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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婚与阴婚类似,都是异类婚姻。
阴婚是指同鬼成婚,其中一方或者双方已死。有钱且讲究的人家,会如同给活人娶亲一样,八字聘礼迁坟安排的面面俱到。没钱不讲究的,草草配上八字,甚至不配八字,把阴婚凑成。
秽婚的条件则苛刻许多,其中一方是养大的尸人,另一方是未破瓜或童子身的青年男女,并且有与尸人切合的八字。
秽婚之所以称之为秽,有两方面。其一,是因为一方是尸人,尸人埋藏于乌土中聚养尸气,吸收天地间污浊之气。其二,是因为秽婚当晚,尸人会吃掉成婚对象,将对方血肉灵气吸纳进自身体内,令自身复活,场面秽气血腥。
乔长生和刘掌柜小女儿成婚这码事,刘掌柜小女儿一开始知道对方不要是人,但她以为成婚只是走个过场,成完婚第二天她就可以回家,根本不知道自个儿会有生命危险。
同后妈吵架后,刘掌柜小女儿从后妈嘴里知道了真相。她气愤自个儿命苦,一怒之下,吊死了自个儿,想令刘掌柜没法同乔家接成亲家。
刘掌柜小女儿死了,刘掌柜腾然醒悟过来,后悔莫及。
他后悔自个儿财迷心窍,竟然拿女儿的命换财富。
可就算他悔断了肠子也没有用,女儿的命已经没有了,他只能痛苦面对现实。
刘掌柜坚决要离开这个伤心地,海容也不便挽留,安慰了刘掌柜几句话之后,准了刘掌柜的辞行,并送了刘掌柜一些钱财,作为刘掌柜这段时间在锦海商行帮忙的辛苦费。
令下人送刘掌柜离开后,海容叹息几声,瞅着门外摇了摇头。
陈锦之将茶杯放到桌子上,手指头在茶杯沿儿上摸索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钱,骨肉亲情也可以扔到一边去。”
海葵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她捏了盘子里的花生米,扔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着,表情没心没肺,丝毫不受刘掌柜影响。
海容表情有些沉重。
听了刘掌柜的话之后,海容心中惴惴不安,觉得下个月成婚有些不吉利。他迟疑着是否要将婚礼延后,延到下下个月,同乔长生选定秽婚的月份错开。可他转念一想,刘掌柜的小女儿已经死了,那么乔长生的婚礼肯定没有办法如期举行。
”你在想什么呢?”海葵凑到海容面前,好奇的观察着海容,“你在担心乔家会对付刘掌柜?”
海容摇摇头,又点点头。
海葵道:“等我见乔安安的时候,同她打听一下。”
海容应了一声,摸了摸海葵的头。
海葵表面装做对乔家的事儿不在意,在心里却兴奋激动,十分想立即去看看乔长生,看看尸人到底是什么模样,是否和传说中的僵尸一样。
当晚,月上中空,海葵偷偷摸摸蹿出了屋,脚步轻灵窜上了屋顶,一路来到乔家大院外。
悄无声息摸到乔家后院,海葵循着那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儿,来到后院左角两层小楼外。
这座小楼,她不陌生。
