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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结局·起源篇
‘为嘛菲尔也拿这种眼神看我,他是想吐槽我恨嫁吗?……’
白莎莎还没有想完行动派的罗兹已经迅速采取了动作,几年如一日的跪地求婚毫不犹豫地就趁此话头使了出来。白莎莎只好几年如一日地继续拒绝他,这样的剧本经常上演大家也早就习惯了。
格斯没有看着他们,他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扭头看向背后的镜子,镜子忠实地映出了厅里的所有人——除了格斯。镜子是照不出吸血鬼的,但是水面可以,格斯知道自己和五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虽然同样是半人,格斯的寿命并不像一般的半人一样只是百年多一点,从成长至这副模样后已经四五百年没有过任何的变化,可以预想今后的岁月也将是这样,并且如果没有意外大约会像真正的血族一样不老不死地永生下去。
但是——她不会。
格斯重新转过头来,看着正在拒绝罗兹的白莎莎。
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一个普通人类。五年的时间已经让她从一个小小的小女孩,彻底长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对于人类来说,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至少等于二十分之一的人生,甚至更多。但是对于不老不死的怪物来说和一眨眼也没差多少,就算是一个完整的人生大约也就是多眨几次眼的事情。
他必须眼睁睁看着她很快长大,很快变老,很快死去。
初见时,他看起来比她大了许多,但她这么快就追了上来,现在看起来似乎快要和他差不多大了。接下来他大概会变得像是她的弟弟,然后是儿子,接着是孙子。最后真的与她的后辈们站在一起,送她进入长眠的墓地,自己却依然长长久久地留在世上……
“啪!”一声清脆的木头断裂声在大厅里响起,打断了罗兹习惯性的求婚闹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格斯的手上,他不知何时掰断了一块桌角,木刺深深刺入了他的手里,流出来的殷红血液倒是和人类一般无二。
面对众人探究的目光,格斯把断裂的桌角往地上一扔,冷冷道:“吵死了。”然后甩手离去。
大家面面相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之间心情如此之差。
白莎莎忍不住说了句:“吸血鬼的大姨妈是从手上流出来的?”
………………
深夜,白莎莎正躺在床上安静地睡觉。
突如其来的巨响打破了夜的宁静,卧室的落地窗被人从外面用暴力打破,然后一个黑影在玻璃渣中冲向了她的床。
白莎莎猛地坐起来,手一扬一道空间门已经若隐若现的快要成形。
但此时借助明亮的月光她也已经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空间门瞬间破碎消失:“格斯?!”
这个用一般刺客出场方式出现的人正是格斯,他跟平时一样,一身的黑衣。但是白莎莎还是清楚地看到他身上有着可怕的巨大伤口,因为他的衣服也被劈裂,皮肤暴露在外。以格斯的体质伤口本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才对,但是白莎莎却看到他的伤正在不停的流血,完全没有愈合的趋势,血腥味浓重得让人想吐。
“你被银器伤了?怎……”白莎莎的话没说完就被格斯打断了,他急匆匆地说道:“是。来不及多解释什么了,我需要吸血,不然我快死了。让我吸你的血……”
他虽然可以对白莎莎隐瞒一些事情,但是无法直接欺骗,也就是说他不吸血就快死了这件事是绝对的事实。
格斯已经双手环抱住了白莎莎,嘴角却停留在她的脖颈边。他在等白莎莎同意,有着灵魂契约的限制没有白莎莎的同意他是无法对白莎莎做出吸血这种类似攻击伤害她的行为的。
“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重重的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威拉德,他焦急地看着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女王大人……”
今天的格斯似乎特别地急躁,他又是大声打断了威拉德的话:“就是他砍伤我的,不信你问他。”
“是,是在下砍伤的格斯,但这是因为……”威拉德的手上正拎着一把还在滴血的银色长剑。
“看,他承认了。他早就想砍死我,想了好多年,终于逮到机会了。”大声说话似乎使格斯的伤口崩裂得更加厉害,而双手环抱着白莎莎的姿势让他胸前那个巨大伤口中流出的血浸透了白莎莎单薄的白色睡衣,粘粘腻腻的触感令人感到恐惧。
“总之,不管是什么事情,先让格斯……”白莎莎还没有说完,这次居然破天荒地被威拉德打断了自己的声音。
