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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太监点了点头,终是觉得这样也似乎没有不对。走了下去。
颜玉箫展开那书信,只看了一眼。顿时整个玉容黑沉着,森冷恐怖。那书信比揉成一团,下一刻,便已在他手里灰飞烟灭。
他恨得咬牙切齿,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君澜风,我的妹妹被你害成如今这样。却又为何还要来纠缠?”
他大手剧烈的颤抖着,以至于那桌上的茶杯被震碎。颜玉箫一脸怒容:“与你同朝这么多年,竟不知你的脸这般厚。若真当我妹妹是你的玩物,本宫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拉着你一起下黄泉。”
言落,他渐渐的。再次靠在躺椅上。怒容渐渐的,归于平静。
也只有这般淡定的人,才能让君澜风有一些畏惧。
“启禀皇子,荣王府世子要求觐见皇上以及……那位姑娘。”
不久,那太监又走了进来。
荣王府,在挽月国乃是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当年北帝落难之时若非得荣王爷舍生相救,也没有如今挽月国的繁荣盛景。也正是这样,北帝回朝后便许下荣王府世代荣华。
然而荣王爷也没有让北帝失望,多少年来,为国家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挽月国多年能在轩辕大陆成为三个大国之一,荣王府功不可没。也正是北帝多年来,最得力的助手。
颜玉箫曾经也暗中与荣王府的世子有过几次见面,但仅仅是那几次便已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所以这么多年一直保持联系。
颜玉箫一怔,揉了揉眉心:“让世子在御花园等候,稍后我与他痛饮几杯。”
“是!”
那太监走了下去。
颜玉箫理了理云袖,转身便走。
御花园,一个男子眉清目秀,在落花下淡淡的品着酒香。时而,又望着满院的繁花来回徘徊着。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难以抒怀。
“子归兄,这什么事。让你如此着急?”颜玉箫度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过来,笑问。
夜云谢转过身子,望着他自身前来的身影不由的松了口气。却又觉得似乎不满,“玉箫兄,你……你妹妹呢?”
“她啊!”颜玉箫蹙了蹙眉:“她走了?”
夜云谢脸色一变,好半响才恢复神态,“去哪里了?她是妹妹,理应待在你身边才是!”
“子归兄,你一向知道。我那个妹妹,她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我从来都管不住。”
颜玉箫笑了笑,“不过,子归兄跟月儿素未谋面。你这反应,我觉得有些奇怪。”
夜云谢不知该如何说,只是负手又是一阵来回徘徊:“去哪里了?”
“子归兄莫不是要去追?”颜玉箫扬眉。
“快告诉我!”
夜云谢无奈的叹气,第一次对颜玉箫这样。
颜玉箫暮的一笑,闲闲的坐了下来:“说来,也好几年了。你竟然这般痴情。左右不过是个女子哪里,这么些年来天下人都知道荣王府小世子不近女色,却为何独独眷念我那未曾谋面的妹妹?”
夜云谢叹了叹,也不否认。掀袍坐了下来:“我云谢这一生从不贪图什么荣华富贵。只愿与心爱之人眷念于山水。你知道,自从五年前绝尘大师说过那些花之后。我便这一生只钟情于她。”
颜玉箫一怔,忽然想到五年前的一切。心中就犹如那轻漾的酒一样,沉沉涟漪泛起。他沉吟片刻,忽然的又笑着道:“若想娶我妹妹,也不是不可能啊。看你本事!”
“该做的,我一样都没少。自然玉箫兄接下来的考验,我也不会少了。”
夜云谢拿起酒杯,望着那一片殷红的花瓣飞入许久。沉醉片刻,一饮而尽,将酒杯痛快的放在:“你说吧。”
“好!”
颜玉箫敛了敛眼皮,唇角划过一抹浅笑。
入夜,离挽月国河山约五百里左右的一处。星星点点的燃着火苗,其中最大的帐篷之中。帐篷微微掀起一角,君澜风坐在帐篷之中。手拿起一本竹子刻成的书。灯光下,容颜清俊秀逸。
夜寒料峭,灯火摇曳。君澜风轻轻咳嗽两声,俊逸的容颜又苍白几分。
须臾,他抬起头来。望着站了许久的青枫,淡淡道:“两日了,按理说挽月国该是有回信才是。”
青枫轻叹,恭敬的躬身一礼:“可是属下并未见到。”
君澜风呆怔了许久,片刻后又再次将目光收回。继续看书,但半个时辰后。青枫看着,依旧是那页。不由叹息,他家主子看似身在帐篷。心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主子,属下这几日查过颜玉箫的踪迹。似乎,他也进入挽月国皇宫了。而且,好像随进随出从未有人拦截。”青枫不由禀报道。
“哦?”君澜风本就没有太多心思看书,这下更是没有多少心思了。望着青枫,好奇道:“他身为龙炎国前朝的太子,莫非与挽月国有何勾结?”
“这个属下不清楚,或许是有吧。”青枫话锋一转,“颜玉箫最是关心主母了,若是他在。想必主母是安全的。”
君澜风思虑片刻,又笑了笑:“这点朕也想到了。”
“既然如此,主子还担心什么呢?主母有颜玉箫护着,暂时是安全的。北帝他一个手下败将,又能做些什么?”青枫道。
“朕担心的并非是此战会输。”他从椅子上走过来,渡步朝着外面走去:“朕只是担心,她如今待在异国不想再回朕身边。或者是,她的心已死。”君澜风闭了闭眼睛,当初他一步棋走错。如今却不知该付出多少努力才能换回。
青枫早就提醒过,他自己也知道。那个女人倔强,倔强到了极点。何况……那丫头对他的爱,怕是只有他对她的十分之一。好几个月了,听说他身边一直跟随着另外一个男子。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将那丫头抓回自己身边。就那样绑着,一辈子。可是,他知道对谁都可以用这一招。唯独对她,是不行的。对她用强的,他一辈子都不想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君澜风捂着自己的胸口,眉目间隐隐的几丝细纹蹙起。这几个月,他真的觉得自己生不如死。或许在战场上被万箭穿心,也好过如今在这里备受折磨。
风过呼啸,一夜无话。
第二日中午,景月儿和北帝同时走出暗格。北帝手里抱着不少的宝贝,景月儿手里也抱着很多。
“丫头,若是不够随时去我那里拿啊。”北帝笑眯眯的望着自己的外孙女,所谓的心都要疼化了。便是这样的感觉吧。
“拿了我放哪儿啊?”景月儿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