第一次来乔家的时候,乔安安带她到后院来赏花,海葵觉得这小楼外形太粗糙,与乔家奢华的装修很不般配,纳闷询问过乔安安。
当时,乔安安的解释是,这座小楼是乔家仙逝老太爷住过的地方,乔云生保留小楼原本的模样,是为了纪念乔老太爷。
海葵当时觉得乔安安的回答不对劲儿,但她寻思大户人家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没有细琢磨,含糊着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看来,小楼之所以保持这种粗糙的外形,恐怕是因为养尸人必须要这样。摸着小楼粗糙的墙壁,海葵闻了闻手指头上味道,一股浓郁而奇特的泥土味儿。
将鼻子凑到小楼墙壁上,海葵仔细嗅了嗅,侧头想了想,觉得这泥土的味道,有些似海底黑淤泥的味道,但没有黑淤泥那股子腥气。
她顺着外墙,攀岩而上,来到楼顶。
小楼一共两层,但却今有两扇极小的窗户,一扇在一楼,一扇在二楼。两扇窗户小道根本钻不进去人,恐怕连脑袋都钻不进去。
海葵倒挂在房檐,琢磨着这窗户原先根本不是这样,上个月她见到的时候,窗户还是两扇对开的正常窗户,现在却堵成了这么小,真是古怪。
处处都透着古怪。
没法从窗户进去,海葵只能从楼上爬下来,试图打开一楼那扇铁门,从铁门进去。
还未等她摸到铁门上,后院突然乍起匆乱沉重的脚步声,打断她的行动。她闪身一躲,藏进树后,融进夜色当中。
匆忙赶过来的是乔云生以及一个矮小的男人,矮小的男人语气不安的同乔云生说着话,乔云生皱眉沉声应了几句,偶尔会喝斥矮小男人一声。
来到小楼下铁门外,乔云生停下脚步,从兜里掏出一块核桃大的黑色原形物件,含进嘴里。他朝矮小男人摆摆手,用眼神命令矮小男人等在外头,他则打开大门,进入了小楼内。
海葵本想趁着乔云生进去的瞬间,闪身跟进去。
但她想到乔云生进去前,含入嘴中的黑色物件,犹豫了一瞬,止住了脚步,没有莽撞跟着窜进去。
在外面盯了半个多小时,乔云生从里面出来,并带出一股难闻的尸臭气。
关上铁门后,乔云生将嘴里所含的黑色物件吐到手心,用手帕擦干净上面的唾液后,将其放进了口袋里头。他愁着眉眼长叹一口气,吩咐矮小男人,“下个月必须为长生举行秽婚。你再去找,务必在十五号前,问长生找到匹配的成婚对象。”
“是。”矮小男人恭敬应声。
朝矮小男人摆摆手,乔云生叹口气,“走吧,屋外有人气会干扰到长生,让长生没有办法好好休息。我们走,让长生好好休息。”
等乔云生和矮小男人离开,海葵从树后闪了出来,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目光在上下两扇窗户之间徘徊。
她探手在铁门上摸了摸,有心想打开铁门进去,看看尸人是什么模样。但她并没有将想法付诸于行动,在门外徘徊半响,跳上围墙,离开乔家。
海葵以为自己出来的神不知鬼不觉,却在窜回屋里后,被海容抓了个正着。
轻轻关上窗户,海葵也不点灯,黑灯瞎火下,边脱衣服边朝床前走。她因为在思索着乔长生的事儿,眼睛一直盯着地面,并没有朝床上看。
等走到床前,海葵才发现自个儿床边上坐了个人。
她吓了一跳,低呼一声后,定睛一看,坐在床边的海容。
海容问道:“去看乔长生了?”