“吸血是吗?”威拉德大步从门口走到床边,在走过来的路上他就用剑割开了自己的手腕,而到了床边他就强行把格斯从白莎莎身上抓下来,把割破的手腕送到他的唇边:“请尽情地喝,不要客气。”
白莎莎很少看到威拉德如此强硬的一面,而格斯受的伤显然真的很重,几乎无法反抗威拉德的行为。
格斯面对威拉德手腕中汩汩流出的鲜血露出了好像看到臭水沟里的水正在翻腾似的表情,他痛苦地说道:“银器造成的伤,不是处女的血没有用。”接着他朝威拉德翻了个白眼:“就算你是处男也是没有效果的。”
威拉德很愤怒,白莎莎想来想去觉得这是第一次见到威拉德发怒的表情,但是格斯的伤却不能再拖了。
“威拉德你先出去。”
“女王大人,他这样是为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以后再解释,你先出去。”
白莎莎的手撑在身后,威拉德看到她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枕头往边上移了移,盖住了床头柜上的一叠纸张。她的动作很快很自然,但是威拉德对于白莎莎的举动总是不由自主地关注着,就好像是天生的本能一般。所以她才微微开始动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她想要掩盖这叠纸的想法。而他也借着月光清楚地看到了纸张上黑色的标题。
“轰”。威拉德觉得自己突然被闪电击中一般,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个通透。他的愤怒像被一盆冰水突然浇灭连一丝青烟都没有冒出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成冰。
可是女王的命令却依然还要执行,一丝不苟。
没有泪。
这个男人也许只会流血,不懂得如何流泪。
尽管没有泪,那一瞬间威拉德仿佛被人硬生生挖去心脏一般的表情让白莎莎的心同样绞成一团,但是很快她就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因为他放开了格斯,深深地弯下腰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一如即往的回应她:“是,女王大人。”
白莎莎所能看到的就只有威拉德的头顶,栗色的头发垂落下来把整张脸都遮住。他行完礼后就马上依照命令转身向房门走去,步态毫无犹豫,可手中战士们本该视为生命一般的剑却如同儿戏似的‘当郎’一声脱手落了地。他似乎有点慌乱地蹲下来捡起剑,即使浑身浴血也依然坚韧挺拔的身影此时居然显得有些微的佝偻。
白莎莎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眼睛也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也许他流不出来的泪应该由她这个罪奎祸首替他流下。
威拉德捡起剑后再没有任何耽搁快步走出了房间,还细心地关上了房门,但就算是转身关门时他的头也深深地低着,完全淹没在黑暗之中。白莎莎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他不愿意看到此时的自己,而是怕自己看着他的表情会心痛。
最终她还是咽下了就在唇边的叹息,因为格斯已经重新抱住了她,獠牙按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微微的凉:“碍事的家伙走了,我可以吸血了吗?眼前都有点发黑了。”
“嗯,开始吧。”
尖锐的牙齿刺入血肉,有些疼却不过份。自己的血液顺着这四颗牙齿正在欢快地流入格斯的体内,这种感觉有点奇妙。更奇妙地是慢慢地似乎血液不再只是被吸出,还有同样的温热被注入进来。
白莎莎本来闭着眼睛,此时却突然睁开。
格斯似乎已经吃饱喝足,他从白莎莎的脖颈处慢慢抬起头。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几乎脸对脸,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的血迹,然后笑道:“女人,你现在这样比原来好看很多。”
白莎莎条件反射地看向梳妆镜,镜中空无一人。
整个房间所有的一切都映在镜内,但空无一人。
其实就算不看镜子她也能感受得到自己的变化,本来一口编贝般雪白整齐的牙齿中异军突起了四颗尖尖的虎牙。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獠牙,只有吸血鬼才特有的獠牙。
而低下头就可以看到原本银色的长发变得乌黑亮丽,就好像格斯曾经替她用草药染过时一样,只是这次变黑依然是因为格斯的缘故,却并没有依靠草药的力量。
“你的眼睛现在是红色的。”格斯得意地笑着:“和我一样。”
也许是吸血的量并不大的缘故,他的伤口恢复得有点缓慢。
白莎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看了看他的伤口,来了句:“你要不要再吸点?”
