着又听见白凌的喘气声。

    幕夕着急的对欧阳莫说:“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迁怒其他人,白凌是无辜的。”要是白凌因为这件事,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怎么对得起她的良心。

    “怎么心疼了,他无辜,我还无辜呢!我的女人竟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约会,我就是天下最无辜,最可怜,最可笑的人了。”欧阳莫见幕夕替白凌开脱,排山倒海的怒气,自逼他心口,他握着幕夕下巴的手,也慢慢的合拢。

    幕夕疼的眼里汪汪,她没有反抗,任由欧阳莫在她下巴上留下五个手指印,欧阳莫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的嗓音在幕夕头上响起,“你是不想反抗,还是用这种方法做出无声的抗议,或者是对我你已经难得说半句话。”他松开握着幕夕下巴的大手,缓缓松开,还没等幕夕松一口气,下一秒他猛地抓住幕夕的胳膊,然后一脚踢开地上的手机,手机就从他脚边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啪。”的一声摔落在地,可怜的手机已经摔得五马分尸,安静的躺在那里。

    下一秒欧阳莫把幕夕拖着向房间走去,他力道很大,根本不顾幕夕的死活,直往前走。

    幕夕被欧阳莫残忍的拖着走,她好几次想要站起身,无奈欧阳莫前进的脚步太快,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她的身子不断的撞在附近的凳子椅子和门框上,疼的幕夕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欧阳莫把幕夕拖到床边才停下,然后一手抓住幕夕衣服,猛地用劲把幕夕仍在床上,幕夕就像风筝一样,飘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床上,床上时席梦思比较柔软,所以没有摔疼,可还是摔得她头晕眼花。

    欧阳莫站在床边,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双眸痛恨的看着,卷在床上的幕夕,痛,是他心痛,他心痛幕夕再一次背叛他,恨,他恨他自己,为什么对幕夕这样的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同时也恨幕夕,口口声声说爱他,可结果都是骗人的谎话。

    幕夕好不容易才从床上坐起,看见欧阳莫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狠狠地瞪着她,她从心里感到恐惧,她慢慢的往床边移动,想趁机离开,可欧阳莫那会让她得逞,在她脚刚着地,头发就被欧阳莫大力的拽住,猛地往后一扯,幕夕感觉整个头皮好像就要被他扯掉一样,身子在一次被他拖回床去。

    “想走,你认为你走得了吗?你不就是想男人吗?你要是这一走,谁来满足你的需要,还是你打算勾引我安排在别墅的保镖,你若真的想要男人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一定……”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幕夕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脸上。

    “欧阳莫我在说一遍,我和白凌是清白的,我之所以会来这里,全是你妈安排的,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幕夕被欧阳莫得话彻底地激怒了,她可以忍受他对她的暴力,可是她绝不会容忍他对她的人格侮辱。

    欧阳莫缓缓的转过被幕夕打别过去的脸,他双眸虐光一闪,脸上怒气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说:“我不建议被你打,可是你得付得起打我的代价。”

    幕夕狂奔到门口,心里疑惑为什么欧阳莫没有追来,可她不会多想,她现在的任务是要离开这里,当她打开门猛地往前冲,结果也不知道是撞上了什么?整个人都被撞了回来,幕夕一个脚步没有踩稳,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下,她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抬头一看,门口黑黑压压的一片,全是穿着西装带着大墨镜的保镖,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幕夕,最前面的两个保镖,跨步向前驾着幕夕,把她带到欧阳莫面前。

    幕夕拼命的挣扎,无奈她们力道太大,幕夕使出全身力气挣扎,也没能挣脱她们魔掌,幕夕就这样眼眼睁睁被她们带到欧阳莫面前。

    欧阳莫两腿交叉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跪下。”他的嗓音冰冷刺骨,像冬天里的寒风一样吹进幕夕的心底,寒气穿透了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让她从头凉到脚,幕夕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保镖闻言,抬脚就像幕夕脚腕攻去“啊!”她惨叫一声,一股锥心的疼从膝盖传遍了她全身,疼的她在也没有力气跪着,她虚弱的倒在地下。

    欧阳莫冰冷目光里闪过一丝怜惜,她的怜惜一闪而过让人不易察觉,下一秒他那如冰窟的声音再次传来:“跑得还挺快的,为了以后让你不能轻易离开我的床,我决定……他缓慢的抬起眼皮瞄了幕夕一眼,然后再一次垂下眼皮,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接着他如地狱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她的腿“他的话语简洁利落,没有任何的犹豫和不舍。

    幕夕身子一震,心里发凉她立即想从地上爬起来,在他没有行动之前,腿上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下一秒就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房间传出了幕夕冲破云霄的惨叫声。

    踩着幕夕腿的保镖,看着面色惨白全身发抖的幕夕,黑色墨镜下的目光有一丝害怕,他额头上已有许多汗珠,欧阳莫吩咐过他,既要让幕夕知道害怕,又不能真正的伤害幕夕,他踩着幕夕的腿都在发抖,要是他的力道大一点,真的伤害了幕夕,欧阳莫恐怕就真的要打断他的腿了,可是要是轻了,对幕夕不管用,受罚的还是他,他这些做手下的实在是为难啊!

