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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一切真相大白
为什么她会这般失魂落魄,也许是上天注定她和欧阳莫没有缘分,上天注定她得不到爱情,才会这么的折磨她,她其实不恨欧阳莫,欧阳莫虽然对她很残忍,可毕竟是她负欧阳莫在先,欧阳莫这样做也是当初爱她太深,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她不应该和欧阳莫认识,不因该去上什么贵族学校,要是她不上贵族学校她父亲也不会出事,她母亲也不会死,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幕夕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大街上放眼望去没有一人行走,只有个别的车辆在雨中,飞快的穿过马路。
幕夕感觉脚步越来越重,头脑越来越来沉,这时候她想起了她的父母,她父母在世的时候,他们一家过的是多么的快乐啊!
想到这里幕夕突然想回到她家里看看,她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离她家因该不远,她刚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跨出一步,一声穿破云霄的刹车声在安静的大街上响起,幕夕就这样慢慢的倒在血泊中,没一会她就听见有人从车里下来,抱着她的身子摇晃,她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只感他的摇晃让快要昏睡的她清醒了不少,她用全力才睁开,沉重的眼皮,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向她走来,可是不管她怎么看都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皮也越来越重,难道她快要死亡了吗?
难道这就是死亡,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好多人选择用死亡来解脱,因为死亡真的很美好,在她昏迷的最后一刻,她听见了一个焦急和痛苦地声音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已经分辨不出事谁了,她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台北某五星级酒店外面热闹非凡,进进出出的全是台湾和世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们今天来都是为了参加在商界赫赫有名欧阳莫的婚礼。
酒店门口更是站满了前来观看的人,他们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来看看难得一见的盛大场面,这时听见一个女声传来,“你们快看,玫瑰都摆在酒店外面来了,听说这些玫瑰可都是从美国玫瑰空运来的,是玫瑰最有权威的植物学家培养出来的,据说这些玫瑰没有水,就这样放个三天也不会凋谢。”一个年轻女子羡慕的说道,两眼发光的看着酒店门口摆满的玫瑰花。
“这算什么?你看看红地毯可是从酒店一直铺到欧总的家里,还有酒店门口口到处都是欧总和龚小姐的婚纱照,多浪漫啊!”又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嫉妒的说道。她恨不得去代替照片上的女人。
“你们都是一些没见过市面的女人,这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看,这整个酒店都被欧总包下来了,来的人都是大人物,只要我随便的勾到一个,下半辈子就不愁吃喝了。”这是一个长的妖艳妩媚的女人,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钓到一个金龟婿,在酒店外面的人都是各怀心思,她们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很多小企业的老总,也在酒店外面等着,希望能遇见一个大企业的老总,好顺着藤往上爬等等
酒店外面远远也赶不上酒店里面热闹,酒店墙壁上到处都是贴着大红喜字,红地毯上洒满的玫瑰花瓣,众人随着红地毯一直想楼上走去,楼梯扶手也是贴满的红玫瑰,到处火红一片,喜气洋洋的。在二楼的入场出,吴雨桐和龚天雄站在那里和每一位来的宾客打招呼,然后宾客在由专人接待安排在座位上,放眼看去人山人海,挨山塞海,可见场面庞大,婚礼隆重。
而酒店的最顶楼却和楼下有天壤之别,安静得针掉在地下都能听见,欧阳莫坐在房间里的梳妆台前,闭着眼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欧阳莫没有回头,也没有睁开眼睛,凭他敏锐的直觉,他可以断定来人对他没有危险。
化妆师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就被来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气,给冻得打了个寒战,“出去。”他嗓音没有一丝温度的命令道,目光更是冷漠,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爱着龚欣文的王律斌。
化妆师被王律斌的冷气吓到了,他胆怯的看了欧阳莫一眼,见欧阳莫点头,他拆立即转身离去,他今天遇见一个冷得吓人的新郎,就已经把他吓的不轻,现在又多出一个和欧阳莫一样恐怖的人,让他打心底恐惧,他像飞一般的跑出了房间,以后不管别人出多少钱,他一定要问清楚,对方的性格,要是在遇见今天的这两位,他死也不来。
化妆师走后,欧阳莫慢慢的睁开眼,在镜子里和王律斌四目相对,然后淡淡的开口说;“你今天不开心。”他和王律斌相交多年,当然看得出他眼里深处的心思。
王律斌沉默好一会才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最好要有个心理准备,不然你会承受不了事实。”他目光如炬,神色有些疲倦,可见他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当他得知龚欣文要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有一天睡好过。
欧阳莫任然做在那里,脸色没有什么变化,沉声说道:“有什么事情,是我欧阳莫承受不了的,说吧!”见王律斌的神情,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现在不管任何事对他来说,也不能让他的心承受不了,当然幕夕除外。
王律斌任然还是站着,他眼眸里浮动着无奈和忧愁,久久才说一句,“龚欣文是我的女人。”
欧阳莫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早就知道一样,等待王律斌下面的话。
“看你的神情,你早知道这事。”王律斌观察力非常强,从欧阳莫的样子,他就能看出,欧阳莫一定是知道什么?