格斯愣了愣,‘好心’地提醒道:“女人,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你已经不是人类了,吸你再多的血也没用。”
“对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白莎莎突然跑下床,搬出一盘清水来,借着月光她清楚地看到水中的倒影,黑色的发红色的瞳微微露出唇边的尖牙。就算是前世她的牙齿也很整齐,从来没有长过虎牙这种东西,于是她忍不住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牙尖。
成为夜之贵族的一员后她的容貌除了头发眼睛外似乎并没有大的变化,但又似乎整个气质都翻天覆地。从圣洁脱俗的女神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魔女,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一种奇特的魅惑力。
白莎莎小巧的香舌在比平时红艳了许多倍的双唇上游走,灵巧地舔戏着雪白的尖牙。
尽管刚刚才吸过处女之血,格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却依然莫明地口干舌燥起来。
他咳嗽了一声:“我对你用了初拥。你……你一点都不生气吗?而且,好像连惊讶也没有?”
白莎莎撇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刚刚的样子舔了舔嘴唇,接着摆了个妖娆的姿势舒舒服服地躺回了自己的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格斯,却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格斯:“…………”
白莎莎现在曲线玲珑,标准的S型身材足以让任何男人喷火。格斯也是男人,不过除了欲火外白莎莎的表情让他感受更深刻的是头皮一阵阵发麻,身上泛起丝丝凉意。
“哎?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白莎莎继续勾着嘴角:“我姿势都摆好了,准备听一个长长的悬念迭起曲折离奇的故事,结果你居然不说话?
事实上格斯确实准备了一个理由充份,自己完全是无辜被害者的故事,但是看着白莎莎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如果说出来肯定骗不倒白莎莎而且最后倒霉的还会是自己。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格斯不主动,白莎莎只好自己主动出击了:“你为什么对我用初拥?”
格斯的眼神很纠结,但是苦于灵魂契约的限制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因为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样不老不死。”
回答是回答了,而且也确是老实话,但是居然给我回避重点?
白莎莎扬了扬眉毛,鄙视地看着格斯。
“为什么希望我可以和你一样不老不死?”
“因为不愿意看到你死。”
“为什么不愿意看到我死?”
“因为我舍不得……”
“为什么舍不得?”
“因为我爱你……”
不像别的男人一样深情款款。格斯满脸通红,但这句我爱你却说得咬牙切齿,好像是从牙缝里硬逼出来的。光看他的表情肯定会以为他正在对白莎莎说我恨你,或者我要杀了你。
“泥玛,我就知道我没猜错,但是我以为你这步成功接下来应该会自己说出来。结果却是如果我不问你就打算不说,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这么拖下去?”
“是,反正你已经不是正常人类了。”已经说了出来格斯似乎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趋势:“那个骑士也好罗兹也好很快就会变老死去,你们是不可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他突然逼近白莎莎,并伸手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唇边带着邪气的笑意:“女人,你要明白。现在不管你接不接受,他们都终将离你而去,最后能陪在你身边的只有我。”
白莎莎没有拍掉格斯的手,但是却笑了笑:“我可以让你咬他们每人一口,然后……”
“呵,没用的,我已经试过了,我的初拥只对女性有效果。”格斯丝毫不为所动:“你要是想让他们陪你一辈子可以先试试把他们变成女人。”
“哦,所以你觉得虽然有着灵魂契约的限制,但自己还是特别聪明特别帅气的成功诈骗我到了这种不可回转只能选择你的地步是吧?”