海葵摸摸鼻头,应了一声,“我好奇尸人是什么模样,但我没看到。我只是在外面转了转,没进去。”
她脱了外面衣裳,穿着短衬衣短裤坐到海容身边,并没有因为穿着贴身而感到害羞。双腿抬到床上,身子一侧,脑袋一别,海葵侧躺下来,脑袋很自然压到海容腿上。
动了动脑袋,海葵在海容大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惬意道:“真舒服。”
海容无奈的看着海葵侧脸,左手轻轻搭到海葵脸颊上,摸着海葵的脸颊,叮嘱道:“下次别半夜出去。”
“我知道了。”海葵敷衍着应声。
海容道:“我会担心你,担心到睡不着。”
海葵翻了个身,仰躺着,抬头看着海容,与海容对上了眼睛,“你别担心了,我下次不会半夜出去。就算半夜出去,我也会提前告诉你一声。”
见海容还要说话,海葵无赖的抱住海容的腰,将脸拱到海容腹部,道:“我困啦,我们睡吧。你今晚上别回去了,我们一块儿睡吧。”
紧接着,她乌里乌突的嘟囔着,“我想和你一起睡。”
海容答应了海葵,胳膊充当了海葵的枕头,同海葵躺在了一起,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海葵的肩膀,像是老太太哄小孙子似的,哄海葵睡觉。
海葵闭着眼睛安静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目光闪亮看着海容。
“怎么了?睡不着?”海容问道。
海葵摇摇头,将脑袋朝上拱,与海容的脑袋平齐到一处。她朝海容眨了眨眼睛,微微撅起嘴巴,悄声道:“你没亲我。”
“你亲亲我。”海葵见海容不出声不动作,边抬起头,将嘴巴朝海容嘴巴上压,并小声道:“亲嘴很舒服。”
海容哭笑不得的任由海葵像是狗啃骨头一样,啃着他的嘴唇,舌头没有章法的朝他嘴里刺探。
在海葵亲的血气沸腾,海容抱住海葵,翻身压到海葵身上。
他在海葵嘴唇上轻轻啄了两下,询问海葵,“你喜欢我么,海葵?”
“喜欢。”海葵应声。
海容低笑了几声,喜悦的在海葵嘴唇上轻啄了几下,继续问道:“喜欢我什么?瞎换亲嘴?”
“亲嘴很舒服。”海葵坦诚回答,“我什么都喜欢。”
海容奖励似的,轻吻着海葵嘴唇,含混低语着:“我们下个月就成婚了。”
海葵配合的张开嘴,与海容唇舌交缠,呼吸也交缠在一起。
亲了几分钟后,海容抬起头,紧紧盯着海葵的眼睛。他粗喘了几声,慢慢缓下来呼吸,眸色变换,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事情。
海葵催促着海容,“再亲一会儿。”
海容u缓慢低下头,与海葵鼻尖对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嘴唇贴着嘴唇。他诱哄似的,暧声道:“海葵,把你给我好不好?”
“嗯?”海葵愣了一下,随后立即明白了海容的意思。她道:“你不是说,成婚那天晚上,我们才睡吗?”
海容控制不住的紧紧压着海葵的身体,道:“我们提前几天,好不好?”
他啄了下海葵的鼻尖,温热的呼吸,铺洒在海葵脸上,弄的海葵脸颊发痒,心里也怪异的痒痒起来。
“好不好?”海容像是哄骗小孩儿的老妖怪,诱哄着海葵。
海葵没有犹豫,应声,“好。”
海容得了海葵的应声,激动的心脏狂跳,恨不能立即进入海葵体内,与海葵合二为一。但他怕海葵受伤,忍耐着狂躁的冲动,温柔亲吻抚弄着海葵。
海葵在海容亲到她胸口的时候,痒痒的扭动身体躲闪,“太痒了,别亲了。”
海容压住海葵的胳膊,嘴里用力,用牙齿磨着海葵的肉,允吸着海葵的肌肤,恨不能海葵一口一口全部吸进身体里头。
海葵痒边躲闪着笑,舒服便哼哼着夸赞,疼的时候便抓紧海容的胳膊,向海容讨饶,没有丝毫扭捏羞涩,却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海容进入海葵身体那瞬间,眼泪控制不住的冲出了眼眶。他仿佛飘落落叶终于找到生长他的那棵大树,有种找到了家般的感觉。
“你哭了?你也疼?”海葵疼的呲牙咧嘴,哼哼喊疼了几声后,却被海容滴落到她腹部的热泪惊到了。