欧阳莫把椅子一转,然后面对着王律斌说:“是的!还是我们高三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时候欣文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我就查过,是你把我的事情透露给她的,至于后来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除了幕夕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王律斌也不感到意外,毕竟欧阳莫是那么精明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除非是他不想知道,“如果和幕夕有关,你也不想知道吗?你真的不想知道,幕夕当年为什么要背叛你吗?你真的不想知道,龚欣文流掉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吗?还有jennifer到底是怎样死的,你也不想知道吗?”王律斌再也不会替龚欣文隐瞒什么了,再隐瞒下去,龚欣文就是别人的老婆了。
欧阳莫听见王律斌的话语,他立即坐直了身子,然后神色严肃的看着王律斌急急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律斌走近两步,然后看了一眼欧阳莫才说;“我想告诉你的是,jennifer的死和幕夕没有任何关系,在你和jennifer没有准备结婚前的半个月,龚欣文让我帮她查jennifer的档案,目的就是为了要把jennifer从你身边赶走,结婚当天也是龚欣文设计陷害幕夕,为的是要一箭双雕,同时除掉幕夕和jennifer。”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走到窗户边上,看着酒店楼下的人山人海,当然也是看他在楼下安排的人,要是欧阳莫今天不放人,他就准备抢亲。
欧阳莫听完王律斌的话没有多大反应,他剑眉一挑然后淡淡的说:“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吧!我只想听重点,至于其它的我都不感兴趣。”欧阳莫说的当然是幕夕的事情。
王律斌转过身来,靠在窗户边上说:“幕夕当年的确是为了她父母,才和白凌在一起的,这一点只要你派一个人去查就一清二楚了。”
欧阳莫听见王律斌的这句话,他彻底的震住了,原来真的是幕夕说的那样,可是张承载调查的结果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中间有蹊跷,他缓缓的站起身,走到王律斌面前,一手抓住王律斌的衣领,然后怒气的说:“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不帮帮幕夕,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是我的朋友吗?”他抓住王律斌衣领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黑色的眼眸里浮动着无尽的怒气。
王律斌看了欧阳莫握着他衣领的手一眼说:“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龚欣文不让我说,没有帮助幕夕是因为当我知道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要是我早知道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王律斌也恨,要是他阻止了这件事情,欧阳莫和幕夕就不会分开,那龚欣文就没有机会接近欧阳莫,也不会有jennifer,更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欧阳莫虽然很激动,可他永远都是理智的,他放掉王律斌的衣领然后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要是你为了让我不和龚欣文结婚,故意这样说,我岂不是要辜负了欣文的一片真心,毕竟欣文为我付出太多了,还因为我失去了孩子,要是你没有证据,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你的。”
欧阳莫其实已经相信王律斌的话了,可是他本就多疑,根本不会轻易相信王律斌的话,最关键的是,今天是他和龚欣文的婚礼,他怎么能听王律斌的一面之词,就认定他说的是真的,要是他无缘无故的把龚欣文和这么大的场面扔下独自离开,他怎么向龚天雄交代,尤其是龚欣文。
王律斌当然知道欧阳莫的顾虑,要是他也不会轻易相信,可是他是不会放弃的,他接着又说:“你也许还不知道吧!龚欣文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那天我派去的人发现,龚欣文让人给她弄了一点媚药,然后我就让人偷偷的把媚药换成安眠药,所以那天晚上,你和龚欣文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怎么可能让那种事情发生,龚欣文是他一个人的,不管是谁也别想抢走。