“哼,难道不是吗?”格斯虽然还是勾着白莎莎的下巴俯视着她,一副成功压制对方的赢家姿态。但他还是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白莎莎的口气和调笑的眼神让他觉得有点哪里不对。
“看看这个。”白莎莎终于推开了格斯勾着她下巴的手,从枕头下掏出一叠纸递给格斯。
格斯虽然很不明白这时突然要给他看什么,但还是必须得遵从命令接过了纸张。
“皇城少女连续失踪案调查纪录”。
格斯正带着邪恶笑容的嘴角突然抽了抽。
这是一份报告,上面详细写明了最近半年皇城内失踪少女的总人数,特征,失踪时间,偶尔有目击者证词。
从报告上不难得出结论,失踪少女无一例外都是美丽的纯洁少女,年龄段集中在20岁上下。
这份报告是两个月前写的,在安逸平静的皇城中居然连续发生这种事情,而且凶手迟迟没有抓到,对于爱好八卦的民众来说简直是最好的饭后谈资,所以这件事其实早就在皇城闹得沸沸扬扬。
只是白莎莎几乎将政务全部都甩手扔给了菲尔,自己却整天吃喝玩乐。而菲尔总是把所有的负面消息都瞒着白莎莎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也不例外。他很快就发现了报告中的蛛丝马迹。不但将这份报告特意地隐瞒了起来,而且包括白莎莎身边的女仆们都被他要求过不要提起此事,理由是怕女王Cao心。所以白莎莎竟然本来对此一无所知,直到前两天刚刚从外面回来的罗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把这事当成一个逸事说给她听。
事件里的一些关键词同样很快就引起了白莎莎的警觉,于是她从菲尔那里要来了这张详细报告单。
“你……”格斯有点不可置信地从报告单中抬起头看着白莎莎。
“月夜,黑衣,被带走的美丽处女,怎么想都是最老套的吸血鬼故事里才会发生的情节。”白莎莎叹息道:“唯一的区别只是皇城里没有找到任何一具被吸完血的干尸,你以为没有尸体,别人就真的猜不出来是你干的了?对于死灵法师来说想让一具尸体消失简直是易如反掌吧?”
“以菲尔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向你报告这种事情的。而且他还会替我周到地隐瞒下来,因为他怕你为难。修伊和威拉德也不可能会在没有实际证据的情况下和你提这事。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罗兹那小子?”
“猜对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提早回来了,当初真不该把他捡回家……”
“没捡他回来你就遇不到我了。”
“…………”
“你以前说尝试过初拥却没有成功。现在用这么多少女做实验品,你终于拥有初拥的力量了?不过初拥的实验并不需要将她们的血吸光吧?”白莎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你是不是把她们藏在哪里了?”
“都杀了。”格斯理所当然地回答:“养着她们太麻烦,每天还要喂食,很容易被发现,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可靠的。”
“初拥成功的那些也是?”
“嗯,烧死的。”
白莎莎沉默了,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格斯已经收手了大约两个月。她猜他是已经成功了,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此时的他不会再对其它人下手,她也不需要再去特意阻止什么。只是已经发生的事,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并不是醒来无痕的恶梦。
格斯当然希望用一切手段阻止白莎莎知道真相。不出意外的话,白莎莎应该还以为他没有初拥的力量。这样就不会对于重伤快死的他要求吸血治愈有什么警觉性,一定会同意。之后她就不得不挥手告别生老病死的平凡人生跨入永生的行列,就算她仍然还是坚持要选威拉德或是罗兹为伴侣他们也注定要分离,这场胜利最终必然属于自己。
格斯的小算盘打得哗哗响,事态的发展好像也完全如他计算的一样,白莎莎同意了他的吸血请求,被他初拥成功变为了夜之一族的成员。
但是这其中好像有一点和他想的完全不同。她居然早就知道了他所有的阴谋,却一本正经地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乖乖踏进他准备好的陷阱内。
这说明了……
“这说明准备陷阱的不是你,是我。”白莎莎沉默了一会后,突然又指着报告单笑到:“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躺在床上就轻而易举地获得了永生。而本来你只是把自己卖给我一百年不到。现在你可是把自己永远地卖给我了,而且这次又是你主动的,可别说我逼你。”