她惊讶的忘了身体的疼,弓腰想要起来。
海容按住海葵,下半身没有从海葵体内抽出来,上半身压到海葵身上,脸埋入海葵肩膀。
“你要是疼的离开,先拿出来。”海葵探手朝下摸,试图将海容那东西弄出来。
海容抓住海葵的手,哑着嗓子道:“我不疼。”
海葵以为海容嘴硬,理解式的拍拍海容的后背,道:“我知道你疼,我也很疼。肯定是我们弄的不对,要不你拿出来,换换地方。”
她在感受到海容那玩意儿颤动的时候,疼的吸了口冷气,“我觉得你可能弄错地方了,像是塞了把刀子到我身体里头,我也疼的厉害。要不,我们打开灯,开着灯开着弄进去。”
海容被海葵这不着调的话逗乐了,眼泪止住,笑意却汹涌而来。
他颤动着身体闷笑着。
海葵误以为海容颤抖,是因为疼的厉害,心里着急,扭腰拱屁股,想要同海容分开。
海容用力朝上一顶,疼的海葵颤哼一声,“哎呀,你等等,你别朝里顶,疼死我啦。”
被海葵那声颤声激的差点儿失去神智,海容深呼吸一口气,令自己冷静下来,别冲动躁进,以免伤到海葵。
用力拍了拍海容的后背,海葵皱着脸道:“我们打开灯,重新开始吧,你肯定捅错地方啦。你是不是捅进我屁股里去了?我觉得太不对劲了,太疼了。”
海容含住海葵的耳朵,在海葵耳朵上咬了咬,道:“没弄错地方。你是第一次,肯定会觉得疼,等一会儿,适应了就不疼了,反而会觉得很舒服。”
说着,海容轻轻朝外抽,抽到半截,又轻轻进去。
他动作已经很轻,但海葵还是觉得疼,道:“你肯定弄错地方了,我一点儿都没觉得舒服,太疼了。”
“再等等,再等等就舒服了。”海容安抚着海葵,并用嘴堵住海葵的嘴。
亲上嘴之后,海容失控了。他原本想克制自己,保持温柔。但在与海葵唇舌交缠后,他大脑根本没法思考了,温柔被他扔到了犄角旮旯。
他只想进攻,侵占,将海葵据为己有。
噢,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海葵吃进肚子里头。
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海葵可遭老醉了。
她原本以为,亲嘴很舒服,这睡在一块儿,那肯定是超级舒服。可现实是,她一点儿都不舒服,光觉得疼了。
她非常怀疑,海容弄错了地方,所以她才这么疼。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想开灯看看,却被海容压住了手。不等她抗议,海容就再次失控,将她压制在床上,掌控全局。
海容舒服了,海葵觉得自个儿快死了。
亲自烧了热水,海容给海葵擦了身体后,草草擦了自个儿的身体,换了床单,搂着海葵躺到了床上。
他亲着海葵的额头,心里又满又暖,恨不能时间停下来,就停在这一刻,不要继续朝前走,一直停留在这儿。
海葵将一条腿搭到海容的腿上,令两腿分开,这样两腿间肿痛的地方能轻松一些。她抱怨道:“你肯定弄错地方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疼,还出了那么多血。”
海容道:“没弄错地方。你疼是因为第一次,第一次都疼。”
“没弄错地方?”海葵不相信海容。
海容低头,亲着海葵的嘴唇,道:“没有,我刚才帮你擦身的时候看过了,没弄错地方。你下面只有那一处,又没有多处一处,我怎么可能弄错地方。”
“没进错?”海葵纳闷,“怎么会这么疼。”
“下次就好了。”海容想到下次,热血又沸腾起来,克制不住的想要压到海葵,再次同海葵负距离交流。
海葵道:“下次要是还这么疼,我就不做了。简直就像是拿刀子在里面来回拉一样,一点儿都不舒服。”
“下次让你舒服,不让你疼。”海容笑意满满,哄着海葵。
海葵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拱了拱脑袋,将脸凑到海容胸前,闭上眼睛,道:“我困了,我要睡了。”
“睡吧。”海容摸着海葵的头发,温亲了亲海葵的头顶。
打了个哈欠,海葵乌乌突突的嘟囔着,“下次不准让我这么疼,一点儿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