欧阳莫恍然大悟,难怪后来他想不起来那天晚上任何事情,现在他终于知道他和龚欣文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龚欣文的事情终于弄明白了,可是幕夕呢?总不能听王律斌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吧!要想知道王律斌说的是不是真的,唯一办法就去问另一个知情人,就是他的母亲吴雨桐,可是他母亲肯定不会告诉他实话的。可他应该去问谁呢?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人然后转身冲了出去。
欧阳莫面无表情的大步穿过人山人海的大厅,不顾众人的问候和祝福,快步向外走去的同时,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在楼下等我,我马上下来。”说完他收了线。
龚欣本来想去看看欧阳莫,谁知她刚出来,就看见欧阳莫从大厅离去,她立即追去,她刚走两步,才发现脚上穿的高跟鞋,根本跑不动,她弯腰脱去高跟鞋,用手提着长长的婚纱,不顾形象赤脚的追了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欧阳莫会扔下她不管是的。
正在招呼客人的吴雨桐,余光瞄见朝出口走来的欧阳莫,她立即拦住了正要离去的欧阳莫,“阳你这是要去哪里。”她见欧阳莫神色凝重,心里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不管出了什么大事,她都不能让欧阳莫离开。
欧阳莫看了吴雨桐一眼,他不打算回答她,继续向前走,这时是一路狂奔的龚欣文也追上来了,她跑到欧阳莫前面,两手平挡住了欧阳莫的去路,神色慌张的说:“阳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改。”她上前一步握住欧阳莫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看着冷漠的欧阳莫。
这时吴雨桐也帮忙说:“是啊!阳,你可不能乱来啊!这么多人在场,你要你走了,我怎么向天雄和欣文去死的母亲交代啊!”她急得额头上已有一沉薄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欧阳莫根本不听吴雨桐说什么?他抬眼看着泪汪汪的龚欣文,然后冷漠的说:“欣文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两家又是世交,很多的话我不想和你多说,我和你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你流掉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心里清楚。”他深幽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怒气,要不是他对龚欣文没有防备,龚欣文怎么可能利用他对她的信任来欺骗他,看着一脸错愕的龚欣文,他没有在说话,大步离去。
龚欣文震惊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天,欧阳莫是怎么知道的,她费尽心血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眼泪无声的滑落在她脸颊,她感觉一阵晕眩,缓慢的倒在地上,她心好像撕裂一样痛,她一手捂着胸口,久久才哭出声来,在场的宾客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龚欣文伤心欲绝的模样,他们都以为是欧阳莫抛弃了龚欣文,个个都摇头可怜龚欣文。
吴雨桐听见龚欣文的哭声才反应过来,她急忙蹲下身,拉着龚欣文的手说:“欣文你不要伤心,我现在就去把欧阳莫给追回来,你等着啊!”她说完起身追了出去。
欧阳莫走到酒店门口,一开始所有人都很震惊,婚礼还没有举行,新郎跑出来干什么?难道是逃婚,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记者,他们立马当先上前,想问点什么?可欧阳莫的脚步太快,出了酒店就坐上了在门口等待的名贵轿车里,轿车上还贴满了玫瑰花和喜字,很快在众人目光下消失。
欧阳莫离开酒店后,直奔他家别墅,别墅门前火红的红地毯,还有到处都是龚欣文最爱的红玫瑰,以及贴满墙的婚纱照,此时在他看来都异常刺眼,他踩着地上的花瓣,推开别墅的大门,跨步走了进去,就看见刘婶像见到怪物似的看着他。
刘婶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欧阳莫面前说:“少爷,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带,你打一个电话就行了,不用你亲自回来,把龚小姐不是少奶奶一个留下,别人会怎么说。”她心里清楚欧阳莫不会无缘无故的从婚礼上回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出大事了。
欧阳莫没有回答刘婶的话,他伸出双手握住刘婶的肩,看着刘婶的黑眸说:“刘婶,我问你,十年前有没有一个叫幕夕的女孩,在我去美国的时候来我们家找过我妈?”