没错,就像在古堡第一次被白莎莎签定了灵魂契约的时候一样。明明是自己准备好了契约所需要的一切,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奴隶。结果却发现这些道具好像是精心为她准备的一样,反而把自己赔给了对方。
好像不管自己手段多么精妙,力量多么强大,总是必须要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不,这说明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喜欢我!”格斯血色眼瞳里闪过一道惊人的亮色不等白莎莎回答就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
白莎莎是真的没有想到一贯闷骚,表个白害羞得脸快能滴出血来的格斯此时却如此果决。她一愣神的功夫已经被成功压倒,即将出口的一声惊呼也被格斯的嘴给结结实实地堵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分开,亲密地唇齿之间拉出一根银丝。白莎莎扶着床头拼命喘气。
格斯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别装了,血族不需要呼吸,你喘给谁看。”
这下轮到白莎莎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了。
一方面是她确实忘了自己不需要呼吸,毕竟这都是几十年的习惯了。另一方面虽然其实并不觉得呼吸困难,但是她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既然这个掩饰手段被揭穿了,看来要尽快换一个,白莎莎慌不择路地说了句很煞风景的话:“你以后不要再吸血杀人了,好吗?我真的,不喜欢……”
格斯看着她,她却小脸通红低头看着床单,眼里的柔情能把千年寒冰化为一江Chun水。
白莎莎讨厌杀人,讨厌血腥,讨厌一切让人难过的东西。
她这样善良天真的人,本该是自己最讨厌的类型。
而自己这样邪恶嗜血的人,也本该是她最讨厌的类型。
所以格斯没有把握,他始终觉得白莎莎心里一定更为喜欢正直光明的威拉德。
就算她讨厌自己,就算她喜欢的是别人,那也没有关系。既然是自己喜欢的,留不住她的心至少也要留住人。能永远呆在一起,杀掉十几个陌生的人类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刚刚自己问她:“我可以吸血了吗?”她明明知道这句话底下隐藏的含义是:你愿意永生和我在一起吗?
她却回答了:“嗯,开始吧。”
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想错了,原来她也是喜欢他的,而且是最喜欢。
现在她的话语用的是好吗,而不是命令。她想要知道自己是否会答应她的请求,而不是被迫。
格斯笑了:“好,就算我要死了也不会吸别人的血,更不会随便杀人。但是如果有人威胁到你的性命我可不会顾忌这么多。”
“不,要是你快死了还是可以吸血的,但不要把人吸死就好……”白莎莎小声地回答道。
白莎莎现在这副小女人的样子让格斯心情十分愉悦,他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要经常亲她:“好。我包容你愚蠢的善良,娇纵的蛮横,贪吃和懒惰以及所有蛮不讲理的要求。谁让你是我的女人,是属于我的东西呢。”他说着又向白莎莎被他咬得已经有些红肿的双唇而去。
“等等!”可惜这次他话说得太长,白莎莎又早有准备,单掌横空直接糊在他的帅脸上阻止了他的攻势:“谁攻谁受……呃,不是。从属权一定要分清楚,我不是你的东西,啊呸,我才不是东西。呃,内什么……总之你是我的东西。哦不对,你也不是东西……”
格斯哭笑不得地把白莎莎的熊掌从自己脸上拿下来:“行了,我是你的奴隶,好了吧?我说过我会包容你所有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点小小的虚荣心。但这改变不了你是我的女人这个事实。”
他单手捧起了白莎莎的一缕黑发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吻,然后笑到:“你不是说过在你的家乡有一种叫情侣装的东西,现在我们两个是情侣发色和瞳色,是不是比情侣装高级多了?”
“你是不是有所误会,你虽然表白了,但是我好像没回应你什么吧?”
“放心,我既然咬了你,当然会负责的。”格斯一边答非所问,一边继续向白莎莎压过来。
“不要,住手!不对,住嘴!”
白莎莎的这句住嘴的实际含义是让格斯停下企图要亲她的嘴,所以他仍然可以悠闲地开口说话。
“女人,你的不对有点多啊。”
“关你屁事。”
“你确定不要吗?”
“废话。”
“呵,没关系,我们的时间长得很。我很期待以后你在我身下哭着喊着跟我要,到时候我偏不给你的情景。”
白莎莎用尽全身力气一脚把格斯踢下了床。
“滚!!!!!!!!”