    看着幕夕虚弱的躺在地上,他偷偷的看了欧阳莫一眼,谁和欧阳莫得目光对个正着,他看见欧阳莫眼里的怒气,立即移开了在幕夕腿上的脚,在欧阳莫眼色意识下,他们俩转身离去。

    欧阳莫缓缓起身,来到幕夕躺着的地方,慢慢蹲下看着幕夕痛的全身颤抖,她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滴,欧阳莫得嗓音突然变得温柔。”疼吗?“他伸手摸着幕夕受伤的腿,眼眸里全是心疼和自责。

    幕夕感觉欧阳莫得抚摸,她立即把腿移开,虽然很疼,但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的腿没有断,幕夕冷哼两声说:“欧阳莫你好狠毒,要杀就杀,不要这样折磨我。”幕夕现在真的好恨欧阳莫,欧阳莫故意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现在又来假兮兮的关心她,她不是欧阳莫养的狗,高兴就哄哄她,不高兴就恶言相加,拳脚相加。“

    欧阳莫的柔情已不再,取而代之是排山倒海的怒气,像火山一样的爆发,他一手抓住幕夕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哼哼!我狠毒,我在狠毒也只是明着伤害你,想把你留在身边,而你的狠毒,却像一把无形的刀,把我的心切成了碎片,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狠毒,既然你认定我狠毒,那我就不能辜负了你的这份美意,干脆狠毒到底,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口中的狠毒。“

    欧阳莫眼眸里闪过一丝暴虐,嘴角勾起一抹阴寒的笑容,他要幕夕永远记住他,他要幕夕永远忘不了他,他要幕夕永远离不开他,幕夕刚刚从他手里逃出,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幕夕真的就此离开他在也不回来了,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一定把幕夕留在身边,哪怕是伤害她。

    此时幕夕是身心俱碎,身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她凄凉的笑了两声说:“欧阳莫,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样对我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幕夕两眼含泪,心痛棘手的说道。

    欧阳莫冷冷的哼了两声,“后悔,我今天不这样你才会后悔。”欧阳莫身平最讨厌被别人威胁,幕夕这句话不但没有让他消气,反而更加激怒了他,抓住衣领的手突然一松,幕夕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的倒在地上,幕夕摔的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她知道欧阳莫这次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昨天吴雨桐告诉他,说她接到有人举报,说他公司有人拿着公司的重要文件,来和别人做交易,他没有想到竟然是幕夕。

    既然幕夕不给他回应,他有何苦一点要在乎幕夕是否快乐。

    欧阳莫冷漠的看着幕夕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下,他转过身背着幕夕,“你滚吧!”嘴里说出绝情的话语,嗓音里每有一丝留恋,就好像幕夕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幕夕忍着全身的酸痛,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离开。

    她不管酒店的服务员异样的目光,脸上全是她伤心的眼泪,她走出酒店后,也不管前面是什么方向,就往前跑,原本晴朗的天空,却突然乌云满天,没过一会就发出一声雷响,幕夕抬头看着天空说:“是上苍感觉到我的悲伤了吗?所以你也为我流泪,既然你能感觉到我的苦,我的心痛,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她对天打吼道,可是上天没有回答她,任然闪着电打着雷。

    等在门口的保镖看见幕夕一人跑了出去,他们立即追了上去,可他们面前出现一个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挡住他们去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等在外面的吴雨桐,她的目的就是要拖住保镖,等幕夕走远了,她自然会让他们追去。

    幕夕顶着狂风暴雨一路狂奔,冰冷刺骨的雨水大颗大颗的打在她娇小单薄的身体上,她感觉不到身体的痛,因为没有什么能比的了她心中的痛,直到她感觉全身无力,四肢酸软,她才放慢了脚步,漫步在雨中行走,可她刚一放慢脚步,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脚上一滑,整个人都一头栽倒在地,可怜的幕夕就这样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地上带有泥土的雨水。

    她抬起头把嘴里的雨水吐了出来,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大颗大颗的滴在地上,她忍着腿上的痛,硬是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继续往前走,欧阳莫终于让她走了,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心痛,她不是可以走的很干脆,很潇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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