刘婶身子一震,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然后猛地摇头,她不知道欧阳莫是怎么知道这事,可是她不能说,不能破坏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欧阳莫见刘婶的神情就知道,莫夕来过,他放开刘婶,悲痛的笑了两声说:“你明知道当年的事情,你却不打算告诉我,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去问吴雨桐,我就说你已经告诉我一切了,她自然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他作势要转身离去,眼眸里的情绪很复杂,有心痛,有后悔,还有怒气。
在欧阳莫刚转过身,就听见刘婶的呼唤声,“少爷,等等,我告诉你就是了。”刘婶慢慢走到她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悠悠道来:“我清楚的记得当年幕小姐来这里的情境,那天幕小姐神色憔悴人消瘦的来敲门……”
刘婶说完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擦了擦眼泪又说:“这孩子太苦了,要不是太太吩咐过不让我告诉你,我当时就打电话告诉你了,就是在昨天我还听见太太打电话,好像是说什么白凌和幕小姐,具体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她说完抬头看向欧阳莫,当她看见欧阳莫脸上泪水的时候,在也说不出任何话语。
欧阳莫此时已经是心痛的要命,天,幕夕当年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的罪,他不理解她就算了,竟然还这么残忍的对她,他恨不得杀了他自己,他对幕夕到底做了些什么?他现在想起了幕夕的那句话,“你会后悔的。”他的确后悔了,后悔的要命,而在他对幕夕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过后,幕夕还会原谅他吗?欧阳莫心里的自责得恨不得在幕夕面前已死谢罪,他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他结实的胸口上,一下比一下重。
欧阳莫心中的痛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他恨了十年怨了十年的女人竟然是这么的伟大,他有什么面目去见幕夕,他昨天对幕夕做出了那么残忍的事情,幕夕一定很伤心,很绝望,不管幕夕原不原谅他,他不能让幕夕独自一人伤心,想到这里,他急忙转身,他怎么能让幕夕对他绝望呢!他要让幕夕爱他,像以前一样爱他。
欧阳莫刚转身就看见吴雨桐推门进来了,吴雨桐怒气的看着欧阳莫,她大步走到欧阳莫面前说:“阳,你太过分了,就算欣文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也不能把她一人扔下,你这样做让我怎么向天雄和所有的宾客交代啊!你都三十岁了,不能冲动做事啊!”吴雨桐看见欧阳就莫责备个不停,没有注意欧阳莫的神态不正常。
欧阳莫冷笑两声,脸上浮动着无尽的怒气,嗓音也如冰窟一样寒冷,“我太过份,我问你,十年前你为什么见死不救,你明知道我爱她,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让她小小年纪就独自面对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他凶狠的冷眸直视着吴雨桐,声声都带着怨气。
吴雨桐被欧阳莫问的莫名其妙,见欧阳莫神情接近疯狂,她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欧阳莫还非常在乎。
欧阳莫看着吴雨桐不解的样子,他心里在冷笑,面色更是冷得可以冻出霜来,“想不起来了,你做了这么恶毒的事情,折磨了我和幕夕整整十年,你竟然忘记了。”
吴雨桐听欧阳莫说道幕夕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欧阳莫是知道这事了,可她不认为她做错了,她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当年公司不景气,以公司当时的情况虽然能拿出一千万,可也不能随便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啊!我得把公司所有的财产留给你,等你回国后在用来扩大公司,虽然你后来根本用不着,可是我也是为你好啊!”她向前走一步,伸手想拉着欧阳莫,谁知欧阳莫甩开她伸过来的手,根本不接受她的示好。
