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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我对他的到来如此的期许。以至于他的要求,我根本无法拒绝。
失掉双腿的残端,根本经不住触碰。而没有了腿,一切都变得毫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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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避免念起固元诀,但它却不受控制地自动运转起来。我想逃离,但仅凭双手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好似一对连体婴儿共用一双腿……
我再次变得火热,而他变得冰冷。仅仅一个晚上,他闭关两年积攒的精气再次被我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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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妖孽!”他气喘吁吁地说。
“对不起啊,萧大哥。”我说。
第二天,我开始觉得胯部两侧痒痒的。伸手摸去,圆圆的髋臼窝里不再像以前那样深陷,而是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填满了。莫非是我的……我不敢再碰,生怕按坏了什么。
到下午,痒痒的感觉变成了疼痛,而原本十分骨感的胯部两侧已经肿了起来,伸手只能摸到中间的一块若有若无的骨头。
我急忙喊萧臻。他跑过来摸了摸,“哪吒,是不是你的腿开始长了?”
“可是我很疼啊!”现在我的两侧大腿根已经痛得根本不能碰。只能躺着,根本不能像原先那样立起。
他守在我的旁边,一边安慰我。“应该是腿部再生导致的疼痛。慈航师姐已在路上,明天早上就会赶到。”
可是为什么这么疼啊?我当时切掉双腿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根本就没觉得疼。对了,我得再跟慈航老师要两粒丹药,吃完了一觉睡过去就行了。
当夜,我疼得无法入睡,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
清晨,我被人拍醒。睁眼立刻看到了慈航老师那笑眯眯的眼神。“还在睡懒觉,嗯?”
我撑起半个身子,疼痛再次传来。“师叔,你不知道,我昨天疼得几乎一夜没睡。”
“嗯?我看看!”她掀开我的被子。只见我的胯部已不再是原先那光秃秃的三角形,而是向腿的方向延伸出短短的一截。已经久违两年的鼠蹊再次完整地出现。
“长得很不错么!”慈航说道,用手捏了捏那刚刚长出的前端。我顿时疼得一咧嘴。
“可是,师叔,为什么会这么疼?敖贞当时长腿的时候,没见她有什么反应啊!”
慈航看着我,“那能一样么!敖贞的腿要长整整三十年。而你要在十天之内长出来。生长速度是人家的一千倍。这么短的时间,你的皮肉要膨胀上百倍,怎么会不痛。”
“那,师叔,”我央求她,“能不能再给我吃两粒丹药啊?让我睡几天。”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说,“因为这个过程中,你每天都需要训练。”
“还需要训练?”
“是的!”她托起我的后背,让我的肢端向下,立刻疼得我龇牙咧嘴。“你看,你的臀肌和腹肌两年未用,都快僵死了。如果不加以训练的话,你的腿就算长出来,也是完全不能动的。”
“现在你的臀部已基本长全,臀线已经完整。估计到下午,你的腿就可以长到让你能够坐稳。那时,我们就开始训练。”
“萧师叔呢?”我问。
“他忙别的去了。”慈航看着我,“不要再找他了!难道你想让他再被禁足么?”
我无奈,继续倒在床榻上补觉。午后便被慈航揪起来换上高叉体服,开始训练。“长出一截大腿,看起来好看多了么!”
我尝试移动那双仅有五六寸长的大腿,却发觉根本不能动弹,连想坐起都做不到。
“怎么样,腿不能动了吧?”慈航说着,开始给我按摩腹部和臀部。但那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随后她开始朝各个方向扳我的短腿。
“啊!”我忍不住杀猪似的惨叫,疼得眼中含泪。
“忍住!”慈航严厉地喊道,随手重重地打了我屁股几巴掌。
“自己动动看!”她让我做个头肘倒立,按她的要求活动双腿。然后又翻过来,看我能不能坐稳。
“来,现在劈叉!”她说。
“还要劈叉啊?”
“对啊!你现在腿这么短,正好练一练啊!”
劈叉之后,又是前压,又是侧压。半天下来,我早已大汗淋漓。一双短腿,早已经麻木,不知道是酸还是痛。
第二天,训练继续。第三天依旧如此。第四天,我已经长出了完整的膝盖。第五天,又长出了一截小腿,于是又增加了屈膝的训练。
从第六天开始,参会的玉虚门人陆续到来。萧臻做为召集人跑前跑后。这几天我只看到他两次。因为慈航一直在旁,我不敢和他打招呼,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
最先到来的是普贤教授和文殊教授。木吒和金吒也同时到达。他们自然都到我的房中来看我。
我当天刚刚换上慈航带来的齐膝白纱裙。金吒过来的时候,摸着我那不足五寸的小腿,不住叹息。
我毫不买账,撩起裙子给他看。“大哥,我的腿可都是这几天长出来的呢!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金吒听了,面上颇为尴尬。木吒则在旁窃笑。
“还有你!”我面对木吒,“你当时看到小妹没有腿的惨样,也不多来看看!”弄得他也立刻红了脸。
到第八天,我已经长出了脚踝,但依旧只能在屋里做垫上运动。不过我已经可以和慈航老师一样盘膝而坐,练习吐纳了,虽然依旧五心不全。
第九天,我长出了脚掌。第十天,长出了全部脚趾。一双玉腿终于重新回到我的身上。
我尝试着用新生的双脚走路,但身体一直在打晃。如果不是动用灵力维持平衡,我非得摔倒不可。
又过了三日,玉虚分院聚会开幕。我换上白纱裙和水晶鞋,跟在太乙老师和慈航老师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会场。
玉清院长并没有来,而是委托燃灯副院长主持。
玉虚内院的八位教授广成、赤精、黄龙、太乙、灵宝、玉鼎、道行、清虚和四位客座教授惧留孙、文殊、普贤、慈航(十二上仙)均已到场。
随同他们到来的还有他们的弟子,黄天化、杨戬、土行孙、雷震子、韩毒龙、薛恶虎等。还有与萧臻同辈的邓华师叔等。此外还有来自武夷山的客人乔坤、萧升、曹宝三人。
令我惊讶的是,朝歌的两位公主王子,广成子的弟子殷娇和赤精子的弟子殷洪也都有到场。
当日还有一位贵客,原大商镇国公黄飞虎受姬发之邀,骑着五色神牛与几员部将来到西岐。然而十分令人意外的是,做为此次大会的主人,周王姬发和玉清院长的得意弟子姜尚却迟迟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