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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忆白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就再也听不到终阳浩的回答了。
在这段时间,夏忆白非常的害怕安静,尤其是在终阳浩沉默的时候,也就是夏忆白最为恐惧的时候。
“终阳浩?终阳浩!”
夏忆白惶恐不安的大叫了两声终阳浩的名字。
“我在!”
终于再次听到了终阳浩的回答,夏忆白立刻朝床边的位置挪了一点,问:“我姐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等听到回答,夏忆白就已经感觉到了一双手扶着自己的肩膀。
“你坐好,等一下会掉下床的。”
被终阳浩扶着,夏忆白乖乖的靠在床头,不依不饶的问:“我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她不是答应了我,会在我做手术的时候回来吗?”
夏忆白不想自己在做手术的时候,找不到沈凌菲,那样她会很害怕。
“她说今晚可能会回来。”
“真的吗?”
“恩恩!”
很是怀疑终阳浩的回答,夏忆白再次确认似的问了一句:“你不是骗我的,对吗?”
“我怎么会骗你呢?是真的。”
得到了终阳浩的回答,夏忆白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相信了终阳浩的话,可是,令她失望的是沈凌菲并没有如终阳浩所说的那样,晚上就回来见自己。
夏忆白在床上如坐针毡的等了沈凌菲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还是没能听到沈凌菲的声音。
她不安的抓着终阳浩的手,又问了终阳浩同样的问题,而终阳浩也只是说沈凌菲的手机打不通,估计是已经上了飞机了。
还对终阳浩的话抱有一丝期待,夏忆白也只能耐心的等待沈凌菲回来了。
到了第二天,夏忆白惴惴不安的坐在床上等待着沈凌菲回来,可是她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还是没有等到她。
“终阳浩,我姐回来了吗?”
“忆白,我们先进手术室吧?”
对于终阳浩的答非所问,夏忆白害怕的摇摇头,说:“凌菲不回来,我就不去手术。”
“可是——”
“忆白!”
就在夏忆白焦躁不安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另一抹声音。
“忆白?”
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夏忆白立刻静下来,屏息敛气的听着病房里的声音。
等她听清楚了的确是有人在叫自己,而不是自己的错觉时,她才缓缓的皱起了双眉。
“你是?”
“凌菲,你回来了!”
听终阳浩叫了一声“凌菲”,夏忆白才如梦初醒的反应了过来。
“姐,你终于回来了。”
朝声音发出的方向伸出了手臂,不到一会儿,夏忆白就感觉自己的双手被另一双温暖的手给握住了。
果然,沈凌菲的手,还是那么的温暖。
一想到自己盼了一个半月,终于将沈凌菲盼了过来,夏忆白不禁感觉鼻尖一酸,直接哭了出来。
“姐,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该死的,要是沈凌菲不回来,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可是老早就下了决心,如果沈凌菲不及时赶回来,她就不去手术了,一直等到沈凌菲回来为止。
沈凌菲朝终阳浩微微一笑,然后抚摸着夏忆白的脸,说:“好啦,先去手术吧。等眼睛快点好了,我们才能一起出去玩儿啊。”
“嗯!”
夏忆白吸了吸鼻涕,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朝沈凌菲点了点头。
在半个小时之后,夏忆白被推进了手术室。
在医生为她打了麻醉药之后,夏忆白只感觉一阵困意席卷而来,渐渐睡了过去。
“嘀——嘀——嘀——”
耳边清晰的响着心跳检测仪的声音,夏忆白只感觉眼前透进了一丝光线,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忆白?”
似乎听到有人叫自己,夏忆白在睁开双眼的一瞬间,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逐渐映入了她的眼帘。
轮廓逐渐变得清晰,一直到夏忆白看清楚叫唤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凌菲的时候,她立刻激动的从床上挑了下来。
“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是骗我的!”
沈凌菲温柔的朝正在哭鼻子的夏忆白笑了笑,责备道:“真是的,明明是个成年人了,为什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那么爱哭鼻子。”
夏忆白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了一句:“你管我啊你!”
“呵呵!”
“忆白!”
发觉沈凌菲的语气有些严肃,夏忆白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她,却看到沈凌菲哭了。
泪水悄然无声的从她的眼角滑落,一切来得都是那么的突然,让夏忆白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夏忆白慌乱的跑过去帮沈凌菲擦掉了脸上的泪水,不安的问:“姐,你怎么哭了?你哭什么?我的眼睛都治好了,难道你不觉得开心吗?”
沈凌菲摇了摇头,破涕而笑。
伸手疼爱的抚着夏忆白的头发,说:“忆白,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夏忆白不明白沈凌菲为什么总是喜欢问这个问题,不由的嘟着嘴,说:“以前,我说会看情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除了你会离开我之外,其他任何的事情,我都会原谅你。”
夏忆白看到沈凌菲笑了。
沈凌菲笑的非常温柔。
她朝后退了几步,看着夏忆白,说:“忆白,姐姐对不起你。以后要好好的活着,帮我照顾饶晨哥,帮我好好的爱护你自己,好好的爱着饶晨哥。”
说完,沈凌菲越走越远,离夏忆白越来越远!
见此情景,夏忆白大吃一惊,立刻伸出双臂朝沈凌菲追了过去。
“姐,你要去哪儿?姐!”
“姐!”
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夏忆白这才发现原来她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梦。
此时,她身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汗,汗液顺着她的后背滑落下来,打湿了她后背的衣裳,让她感觉粘嗒嗒的,有些难受。
明白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梦之后,夏忆白缓缓的松了一口气,眼前呈现出的依旧是一片漆黑。
已经是春天三月了,感觉到有缕缕凉人的春风从窗户吹了进来,她嘴角微微牵起一丝笑意,将头转向了窗外。
从她做完移植手术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医生说下个星期就可以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