“你说的都是借口,你这一生不幸福,也想让我和你一样得不到幸福吗?我原来以为是我爸不懂得珍惜你,我现在才明白,你的心肠原来这么狠毒。”欧阳莫现在心中的伤痛和怒气,淹没了他的理智,他说到了吴雨桐最痛处。
吴雨桐捂着胸口,身子打了一个跄踉,她没有想到欧阳莫竟然如此说她,“想不到我在你心里竟然是这种人,可是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你好,为了这个家好,难道这样也有错吗?为什么你会和你爸一样的这么说我,你们竟然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来指责我,我生你养你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野女人重要?”她眼角流下了多年没有流过的泪水,看得出她真的是伤心了。
“好,就算你当年是为了我好,那现在呢!你昨天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陷害幕夕。”欧阳莫想到昨天他心里就一阵刺痛,都是因为吴雨桐,他才如此的伤害了幕夕,叫他怎么不恨呢!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要是幕夕不走,你和欣文会幸福吗?你又怎么可能好好的对待欣文,欣文她已经为了你付出那么多了,你不能亏待她啊!”吴雨桐也是两难啊,一边是她一直当女儿看待的龚欣文,一边是她的亲身儿子,她希望他们能够幸福。
“哈哈,为我好?我看你是想让我带绿帽子把,龚欣文肚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你却还要让我和她结婚,要是龚欣文以后生了别人的孩子,你也要替她养吗?我真的怀疑是不是和龚欣文串通好了的,故意让她怀着别人的孩子,好来赶走幕夕,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你真的是蛇蝎心肠,不,比蛇蝎还要狠毒。”欧阳莫越说越狠,句句说道吴雨桐心里。
吴雨桐气的退后了两步然后说:“天下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父母,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难道我会害我的亲生儿子吗?想不到我这么的用心良苦,到头来却被你说成如此歹毒,天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上天要这么惩罚我……”
她再也承受不了欧阳莫对她的指着,伤心的哭了起来。
欧阳莫根本就视而不见,他连本加利的说:“你不是想知道我父亲临终前说了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他说让我找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快乐的过一生,千万不要像他一样痛苦的,和一个不爱的女人过完短暂的一生。”
他看着吴雨桐惊得连哭都忘了,他心里明白像吴雨桐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沉重的打击,而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吴雨桐越伤心他就越开心,完全不管吴雨桐有多么的伤心,大步向门外走去,刚踏出门就听见吴雨桐悲痛欲绝的哭声传来,他离开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还是无情的离开。
欧阳莫站在幕夕所在的别墅外面,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小时了,当误会都解开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见幕夕,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幕夕说,更怕她已经不再爱他,最害怕她要离去,他也不敢上去,他怕看见幕夕那对他绝望的眼神,以及那让他疯狂的泪水,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进去,不管用任何代价他都要让幕夕留下。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的保镖竟然不知所踪,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当他推开门走进去,看见保镖和张妈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他上前问道;“小姐呢!”
安静的别墅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他们一同看向声音的来源,顿时众人脸上都挂着不同的色彩,有的是惊讶,毕竟今天是欧阳莫结婚的日子,欧阳莫怎么会在这里来,有的是责怪,幕夕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还在一边心安理得的办喜事。
欧阳莫看着众人一脸错愕,他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然后又问道:“小姐呢!”他目光扫过众人,这下他们都无语低下了头,看来欧阳莫还不知道,幕夕出事了,欧阳莫昨天去见幕夕,就已经是在百忙中抽出一点时间了,他第二天就要结婚那有时间关心别的事情。
欧阳莫看着他们的神情,心里以为可能又是幕夕闹脾气,把他们都骂了一顿,所以他们个个都不开心,他没有多想,大步向楼上走去,幕夕房间的门没有关,他跨步进去看见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幕夕的芳踪,难道在浴室里,欧阳莫轻轻的走到浴室门口,马上就要见到幕夕了,他就能听见他激动的心跳,他伸出手敲了敲浴室的门,“夕儿,是我,我来看你了。”他嗓音柔情似水,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可浴室里没有半点动静,欧阳莫耐心的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现在已经知道一切了,我知道你没有骗我,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是逼不得已的,只是我知道太晚,你生我的气也很正常,可是你知道吗,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都是你在我心里太重要了,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是我太爱你,爱你爱到骨髓里,所以当我知道你背叛了我,我才把你对你的爱转为恨,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我不求你能一时原谅我,你先打开门,我们好好谈谈好吗?”浴室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欧阳莫心里开始着急了,是不是幕夕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了,话也不想和他说了。
过了一会欧阳莫在一次说道:“夕儿,你不开门我是不会走的,你要是在不开门,我就进来了。”里面还是没有传来幕夕的声音,欧阳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你不出声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欧阳莫握着浴室的门把,缓缓的推开浴室的们。
欧阳莫走进一看,里面空无一人,那有幕夕的影子,那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一次袭击欧阳莫的大脑,他转身快步向楼下走去。
欧阳莫刚到楼梯口,在楼下的保镖可张妈,都站在楼下看着欧阳莫从楼上走下来,欧阳莫看着他们个个犹如面对大敌一样的看着他,他冷漠的黑眸扫向带头的保镖说:“小姐呢!不是说过不许让她离开这里一步吗?人上哪了?”欧阳莫嗓音冰冷,脸色更是阴寒,可见他此时心中的怒气非同一般,好像要是保镖不给他一个和理的理由,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保镖看着欧阳莫的神情,都不仅打了个寒战,心里想着,看这个样子,欧阳莫应该是很在乎幕夕的,要是让他知道幕夕出事的消息,欧阳莫还不知道会气得怎么样,可他还是吞吞吐吐的说道:“幕小姐她、她……”他实在不敢把幕夕去世的消息告诉欧阳莫,话说道一半,他只好停下了。
欧阳莫一抬眼皮,瞪着他说:“你们没有看住她,让她走了,是吗?”他不怒而威,让保镖看得心惊胆战。
这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张妈,走到最前面说:“先生,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她把手里拿的报纸递给了欧阳莫,她毕竟跟了欧阳莫多年,胆子当然要比保镖大。
欧阳莫一挑眉,疑惑的结果张妈递过来的报纸,张妈竟然给他就证明着上面有他要知道的答案,欧阳莫拿起报纸,看了一眼脸色就变得像白纸一样惨白,当他继续往下看,拿着报纸的手都在发抖,人也打了个跄踉,他突然感觉一阵胸闷,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吓的张妈和保镖立即上前,想扶住欧阳莫摇摇欲坠的身体,欧阳莫打了个手势说:“你们都出去。”他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眼眸更是空洞无神。
张妈不放心的想说什么?可是见到欧阳莫的神情后,她还是和保镖一起转身出去了。
在张妈转身的那一刹那,欧阳莫眼角溢出悲痛欲绝的泪水,站着的身子也慢慢的倒下,他脑中不断的重复着幕夕的那句话,“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他悲伤到极点,反而大笑,慢慢的变成了大哭。
“老天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折磨我啊!为什么我刚得到爱情,就马上的失去了,我现在后悔了,后悔了,夕儿你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一人,孤孤单单的在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上,我不能没有你啊!你回来啊!我不要你爱我,我不会强行把你留在身边,我只求你回来,只要你好好的活着,你过的幸福我就知足了。”接着又是一阵大哭,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欧阳莫哭的天昏地暗,只有他知道他此时是多么的悲痛,世界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失去最爱的人,他恨自己为什么当初就不相信幕夕,恨他自己对幕夕做出了那么大的伤害,要不是他对幕夕太残暴了,幕夕也不会出事,报纸上写道,在某某路十字路口,发生了车祸事故,当事人已经被撞得血肉模糊,分辨不出样子,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死者是一个女性,年龄大概二十几岁,警察从她身上搜出证据,经查实死者名叫幕夕,父母双亡,尸体没有认领,直接运往殡仪馆
欧阳莫握紧了手里的报纸,自责得拳头重重的打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屋里就发出拳头敲打在地的咚咚声响,直到他的拳头都破了,血流满地,他任然敲打着,他感觉不到一点痛,身心已经麻木了,口中悲伤的道出,“夕儿,你好狠心,你怎么这么狠心的一个人走了呢!要走也带上我一起啊!至少我有机会向你道歉,你连我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你就这么恨我吗?要是你真的恨我就一刀杀了我,也不要让你自己出这样的事情啊!没有你以后你叫我怎么活,怎么过,我知道你是想用这种方式一惩罚我,来告诉我,你永远也不会原谅我是吗?你是那么的爱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你知道我现在已经是悲痛欲绝,身心俱碎吗?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回来,回来啊!”
他整个人都悲伤过度,说话的嗓子都已经哑了,他迷糊的双眸看见幕夕在楼上想他招手,他立即揉了揉眼睛果然幕夕在她房间门口,还对他笑,他也痴痴的对着幕夕微笑,下一秒他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飞快起身冲上楼去,当他走到幕夕房间门口,幕夕就像青烟一样慢慢散去,欧阳莫大惊,立即上前想伸手抓住幕夕,可他还是晚了一步,幕夕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不,你不要走,不要走。”欧阳莫疯狂的喊道,然后向房间里冲去,可结果房间里任然是人去楼空,空无一人,他缓慢的走到幕夕睡过的大床上躺下,立即就闻到床单上传来属于幕夕,身上的清香,他深吸一口气,眼眸里在一次流出伤心的泪水,手紧紧地握住幕夕睡过的枕头,却发先枕头下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拿出一看,是一块手表和一个记事本。
他仔细一看手表已经旧了,看的出来有很多年了,他的目光慢慢的往下看,看见手表带上有一个爱字,他整个人都震住了,这不是他买给幕夕的吗?
当时他看见这手表上有一个爱字,所以才买下,他告诉幕夕这代表着他永远爱着幕夕,而幕夕也要像他一样永远的爱着他,他拿着手表的手,紧紧地握住手表,他怎么现在才发现,幕夕和他在一起整整三年,他一直都没有发现,他现在才明白,在这三年里,他对幕的是多么的残忍,竟然一个夜晚都没有留下陪过她,要是他留下一晚,是不是就会发现手表,不就知道幕夕一直都爱着他了吗?爱一直都在他身边,是他没有珍惜,是他错过了幕夕对他的爱。
欧阳莫打开幕夕的记事本看见里面写了好多关于他的事情,其中一页写道他给她讲过鲨鱼的故事,在后面幕夕还加了几句,其实你不知道我比那鲨鱼更痛,你若是鲨鱼,至少你还知道怕痛,而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在痛的了,因为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痛到麻木,再也感觉不到伤痛。
欧阳莫在翻一页上面写道,多少的往事已难追忆,多少的恩怨已随风而逝,两个世界,几许痴迷,十载离散,几许相思?这天上人间何时再聚?他握着记事本的手都在发抖,当他看幕夕写的这些后,他在也没有勇气看下去了,他把头埋在被子里在一次痛苦出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止哭泣,然后站起身来,指着天说:“苍天啊!你怎么对我欧阳莫这么不公,天下有那么多有情人终成眷属,为什么我就不能,既然你不助我,我就逆天而行,我得不到幸福,别人也别想得到幸福,我欧阳莫今天就对天发誓,从今天开始,我要报复天下所有的有情人,我要拆开所有相爱的人。”
他说的咬牙切齿,他恨苍天,恨社会,要不是这个社会太现实,要不是这个社会太不公,幕夕怎么会被逼到,用自己的身体和青春来救她的父母了,如果不是这个社会的人都太势力,他母亲为什么不愿意出一千万救幕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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